李怀德已经大体上知道情况了，他把手一摆。
“老易，你不要再说了。这件事情我已经知道。
走吧，现在我们就去南锣鼓巷，让厂医务科的张科长给老太太再检查一遍。”
“李副厂长，再做检查就没有这个必要了吧。老太太都八十岁的人，她怎么可能怀孕？”
“老易同志，伟大领袖教育我们经验主义害死人！这人到了八十岁就不能怀孕了？你要相信科学！”
李怀德大手一挥，摆出了领导的架势。
易中海张了张嘴，还想解释。
许大茂一脸坏笑：“一大爷，你害怕什么？老太太真要怀了孕，跟您也没关系。”
“许大茂，你什么意思？”
易中海板着脸瞪着许大茂。
“嘿嘿，一大爷，我没什么意。就是随口说说而已。
傻柱呢，我在一食堂怎么没见着他，该不会又迟到了吧。”
许大茂跟傻柱是一对冤家对头，他这是故意在李怀德面前给傻柱上眼药。
“柱子有事，我替他向一食堂主任请假了。
李副厂长，张科长去了也好，也能还老太太一个清白。”
易中海担心许大茂又要拿傻柱说事，他把话题给扯走了。
李怀德原本是以为自己能接替老厂长，把这个副字给去掉。
哪知道空降了一个杨志平来轧钢厂当厂长。
他心里面不痛快，不想待在厂里欢迎新来的杨厂长。
正好有这个热闹可以看，李怀德便带着厂医务科张科长，易中海，许大茂一行往南锣鼓巷去了。
红星轧钢厂离南锣鼓巷并不远，步行顶多十分钟。
杨占魁懒得跟易中海一道，他带着丁秋楠先走。
丁秋楠是个冷艳的人，杨占魁问一句，她答一句。
“丁秋楠，听说机械分厂那边就一个厂医，你没想着要留在总厂医务科？”
“想啊，可光想有什么用。上面已经安排好了，在轧钢总厂这边学习个把月，我就要分到机械分厂。”
机械分厂还在昌平那边，丁秋楠说实话是真不想去。
但现在她父亲倒了霉，能把她给分到机械分厂当厂医已经是很不错了。
丁秋楠哪里还敢有什么奢望留在轧钢总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