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月天 > 穿越言情 > 华山上的二师兄 > 第六十七章 恐惧

第六十七章 恐惧(1 / 1)

?风清扬招过荀谦,问道:“小子,你从哪里知道这‘无招胜有招’的道理?”荀谦轻轻一笑,答道:“乃是自己想的。”风清扬奇道:“莫说大话,你才多大年纪,就能想到这等武学道理?”荀谦笑道:“有志不在年高,太师叔,可别小瞧了人。”风清扬一怔,想起过往,未免有些感叹,问道:“既然如此,何不说说你是如何领悟到这个道理的?”荀谦点头,说道:“说来也简单,还是因为师兄我才想出了这个道理。”令狐冲问道:“我?”荀谦点头道:“没错,便是因为从小我剑法上就没胜过师兄,思来想去,才在三年前粗粗领悟了这个道理,也是那一天,师兄手中的树枝被我震断了。”令狐冲略微一想,便想到当初自己使得“太岳三青峰”被荀谦破去,手中为武器的树枝断为三截,原来还想是应为荀谦内力不俗震断的,原来竟然是用了这个法子,击在自己招式的薄弱处,这才使树枝断为三截。风清扬道:“你们来演演当日的情况。我来看看。”

令狐冲与荀谦找了两根稍长的树枝,先向风清扬行了礼,在于对方行了礼,仿着当日情景过了一遍,看令狐冲用上“太岳三青峰”时,荀谦手中的树枝后发先至,连点令狐冲手中的树枝三下,令狐冲虽剑势未为阻拦,击在荀谦的树枝上,稍一用力,只听“喀嚓”一声,断为三截。两人再次行了礼,风清扬虽对岳不群极为轻视,但见令狐冲与荀谦如此讲究,心中不免对岳不群的平行高看两分,心道:这岳不群几十年未见,功夫脑筋没长进多少,弟子却教的不错,看样子这傻小子为了华山派还是花了不少脑筋,以防再现华山剑气之争的惨状。

见两人坐于下首,风清扬抚须道:“嗯...冲儿你这‘太岳三青峰’已经得了四分火候,等你什么时候能三剑合一,此招就是成了。倒是谦儿...你已经领悟了‘无招胜有招’的道理,怎么还以内力强压对手?如此一来,你的剑法怎能再有精进?”荀谦拜道:“回太师叔,弟子自小剑法就大不如师兄,天赋更不必说了,唯有内力一道胜过师兄,那时只有以此为根本,才能胜过师兄。这么多年下来,弟子实用内力压人已然成了习惯,不用内力的话,剑法招式也没了七分滋味。不过弟子终究是内力太浅,经不得久战,只能速战速决。”风清扬听了此言,思及过往,叹道:“曾几何时,我华山气宗剑宗也如你二人一般兄恭弟及,只因....只因...”说道此处,风清扬的眼里泛出泪光,显然是听过了荀谦几天前说的话,令狐冲与荀谦不好安慰,三人也只有如此坐着。

做了莫约盏茶功夫,听得洞外有人喊道“令狐兄,令狐兄?”令狐冲急道:“糟了!是田伯光醒了。”风清扬笑道:“醒了便醒了,有你师弟在这,他还能反了天去?”令狐冲闻言乃定,风清扬道:“你去与他过招吧,将石壁这华山派的三四十招融合贯通,设想如何一气呵成,然后全部将它忘了,忘得干干净净,一招也不可留在心中。待会便以甚么招数也没有的华山剑法、嵩山剑法,只有你的剑法。去,去跟田伯光打罢。”

令狐冲此时得了风清扬指教,心头正火热的紧,向风清扬一行礼便提剑出去。洞中的两人听得洞外两人说道几句,便开始动手,风清扬见荀谦没得半点紧张,半句话也不说,觉得十分没趣,问道:“怎么?小子,你就不担心你师兄?”荀谦道:“不担心。”风清扬笑道:“这是为何?”荀谦道:“那田伯光上华山自然是有求于师兄,师兄纵然不是田伯光对手,田伯光也不会对师兄下重手。”风清扬笑骂了句“你倒是笃定”,荀谦见风清扬此时心情尚好,心中微动,说道:“太师叔,不知有一事当不当讲。”风清扬拂袖道:“男子汉大丈夫,有话直说便是,吞吞吐吐像个什么样子。”

荀谦微觉尴尬,说道:“额...那日,你听到弟子说的那些事儿了?”风清扬听了荀谦此言,直直的背脊稍稍弓了些,转头叹道:“我当时正在看书,你说话那么大声,我如何听不到。”荀谦心道果然如此,不要意思的摸了摸下巴,心念朱守忠嘱咐,乃道:“既然如此,弟子有些话变向太师叔说了,只是弟子说了之后,还请太师叔看在弟子也是华山弟子的份上,别一剑杀了我就行。”

