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府!
“让京兆府尹和五城兵马司参将,速来见我!”
李惊涛在书房来回踱步,半响后朝着门外大声喊道。
“是!”
只听得一道回应声传来,随后门外便是再度陷入寂静之中。
两刻钟后,李择儒和五城兵马司的赵参将便是来到了李府。
“家主!”
“国丈大人!”
两人并肩而行,一进大堂便是齐齐朝着上方坐着的李惊涛行礼道。
“赵参将,我听闻西城晚间似有盗匪出没,修为听说还不低。”
“我在那西城的钱庄有黄金万两,珠宝玉石不计其数。恐或为盗匪惦念。”
“不知赵参将可否将南城的巡逻兵丁也一并划到西城去?若真能抓到这个盗匪,老夫自有重金酬谢!”
李惊涛很清楚,想要掩盖一些事情,就必须要找出一个由头来,最起码不能让赵参将起疑。
五城兵马司并非由一位参将负责统御,是轮休制,而恰好这个时间段,赵参将负责五城兵马司的晚间巡逻。
“国丈大人不必担忧,此事在下完全可以带着亲卫亲往西城,保管大人的票号钱庄无忧!”
赵参将当即便是拱手回道。
李惊涛闻言,眼角不自觉的抽搐,立时瞥了眼京兆府尹李择儒。
“放肆!”
李择儒立刻会意,当即呵斥道:“国丈大人让你做什么就做什么,到底是国丈大人的钱庄重要?还是南城区那帮子贱民重要啊?”
听闻这话,赵参将脸色瞬时大变,连忙开口道:“卑职并无此意,还望国丈大人、李大人息怒。”
“卑职回去便安排,抽调南城的值班弟兄往西城去,再抽调闲赋在家的弟兄赶往南城巡夜。”
但这话还未落音,李惊涛便是适时开口道:“怎可劳烦那些在家休息的弟兄们为老夫的私事奔劳?”
“这样吧,京兆府尹不是有在职的兵丁吗?李大人不妨将他们调去南城暂替赵参将的弟兄巡视,如此可好?”
“国丈大人体恤卑职一帮弟兄,卑职替他们谢过国丈,如此卑职也好向上面交差。”
赵参将拱手道:“不知国丈大人还有什么吩咐,卑职一定赴汤蹈火,在所不惜!”
李惊涛不动声色地说道:“一事不劳二主,还望赵参将多在老夫的钱庄附近巡视,以免让那盗匪钻了空子!”
“是,卑职明白!”
赵参将应了声,而后看到李择儒像他使眼色,示意他离开,当即便是再度拱手道:“卑职告退!”
待到赵参将离开,李惊涛方才是郑重地朝李择儒说道:“一定要调些靠得住的人,打听好林长生在何处休息。”
“届时将其周围全部控制起来,不准任何人靠近,不管发生什么事情,你府上的兵丁也不能放人出来,更不能过去查探,明白吗?”
李择儒一听,顿时神情凝重,低声道:“家主,是否要对林长生动手?”
“不错,这林长生欺人太甚!”
李惊涛脸色阴沉的几乎可以滴出水来,咬牙切齿道:“吾儿之仇、吾孙之仇,皇帝既然不肯为我李家出头,那老夫就要自己找回李家的脸面来!”
“此事,事关重大,你万万要谨慎行事,切莫坏了老夫大事!”
“家主放心,下官一定谨记在心,必不能出错!”
李择儒内心亦是紧张的很,但表面上却依然一幅为主解忧的忠诚模样。
“嗯,下去吧,此事过后,再安排你外放为官!”
李惊涛适时地抛出一个大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