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人类的总财富相比，旅行者一与二所耗的部分不过是九牛一毛。
但是奧贡呢？
哪怕刨去研发与心计的环节。从建造到发射，这里面的每一步，都会消耗现人类难以想象的人力物力。
人类能否做到相似的事情呢？
大概是以的。
但那必须全人类都团结，完全无视生产活动、经济活动的一般规律，不计代价的投入其中，才有能一代人之将属于地球的“奧贡”给建造出。
至于为什么是“一代人”？
如果将这个间放到“几代人”身上，那技术必然会出现升级换代。
等到这工程最终完成的候，人类发射出去的玩意必定会比“奧贡”先进许。
对于“奧贡”的建造者说，星空到底具什么样的魔力，值得他们这样去做？
除非……
“奧贡”所表现出的技术水平，即人类即将碰触到的技术水平，就是“科学”这一范式所能诞生的最高技术水平。
这个宇宙只能支持这样的技术水平。
这真是一个黑暗而凄惨的能性。
听完向山的絮叨之后，英格丽德道：“我觉得你这个问题上倒是不太过悲观。或许奧贡建造者的社会结构迥异于我们人类呢？对于我们人类说，这种行为有些疯狂，但是他们的文化中，这能是一种正常现象？”
“啊？”
“屠杀与血祭从经济角度看当然是相当不经济的。你为什么不将那些人作为奴隶留下，而要将他们杀死呢？尤其是第三帝国，他们甚至把屠杀流水线化了——如果一个奴隶代的奴隶主了，大概也会表示不理解吧？但人类有些候就是需要这种不经济的行为维持自我认同。”
英格丽德对自己提出的猜想还挺满意：“嗯，听真是一个疯狂的文明呢。这一姑且记下……”
向山斜着眼睛看英格丽德笔记本上写写画画：“你看什么呢？你有破译这语言的头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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