风清扬一拍荀谦脑袋,骂道:“你这小子说什么屁话,你就是再说屁话,我还能为难你一个小辈不成?有话快说!”荀谦这才说道:“既然太师叔愿意听...那弟子就如实说罢,就是...就是北京皇宫里头有个老太监,他教了我武功,叫我有机会遇见您老人家,就叫您去北京城...嘶...哪儿来着?喔...是去你们第一次见面的地方在聚一次,了结了你们恩怨。”

风清扬凝视荀谦,看的荀谦好不自在,看的荀谦缩了脑袋,这才说道:“我与他有什么恩怨?不过是一个是受人之托,一个是忠人之事,我与他哪有什么恩怨...唉...”荀谦说道:“那位老人家虽是太监,却也不失为英雄豪杰,只是年纪大了,行动不便,要不然,他老早想来寻太师叔了。”风清扬冷笑道:“不仅如此吧?”荀谦说道:“啊...他说他就是想与太师叔你分个胜负。不然死了也不安心。”

风清扬叹道:“那老阉狗...这么多年了还放不下?我都看开了...他一个阉人怎么还看不开...”荀谦凝声叹道:“也许正因为是阉人才看不开呢?”风清扬不觉一叹,想起了这几十年两人仅有的两次交手,点点头,说道:“既然如此,反正我也没几年好活了,去看看老朋友也罢,你放心吧。”荀谦点头称是,不在言语。风清扬听得外头刀鸣大振,说道:“冲儿落入下风了,我们出去看看吧。”起身便走,荀谦跟在风清扬身后。

洞外田伯光此时正横刀而立,面上戾气消解了不少,叫道:“令狐兄,你得老前辈指点诀窍之后,果然剑法大进,不过适才给你打倒,乃是一时疏忽,嘿,令狐兄,现在你可抓不如我的疏忽了。”令狐冲道:“好!”两人拆得数招,令狐冲将石壁上数十招各派剑法使了出来,只攻不守,便如自顾自练剑一般。田伯光给他逼得手忙脚乱。叫道:“我这一刀你如再不挡,砍下了你的臂膀,可别怪我!”令狐冲笑道:“可没这么容易。”刷刷刷三剑,全是从希奇古怪的方位刺削而至。田伯光仗着眼明手快,一一挡过,正待反击,令狐冲忽将长剑向天空抛了上去。

田伯光仰头看剑,砰的一声,鼻上已重重吃了一拳,登时鼻血长流。田伯光一惊之间,令狐冲以手作剑,疾刺而出,又戳中了他的膻中穴。田伯光身子慢慢软倒,脸上露出两分惊奇八分不甘、又十分愤怒的神色。看到洞口白须青袍的老者,惊道:“老前辈?风老...前辈?!风清扬!!”震惊未过,又见了老者身后的荀谦,此时虽被令狐冲点了穴道,仍是浑身颤抖,忙大叫到:“令狐兄!令狐兄!救我!给我解穴!救一救兄弟我!”令狐冲不明所以,看着荀谦,说道:“师弟,你做了什么,叫田伯光这么怕你?”荀谦嗤道:“在衡山城里烦他的很,这人不仅伤了师兄你,还冒犯了定逸师叔,一不做二不休,我干脆就阉了他,既给他给教训,又叫他祸害不得清白姑娘家。”

田伯光怕极了荀谦,惊急之下,大吼一声,强运内力,竟冲破了令狐冲所点的穴道,只见他口里的血也来不及吐,转眼间便跑了个没影。风清扬抚须笑道:“这人武功一般,轻功倒是不俗。”拍了一下荀谦的脑袋,责道:“你看,这么个给冲儿练剑的好手就被你吓跑了,你说说,该如何是好?”荀谦说道:“这还不简单,我与师兄练就是了。”风清扬摇头道:“不行,你武功太高,剑太重,可不是冲儿的好对手。”荀谦说道:“这简单,武功太高少用内力便是了,剑重的话...”只见荀谦放下放下重剑,退后两步,从腰间抽出百炼软剑,说道:“如此便好。”

风清扬目光一凛,问道:“咦?谦儿,你用这剑多久了?”荀谦算了日子,说道:“没用多久,大概用了半年左右,回山之后师父说此剑不利我剑法修行,就让我买铁打了这把重剑。”风清扬点点头,说道:“岳不群虽脑袋死板,这话倒是说得对,既然如此,那我正好传你另一套剑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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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总算是见着老人家的不讲理了,这两天下来,一和她说表妹的事她就捶胸顿足,说不活了不活了,我好人坏人都做了,最后没办法,我就说了,你要看小的死,我就叫她回来,回来了你老人家抱她慢点哭,哭死了最好,最好你也出事,我妈加三个姨娘全去跳楼,这样皆大欢喜,你就高兴了。

反正这两天在老家过的真没意思,烦透了。被推荐的好心情全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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