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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狗粮与十字架(1 / 2)

?血液堆积在客厅之中,明明有着缝隙却无法渗透。

那颗头颅,已经被无数次的碾碎重组,至于到底破坏了多少次,没有人知道。

阿卡特不会去算,变成亡灵的夹桃竹也不曾理会。

原本仅仅只需要一秒就可以复原的躯体被分割开来,企图愈合的伤口而流出的血液永无止境的宣泄出来。

客厅就像是一个蓄水池一般,鲜血堆积起来。

[为什么你一点反应都没有?如此害怕的你,真的……]阿卡特不在挥手碾碎那颗头颅,看着那颗外形恢复原状可内里却几乎朽灭的头颅[是垃圾!]

似乎失望了,厌倦了等待。

[你还是去死吧。]阿卡特语气平淡无奇,像是洒脱,但更像是心死。

话说完。

阿尔卡特正欲抬起手给与对方死刑,却被从血水之中伸出来的另一只手抓住。

直到这个时候,阿卡特才发现堆积在这里血液早已漫过小腿,并且还在不断地上涌。

那只手抓着他的手,那漆黑的钢甲覆盖的手紧握着他的手。

那个带着胡渣饱经沧桑的男人身着重甲缓缓的从血池之中站起来。

他同样也先是看着那颗被玩坏的头颅。

[弗拉德……]似乎是在怀念。然后他把头转向阿卡特,带着感慨的语调[原来是你来了~,看来你知道他就在这里。]

[你是谁?]阿卡特没有转过脑袋,只是笑着,一旁的夹桃竹却是缓缓沉入血池之中,头颅被放置在客厅那还未被鲜血侵蚀的方桌上。

[何必如此?]穿着漆黑的重甲,那个男人询问到。

[你是谁!?]阿尔卡特站在原地,只是在询问连带着一起放松了身体,不在有那种。

他挥了挥手,四周的血液翻涌近乎的沸腾起来。

轱辘~轱辘~

被锁在血池之下,已经被血液覆盖的野兽躯体开始腐化,然后不断地新生,鲜红的血液化为暗红,数量极具增加。

对方看着他。

[血液的交融使我们记忆想通,弗拉德!弗拉德.采佩什!违背,即是否定!你在否定你自己!]松开抓住阿尔卡特的手,那个饱经沧桑的男人带着历经沙场的战士特有的感伤,带着似乎是哀叹对方悲哀的话。

[我不认识你……]阿卡特转过头来看着他,青年的面孔看着壮年的面容。

毫无违和感的对视,那个男人在看着阿卡特,阿卡特也在看着对方。

两人都可以从双方面容之中看见对方的影子。

[何必如此憎恨自己?阿鲁卡多!咿呀!阿.卡.特!]那个男人抓着那颗头颅坐在已经被血液侵蚀的沙发上,随后随手将那颗狼头丢进血池之中。

血液如硫酸一般彻底的腐蚀掉血肉,融化了白骨。

直到再也没有踪迹。

[他的血液也是你的一个部分,他保存了我,五百三十三年,你的复活也是依靠着这家……]

嘭——!

他的话似乎引来了阿尔卡特的怒火,极具破坏力的力量从阿卡特的鞋底爆发出,印在对方的脸上。

身穿战甲的身躯被巨大的力量压下,巨力直接使得沙发横向被破坏,男人硬生生被践踏入血水之中。

[那样怯懦的血液,简直和那些碌碌无为的人类一样!]阿卡特死死踩住对方的头颅,带着不甘心的口吻说到[我才不会如此怯懦!你又如何能感受到!?我的复活仅仅只是因为她身体里流淌着我的血液!]

[不,我就是你啊!]血水之中传来熟悉的声音,那是阿卡特自己的声音[如此我又怎么能体会不到?]

脚下一空,阿卡特一时不慎力量在血水中爆发激起一阵血液翻涌,随后从踩踏的姿势重新变回站立。

那个颓废沧桑的男人,乘着这个期间从血水站起身,再阿卡特身前站起身。

[五百三十三年不见了!]

不等待阿卡特回话,他自顾自的说到[五百三十三年前!我们被打败,被梵蒂冈,削弱力量!力量被一分为二……]

话未说完,阿卡特踏血而上,一拳轰再对方脸上。对方也同样一拳轰杀过来。

轰——!

两颗头颅被碾爆,立马又重组。回复速度更加迅速的阿卡特占得先机,直接伸手碾碎对方身着漆黑战甲的躯干。

四周的鲜血化为巨握抓住那正在恢复的自己。

[不!不对!打败我的是她!她叫索妮娅!而不是那些垃圾!至于梵蒂冈?哼哼哼哈哈哈!梵蒂冈除了祈祷和祈求神的怜悯,还剩下什么?!]阿尔卡特反驳道,这是不可避免的,他再一次……

[你都记着……不是吗?想忘记都忘记不掉。你又一次背负了那庞大的过去!你已经没有办法再用那庞大的未来摧毁了你庞大的过去。]那个男人狂笑着,身躯与鲜血交融在一起[爱上了自己的讨伐者!爱上了她,用自己的未来去爱,还胆大妄为的自称是自己的儿子?!让她讨伐了你的过去!你究竟是有多么怯懦!连自己都不敢直视了吗?阿卡特——!在我看来,是身为我的你最为怯懦。]

饱经沧桑眼瞳望着阿卡特,等待着这个自己的回答。

[喂狗去吧!我的过去!正因为如此不堪的你,造就了现在的我。]阿尔卡特浑身冒起血雾,巨大漆黑的覆盖有角质的犬首从中冒出来。

硕大的巨口,尖锐的獠牙咬在对方的躯体之上。

[你恨吗?如果再来过一次……]被咬住半个身躯,那个战士却没有丝毫反抗只是在喃喃自语[会不会不一样?]

