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咚…咚咚咚…
18年的夏天,弗城。
门被敲响的时刻。
淡淡的月色透过窗户照射在旧伦敦的建筑里,高贵且优雅的装潢映衬出阴影,地毯沾染着光阴。
美妙的华丽的夕阳,只有炊烟的楼房在落地窗的画境。
双臂环抱着腿的李厶痴痴坐在沙发上吐出一个英文:open。
话音落下,被莫名其妙的力量打开的门把访客吓了一跳,但她还是走了进来,手捧鲜花和一张信封。
“你好李厶,你的魔术总是让人耳目一新。”娜塞塔收起耳麦,快步走到李厶面前将全部东西丢在沙发上。
“态度,态度!”李厶嘶吼,瑟缩在角落,像一只猫咪警惕着,不敢有半分松懈。
“嘻嘻。”她笑着,在李厶的侧身坐下,娴熟的操作中式茶几上的茶具,细致入微的创作诗意。
相较于房子主人的紊乱,只是在艺术上融汇多宗的娜塞塔并不能理解英伦风的特别注释——房间里的华贵装饰及少,甚至难以品味到一点异国风韵。
“这次又是委托书?”李厶抬手捂额,用力搓了搓额头。
“不,不是。”女人愣神片刻,脸颊瞬息间染上绯红色,心跳声放大几分,急促的血液循环鼓动起少数派血脉里的秘密物质。
“那就是代课单?总是不长眼的家伙吹嘘自己多了解力量,要不直接说给谁擦屁股吧——不让你们找我干嘛?”
和基金会比较起来略显高端的不成熟组织,李厶从入职起就一直被当工具人利用,完全没有K级的格调。
“也不是。”娜塞塔呼出一口长气,瞥过眼看向一边墙上挂着的地狱油画,浅显的表达了爱的悲戚。
也许是操劳与工作太久,李厶已经忘了生活吧?
“好吧,那你来是干嘛?”李厶瞬间放松下来将脚趾插进人字拖中。
女人惴惴不安的组织新一轮语言,不敢回答。李厶是可以通过言语被动构析存在体的,所以在确定对话目的前,她不能随便出口任何言语。
“你很怕我。”李厶简单说道。
当然,但女人摇摇头无趣的将头靠到椅背上。
“所以为什么是红玫瑰,不知道我喜欢白色吗?”等级O5议员层次的女人,但实在是表现不出成熟。
“姓名。”
咳咳——正经事开始了。
“娜塞塔。”
“性别。”
“女性。”
“种族。”
“人类。”
“年龄。”
“30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