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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七章.最后的圣杯战争 中(1 / 2)

?“阿卡特!”伊斯坎达尔怒吼着,骑着战马朝着依旧站立在原地的少女发起冲锋。

四周针对围拢的枪支林海化作最为坚挺的杀戮洪流,血染沙漠。

无数的血色子弹化作贯穿庞大军队的洪流。

沙漠逐渐被覆盖。

那无穷的血从阿卡特身后的沙漠渗透出来朝着看似无穷的军队覆盖过去。

“阿卡特!”伊斯坎达尔狂傲的笑起来,那种遇到强敌而兴奋的笑容。

不是什么乐观,也并非绝望。充溢在他心中的,只有那几欲裂胸而出的兴奋感。

好强!那家伙太强了!

那个家伙两天以前天穹杀劫几乎再现曾经传说的神话,现在这样改天换地的将沙漠化作海洋,这家伙——无疑是天上天下最强的敌手,是他遇到过的最强大的对手。

也正因如此,那个男人才是他最后的敌人。

他正是比珠穆朗玛峰更高,比马克兰热沙更热的世间最后一道难关。

既然如此,身为征服王的伊斯坎达尔不觉得又有什么理由不去挑战呢?

只要突破这道最后的难关,前方就是世界的尽头了吧?

自己曾经那个遥不可及的梦,正在眼前静待实现。

「彼方始有荣光在」

正因为无比遥远,所以才有挑战的价值。

讴歌霸道,展示霸道,为了在身后数分钟前依旧支持着自己的臣下们。

「啊哈哈哈哈哈哈!!」

征服王因为欢喜而颤抖着,高吼着,与爱马一道奔驰向前。

他傲然咆吼着渐渐逼近,身体被接连不断、毫不留情地血色洪流**着每一寸皮肤。

但这点痛楚与疾驰的快感比起来,只是些不值一提的小事罢了。

不可能到达什么「尽头」的——他心下也曾暗自消沉过。

这是何等愚蠢,这是何等失态!

迷失自我,愚蠢的伊斯坎达尔啊!快看啊!

那梦寐以求的「尽头」正屹立在他的前方。

跨越几多山丘,横渡几多河川的终点,如今已近在眼前了。

那就要,跨过去。

从那个敌人上面踏过去。

一步,又一步。

只要不断重复这一过程,自己的剑尖必能触到那丝毫不动摇的遥不可及的身姿。

子弹如星群般纷落而至,在那摄人心魄的恐惧之下,征服王的身子突然一歪。

待他发觉之时,他正在用自己的脚前进着。

不知爱马布塞法鲁斯走到了哪里,又倒在了何方。

虽然很想驻足凭吊一下完成了最后使命的挚友,但也正因如此,他才更不能停下脚步。

现在每向前迈出一步,都是献给逝者的最好的宴飨。

那个宿敌摆出一副什么都懂的样子。

但他已经什么都听不见了。就连从耳畔掠过的子弹加速的破风之声,都已经传不进他的耳中了。

他能听到的,只有——声声海涛。

远在天地尽头,拍打着空无一物的海岸,传来这世界终结处海浪的声音。

啊,这样啊。理解到这一切,他心下释然。

——这胸中的悸动,正是脚下这无尽之血海的波涛。

「哈哈……啊哈哈哈哈!」

他践踏着无我地奔跑着。

飞溅的飞沫让脚尖十分舒服。使脚底遍染鲜红的,或许只是从自己腹部流出的血。但那又怎么样呢?

整个固有结界之中只剩下一片汪洋,血之汪洋。

自称为征服王的男人奋力的劈出一剑,而后被漆黑散发着不详气息的魔枪贯穿胸口。

身上满是搏杀所留下的还未愈合的伤口他依旧不肯屈服。

“你从梦中醒来了吗?与曾经的我一样沉睡在不愿醒来的噩梦之中的你。志在争霸的霸者!这已经不再是属于你的时代了!霸者,你终将落下帷幕,你,死了!”