[会!当然会!我将会更早的用朗基努斯……用那命运之矛杀死神!我会让那悲哀的过去彻底沦为灰烬!我的憎恨将更早的化为鲜红!我的祈祷将更早的化为诅咒!我就是我!阿卡特!不死之王!]阿卡特双手垂在两侧,这是他第一次正面回答自己提出的问题。他对抛弃了他妻子的神所持有的憎恨恒久无期!延绵不绝!

[呵呵呵,是吗?]咀嚼的犬首那传来算不上有气无力却小的不行的声音,身为战士的他已经开始被消化掉大半,但声音却具有莫名的坚定[梵蒂冈将我们一分为二,企图削弱我们的力量,我们的记忆也一式两份的被复制,他们将我封印在一只野狼的身体之中。]

[嗯?]

阿卡特不理解发出疑惑的声音。

被吞噬露出一只手在外面的男人抬起手缓缓张开握住[他们试图用那所谓的削减位格,用生老病死死亡带走我们的力量。]

咔嚓!咔嚓!

锯齿卷动金属的声音,那个坚硬的盔甲被利齿杂碎。

[真的是喂狗了……]

阿卡特没有反驳,只是带着鄙夷语气反问到[是吗!?]

[你就是一条狗!无论是曾经,还是现在!]那个男人却是伸出手直指着反驳阿卡特肯定的说,而后找出理由[从一出生便是神的狗!反抗了就被人打死!像狗一样被人差遣,愿望得不到回应!你还不是一条狗吗?!]

阿尔卡特的鄙夷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微笑。不,应该说是诡笑。

带着洋洋得意的表情抬起手,绷紧手掌丝毫不再放松,阿尔卡特停下吞食的节奏,将其吐出来。

直至那刻印在手上的契约彻底的显现出来!

[看见了吧!看见了吧!有人在为我祈祷!希望我活的更久一点!希望我常胜无败!]

缓缓恢复过来男人那饱含沧桑的双眼终于惊起波澜,他乘着看着契约的双眼之中的神色还未的化为溃败之前醒悟过来一般[那也只不过是她的一己私欲!希望你能给她带来荣耀!使你能一生一世只被她所奴役!因为没有人会为我们祈祷!]

[哈!哈!哈!那是你!]阿卡特笑的特别嚣张,甚至浑身颤抖起来,然后放松紧绷的那只手,收回来。

随着他收回手,对方的目光也随之偏转。

这样的举动引来了阿卡特的不爽。

[哼——!]

一拳头如火车般轰向那张与自己相似脸[我果然很讨厌你!你还是去死吧。]

轰碎那颗头颅,刚刚停止咀嚼的犬首露出身躯如同蛇一般咬住对方吞咽而下。

[你……还能承受下去吗?无穷人类的精神聚合,如此你能活到几时。]再被吞食殆尽之前,那个过去的自己似乎是解脱一般。

[直到,天地合一!]那个年少的阿卡特自信的说到。

那个男人听见了他的回答。

[呵呵呵……]

低沉的笑声渐渐消失在犬嘴的之中。而后犬首渐渐缩回血雾之中。

阿卡特看着平静下来的血液之中倒映在的自己。

[庞大的过去再一次覆盖我了……那么,能够摧毁它的那属于我的未来究竟在哪里?]

没有得到答案的阿尔卡特迈起步伐。

堆积的血液被他吸收,战斗之后的客厅再一次显露出来。

阿卡特抿起嘴看着一眼,毫无留恋的离开客厅,他来这里是来找东西的.

[在哪里?我的东西……]

遵循着气味在别墅之中转悠。

————————————————

推开古旧的地下室大门,阿卡特毫无顾忌的走进那带着些许灰尘的房间。

那属于阿卡特的东西所散发出来的悸动随着他的靠近愈来愈强烈。

无穷咆哮死之河流都在其体内寂静下来,阿卡特身体里的死河乃至所有的一切都在一瞬间清醒。

阿卡特并没有去寻找那个物件,他静静的站在房间门口处。

看上去有些不知所措,就像是做错事的孩子一般。

他已经知道了那是什么东西,那深埋在刚刚取回的部分过往之中的回忆告诉他,他在寻找的那东西是什么。

他看着自己的手,看着那苍白的手,他已经是有千年的历史怪物。

德古拉………最古的吸血鬼!不死之王!他拿回了自己曾经的真名之一。

无论是被世人称之为恶魔之子,还是龙之子,他从来没有在乎过。

他曾守护着自己的帝国,为自己子民战斗,他曾维护着神的威严、神的一切。

直到,他的妻子……他深爱的妻子,听信他战败的谣言,殉情自杀而死去。

神的典,神的法度,不允许他的妻子升入神国。

他悲痛着,憎恨着,持有他的兵器穿刺了神,并杀死了他!饮下神之血!

他曾一度狂暴,他曾一度憎恨!这样的憎恨直至今日,也未曾消除。

神背弃了他,他带着死亡毁灭了背弃了他的一切。

他的名字终究是回到了他的身体之中,没有任何迷茫之意。

他就叫弗拉德·采佩什。

深爱着他、并毫无索求为他祈祷的妻子死后,还身为人类、势单力孤的他与奥斯曼帝国战至最后的一兵一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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