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凤娇与可儿来到金堂殿,刚跨进殿门,金凤娇便如同黄莺出谷般娇声高呼起来:
“爹爹,爹爹呀!”
彼时,金郢正跟金乌炜商议着某事,听见金凤娇的呼喊,金郢赶忙起身,开心地说道。
“哎哟,我的蒿儿呀,你怎么来啦?”金郢的脸上洋溢着慈爱的笑容,眼中闪烁着欣喜的光芒。
“好久没见着爹爹啦!”蒿儿扭动着身子,撒起娇来。
“前些日子,爹爹叫人给你送去的礼物,你可还喜欢?”金郢轻咳了两声,摸了摸下巴上的胡须说道。
“爹爹,你是不是又没按时吃药!”蒿儿秀眉微蹙,面露不快地问道。
“没事没事,没什么大毛病。”
“就是就是,小姐你就放心吧,咱们金堂殿的药师可厉害着呢,这你又不是不知道。”金乌炜在一旁帮腔道,他双手叉腰,脸上透着自信的神情。
自从金郢上次血绳发作后,他这咳嗽就老是不见好。他虽这么说,其实就是安慰金凤娇呢,只有他自己心里清楚如今是个啥状况。
“那好吧,爹爹可一定要按时吃药哦,免得让蒿儿忧心呐。”金凤娇忧心忡忡地说,她的目光中充满了关切。
“小姐你就把心放到肚子里吧,还有我金乌炜在呢。”金乌炜大着嗓门说道,声音在金堂殿中回荡。
“嗯,那就有劳金叔叔。那我们走啦。”金凤娇哪还有心思问父亲想知道的答案呀,这会儿就不想给父亲添烦恼了。
她们转身踏出殿堂之门,金郢便再次瘫坐在宝座之上。他的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顺着脸颊滑落。他虽是每日都按时服药,却一点儿用都没有,而药师也根本找不出病根在哪儿。刚才他跟金乌炜也正为这事儿发愁呢,一定得赶紧找到病根才行。
金乌炜送金凤娇离开后,转回身来到金郢身旁,关切地问道:
“城主,这会儿感觉如何?”
“每次都站不了太久,双腿就像被抽走了力气似的,没有力气。刚才我可是使了好大劲儿才强撑了一会儿。”金郢说完,又咳嗽了几声,他的身体微微颤抖着。
“药师说啦,没有中毒的迹象,也不是风寒,这症状从来都没见过,《药师宗集》里也没有相关记载呀。”
“难道我金氏后人每一代城主都难逃此命数吗?”金郢叹息着说道。
“城主,所以咱们得赶紧找到山湖人呐,只有他们才能解开这一切谜团。”金乌炜目光坚定,信誓旦旦地说。
金郢猛地抬头,望向金乌炜,就跟突然醒悟了似的,即刻精神抖擞起来,说道:“是啊,咱们赶紧去找山湖人吧,要不然,我真觉得自己命不久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