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子如一道蛮牛狂奔而过,那喷发出的口水险些溅到蝶儿身上。
刘晋元将蝶儿拉到自己身后,心中正想着这汉子怎么会害怕一个瘦不拉几的女人。
结果没过几秒,又是一阵“哗啦啦———”的飓风袭过,朝着前方快速追赶而去!
“这....瘦不拉几?这伟岸的身体不比那汉子还壮?那他说的王寡妇....”蝶儿吞了口唾沫,美眸求助似的开口询问。
刘晋元咳嗽两声,目光看向王仁清:“咳咳,那王寡妇也是将军本家姓,可曾识得?”
王仁清倒是对这情况不以为意,还微笑点头赞许着说道:
“这王寡妇,可不仅在这个镇子有名,在整个石山城都很有名望。”
“十年前南诏国有股势力潜入城中,却不曾被这王寡妇发现,结果这婆娘既不报官又不喊人,披肩带甲,一人一刀,便杀穿了这来犯的二十七个宵小之辈!”
“此巾帼豪杰之辈,当初那可是震惊了整个石山城,百姓津津乐道,上门求亲之人也络绎不绝。”
说着,王仁清叹息一声:
“可惜人无完人,这女娃子就喜欢寡妇身份,不用再结婚,还可以吃其他男人,搞得城里男人皆以能和她上床而显示身份....”
“世风日下,人心不古啊.....”
王仁清无奈感叹,似是想起什么,又道:
“对了,十年前那伙南诏国来的探子,头上皆是印着月印痕的,想必是那拜月教之人。”
“先生此去南诏国,定当小心那拜月教才是!”
“哦?竟是拜月教徒?”
刘晋元像是想到什么,随即问道:
“王将军,您可知南诏国最近现状?”
王仁清点头又摇头,
“半年前的消息倒是知晓,拜月教已经成为南诏国最大的教会,似乎和白苗族大祭司有冲突。”
“对了,后天便是密探消息传达的时间,先生可与我一同观看。”
刘晋元神色若有所思,点点头,“那就劳烦将军了。”
三人又兜兜转转闲逛了一会儿,见天色暗淡下去,便打道回府了。
回到住处,
蝶儿为刘晋元打来两盆热气腾腾的水,将自己刺绣的帕子放入其中一盆水中润湿泡热,随即又扭干,为刘晋元擦拭脸蛋。
而另一桶水则是泡脚水,同样蝶儿摆弄小手搓揉,刘晋元享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