阿卡特胸口连带着碎骨被一剑从锁骨劈开,但她依旧可以蹦蹦跳跳的看着奄奄一息的征服王。

“真是厉害啊,连我一直想要购买的F15都有这么多呐,阿卡特。”

“你——真是一场美妙的对决啊。能够与不同时代的强者一起在同一个舞台上争霸。正是朕的心愿啊!”征服王双手无力的垂在两旁。虽然拼死斩断阿卡特的身体甚至将其一分为二,但是他输了。

“梦终究会醒,你也一样。征服王伊斯坎达尔。”阿卡特拔出插在自己身体之中的剑刃。

“这可真是一场令人心潮澎湃的远征,有你这样的对手,真是无比的令人感慨啊。梦醒了又如何,那只是愿望实现的开始!王者岂能因梦醒而失落!你一定要取得圣杯啊!如此,我才能称之为……败给了你的征服王!能够打败我,必定是天上天下最强大…………”

伊斯坎达尔的话还没说完便化作飘散的光芒,一个王者退出圣杯战争。

固有结界开始崩塌,站在血海之中的阿卡特忽然笑起来。

“是吗?我也这么觉得,能够遇到你这样的丝毫不退缩的对手,你这家伙能够跨越枪林弹雨站在我的面前,能够奋力的毫不犹豫的劈出那一剑。你果然值得敬佩。”

少女的魅惑的笑起来,整个人融入脚下的血色,短短几个呼吸之后与整个血海一起失去踪影。

————————————————————

“你还是会输。沃(和谐)尔特,你赢不了他。他已经……不再是奔走的幽鬼。”因特古拉眯起眼看着他。

一如那一夜,如数个星期前在伦敦,也是以这一副姿态……以这一副容貌。

“我已经背叛了,不是吗?大小姐。你有感受过被一个人压制整整七十年的经历吗?尤其那家伙还是以一副可爱天真的样子出现在你面前。”推了推眼睛,沃(和谐)尔特手指碰撞。

“小心。”塞拉斯眼神一闪,惊慌失措的堵上去。

噗!的一声,塞拉斯的身体被至下而上切开。

“沃(和谐)尔特!”因特古拉喝声刚起。

“不要再叫那个名字。现在,我叫死神!”

空气中一晃闪过无数的银色光芒。

倒下的塞拉斯还未跌落在地上,那个男人仅仅只是动动手指一瞬间掀起凌厉空气拦截。

嘭——!

手轻轻一挥,如同丢弃垃圾一般。

重重的将还未跌倒在地的塞拉斯砸进一旁的树林。

沃(和谐)尔特手下挥,仅仅一只手。

银色的光芒撕开整个地面,分开他与因特古拉的地面。

地面划出整齐的切口,切口几乎从因特古拉的的鞋尖前划过。

“别再来烦我了,因特古拉大小姐。我……已经决定要彻底的将他打醒。”

“是吗?沃(和谐)尔特。”因特古拉摘下咬住的烟:“你就没有想过被杀死吗?”

“如果不行,那就和她融为一体吧。那家伙,再这样下去………虽然一直以来疯疯癫癫的,但是他可是不死王……阿萨大人说他是陶醉在自我的孩子,孩子……总是要长大的。”

说着他紧紧握起拳头,银色的丝线朝着因特古拉而去。

刷!一抹血色拦断丝线,恢复完全的塞拉斯挡在因特古拉身上。

“嗯?哼,算了,走吧,这场战争……这个城市已经作为祭品,作为盖亚平息最强之鬼的暴动献出的祭品。”沃(和谐)尔特有些感伤的看了戒备的两人一眼:“别死在这里啊。因特古拉大人。”

他背过身留下背影,沃尔特将踏上战场。

“人会逐渐腐朽,帝国也终有一天会走向灭亡。我和她不过是争斗之徒。我们会血战到底,向着地狱最终的方向厮杀至尽头。我放下了腐朽的人身,我已以神之躯死之名回到这里。为了不使这颗星球化为第二个地狱……我要打败他!”

………………

“如果这是命中注定失去的未来…………就让我与你的厮杀来撕开。时辰!”

水与火纠缠在一起。

这是魔术师之间的争斗,双方几乎手段尽出。

“注定失去未来?别开玩笑了!是我让樱拥有了未来!平庸!”远坂时臣一跃而起握着手杖,手中的宝石化作五颜六色的光芒直击站在原地仅仅以水幕镇压任何魔术的间桐雁夜。

“这是何等扭曲的未来!我已经说过了!我要教训你!你简直与社会脱节了……邪道!”伸手一指。

大楼被雁夜聚拢的锥形雾气攻城锤轰出一个巨大的坑洞。

不过并没有打中目标。

“跑的可真快!逃跑可是有失优雅的吧?时辰?给我出来!”雁夜看着江面之中怪物:“宣战吧!死之神,将这污秽不堪的家伙彻底碾碎!”

