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槽，红发怎么来了。”
余歌赶忙就往沈无命那边跑。
赶到的时候，燕欢刚好进了沈无命的房间。
余歌来到沈无命房前，却发现窗子开着，心中一动，就偷偷来到了窗下。
“沈峰主，燕欢今天来是为了《曌》这门功法。”
燕欢开门见山。
“你想知道什么？”
沈无命好像并不意外，轻笑道。
“这门功法跟晚辈关系甚大，不过方才听前辈说这门功法可以兼容并包所有门派的功法，这跟晚辈所知并不一致，晚辈百思不得其解，就只好找前辈解惑。”
燕欢很直接。
“你想说其实真的《曌》并不能做到兼容并包吧！”
沈无命直接切中要害。
“是！”
燕欢声音急切。
沈无命哈哈一笑，紧接着余歌就听到了脚步声，随后沈无命的声音就在窗边响起，“按理来说，《曌》创立之初确实不能做到兼容并包，可能后来有所更改，它确确实实达到了原本不能达到的效果。”
“前辈，难不成有人练成了《曌》？”
燕欢心急如焚，《曌》的创造就有着他一分功劳，如果不是有人练成了《曌》，沈无命怎么可能如此确定？
“如果世间真的存在这么一门完美的功法，还要其他功法何用？而且你觉得如此复杂的一门功法，真的有人可以练成？”
沈无命瞟了一眼窗棂之下，嘴角浮现一丝笑意，回过身去。
“可是……”
燕欢脸色青红不定，他很想说绝对有人可以练成，但他却不能证明。
突然，燕欢想到了一个可能，“前辈，您创出的《洞真秘要》又是一种什么样的武技，晚辈可否一见？”
“混账，该说的我都说了，你走吧！”
下一刻，沈无命就大怒，竟然直接赶人了。
“前辈……”
燕欢心中一惊，这才想起他犯了多大的错误。
在修真界之中，每一门功法尤其是门派自创的功法，都是一个门派的绝密。
探寻他派功法，这种行为，要是遇到个暴脾气，估计杀了他都是有可能的。
想到这里，燕欢全身顿时就被冷汗打湿。
“哼！”
沈无命冷哼一声，脚步声随即远去，余歌心中一动，赶忙就隐藏到了不远处的阴影之中。
这个时候，沈无命刚好开了门，看了一眼余歌的方向之后，就转身离去，也不知道去了哪里。
很快，燕欢就匆匆追出，望着空无一物的过道，叹了口气，无奈离去。
余歌在阴影之中目送燕欢走远，心里的那块石头才悄然落地。
可没想到，耳畔突然传来了一个熟悉的声音，“放心了？”
“沈师！”
余歌心中一惊，扭头一看，才发现沈无命就站在他的不远处。
“你小子也太大胆了，竟然敢偷听！”
沈无命目光诡异。
原来，沈无命早就发现了余歌，只不过一直没有说破而已。
“沈师勿怪，弟子只不过对这个燕欢有点兴趣。”
余歌完全不掩饰自己的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