手中黑色的骷髅咒令一闪而逝,镰刀消失不见。

嗒!

雁夜穿着的皮鞋用力踏在地上。

“搜索敌人!不要伤害无辜的人,记住刚刚魔力气息。”

水升腾而起,狡猾如灵狐般四散而开。雁夜站在楼顶。

嗒!一抹黑影落在他的身前。

那是他召唤的使徒——无名的争斗之徒。

“离开这里,带着所有你珍视的人滚出这个城市,魔术师。”

“你说什么?我还未破坏圣杯,怎么能离开。”雁夜皱起眉头,有着小家子气的抓了抓头发。

“这些已经不重要了,带着你重要的人离开这里!你已经没有时间了,召唤者先生。”沃(和谐)尔特看着逐渐平静下来的江面。

“什………………”

雁夜的询问刚出口,巨大的光之剑冲着那怪物而去。

“这,你打得赢吗?”

雁夜有着口干舌燥的看着那璀璨的光之剑切开江面,巨大的海魔被净化。

金色的光芒直通天际。

“赢?一秒钟就可以让她去死,人类就是这么脆弱,纵然拥有无比强大的力量,也会死亡。对于人类来说……速度就是胜利。但是对那家伙来说,只有最为执着的人类才有机会取胜。”

“你说什么?”

“走吧,他来了!”

兢惧的气息从江面那边传来,一瞬间气息上升。

“别接近这里,你不是他的对手,快逃。”

沃(和谐)尔特从楼顶一跃而起,朝着江边而去。

仅仅离开地面,沃(和谐)尔特完全可以感觉到。

那江堤里头!

有什么快要出来了!

这不仅仅是他一个人可以感觉到的,连带着靠近这里的所有人都开始疯狂起来。

但只有他知道。

是他!

他回来了!

——————————————————

在封闭于深邃地底的黑暗中,[它]迷失于浅睡的深渊里。

在浅睡中梦见的——是在很久以前,被托付的无数毫无条理以及不着边际的[祈愿]。

美好的世界。美好的人生。毫无缺陷的灵魂。

因为这样的渴望太过强烈,所以必须将其他所有的罪恶托付在一个地方,这就是软弱人们的愿望。

通过回应那[祈愿],[它]曾经拯救了一个世界。

除我之外没有罪恶。除我之外没有缺陷。

值得憎恨的只有我一人。值得厌恶的只有我一人。

通过那样拯救了世界,使他们得到了安宁。

因此——

[它]并不是作为救人济世的圣者。没有礼赞、没有崇敬、没有歌颂,只有唾弃、只有诅咒、只有蔑视……不知何时连身为人类时的名字都被夺走,只剩下其「存在方式」的称呼,最终成为世代相传的概念。

直到现在,那所有的一切都已经成为饱经岁月洗礼的追忆之梦了。

从那时起,到底经历了多少岁月呢?

此时,[它]在安睡的床铺上,呆呆地思索着。

感觉好像曾有什么繁锁的演变。没错,就在大约六十年前。

几乎是一瞬间之前的事情。

由于事出突然,没完全弄明白——回过神来,[它]已经身处在如同母亲温暖胎盘般的场所。

地底最深处的深渊之底叹息着的无穷的黑暗。

那里过去曾经是隐藏着无限可能性的[卵]一般的场所。

某一天,一颗种子般的[它]进入并扎根此处。

从那天开始,那里就成为孕育不属于任何事物之黑暗的腹腔,名副其实地变成了为了将[它]培育成熟的**。

从此之后,[它]一边微微地浅睡,一边就像从母体胎盘获得滋养的婴儿一样,确实地吸收着从灵脉之地流入的魔力。[它]一边着实地成长着,一边不被任何人察觉地等待着时机的来临。

等待某一天离开这炎热深邃的无尽漆黑的黑暗,诞生的时刻。

突然,[它]——竖起耳朵倾听着附近传来的声音。

刚才,确实有人说话了。

「……这个世界所有的恶……没有关系……乐意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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