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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转变 一(2 / 2)

此外,她还把别的班里,那些成绩优秀的孩子想办法转到她的班里来。

那两个后劲生刚转走,班里就又来了两个新的插班生,他们都是成绩很拔尖的。

施月对班主任的做法很不解,也越来越觉得她深不可测。她的整肃现在使整个班都陷入了紧张和恐惧。很多同学为了不被她劝退,都在拼了命地学习,补课,再补课,有的人都因此而虚脱,或被逼得有点神经不正常了。

就连施月,都常为自己感到担心。她的理科成绩近来下降得挺厉害,连数学成绩都不如高一的时候了,这可是班主任的课。

施月的强项是文科,尤其是语文,这和她妈妈有很大关系。她自己平时也对诗词小说很感兴趣,喜欢写东西。

但是,理科也不得不重视,否则,总体成绩的排名就会下降。到时候,不知道班主任会不会也来劝她转学。尽管徐玮相信她,但徐玮更相信成绩。

很快,又一次的月考就要开始了。考完试接着就是排名次和家长会。施月觉得自己倒霉的日子就要来了,妈妈每次开完家长会回去,都不会有她好果子吃。前一次家长会后,妈妈罚她站了一个晚上;上一次,她手心挨了板子。这一次还不知道会怎样。一想到这些,施月就觉得想哭。

而且,在忙着复习功课的同时,她还不能忘了班主任交给她的任务。每天,她依然要照例去办公室,向徐玮汇报窦缨的种种情况。

这天,施月刚来到办公室,就看到一个让她震惊的场面。她的同学曹阳正站在徐玮面前,自己抽自己的耳光,两边脸都打得红肿了,徐玮仍是不让他停下,并且冷笑地看着他。

“抽!继续!你背后骂了我多少句,我就让你以十倍的代价偿还。这就是你骂人的后果!”徐玮说,“我早说过,有什么意见当面提,少在背后来这一套!你当我不知道啊?!”

听到徐玮这么说,施月顿时明白了,准是曹阳在背后和人议论班主任,骂了她很多话,让徐玮知道了。的确,徐玮对班级的整顿引起了很多人的不满。但大家敢怒不敢言,只敢悄悄地在私下议论。

而曹阳骂过徐玮的当天,徐玮就知道了,知道得还很详细。她此时正在和曹阳当面对质,连他骂的每一个字她都特别清楚。在铁证面前,曹阳扛不住班主任的逼问,最终承认了。既然自己都承认了,班主任更是饶不了他了,她说,哪里犯错误就惩罚哪里,就让曹阳自己煽自己嘴巴,打到她满意为止。

施月知道,能向班主任汇报,且汇报得如此详细的,肯定是纪律委员,她的那些“同仁”们。她感到不寒而栗-------班主任的“小间谍”已经到了无孔不入的地步,看来,以后说话都得小心了。

但更让她感到可怕的是徐玮本人。就算背后议论几句,也没必要这般不依不饶。她觉得徐玮真的变了很多,和她一开始认识的那个好老师,已经不像是同一个人了。

此后,徐玮还叫曹阳写一份检讨,并且逼着他在班会上当众读出来,向班主任道歉。看到曹阳被整成这样,从此之后,班里果然没人敢再轻易议论班主任了。

每天,上课都会上到很晚。旁晚一下课,就要去吃饭,然后接着就要回来上晚自习。等到晚自习下课,已是夜里九点多了。

每当这个时候回家,都是施月心里的阴影。这还是因为她回家必经的那条又黑又空的小巷子。那儿一到晚上真的很恐怖,尤其是两边那些破旧的红砖老房子,天一黑就阴森森的,据说这里某栋空的楼里还闹过鬼。施月每次经过都十分煎熬,各种的瘆人在折磨她的神经。

陶颖陪她走过几次,但陶颖家和她家不顺路,不能天天陪她;妈妈也忙得很,也不能天天来接她,她只好这么忍着,一个人走。

可是,怕什么还就来什么。最近,这小巷子里又有一家死了人,门口摆的全是花圈,挽联,还有纸人纸马,那纸人看上去简直就和鬼一样。施月实在是怕得不能忍了,无奈之下,她决定绕路走。她从徽州大道,走大路,虽然是绕远了些,但这儿是繁华街市,总比心惊胆战要好过得多。

但她没想到,走大路也有麻烦。

这天晚上,她顺着徽州大道旁边的人行道往前走着,无意间经过一个化妆品专卖店。这店看上去倒是豪华,但几乎没人进去,所以店员们都站在门口大喊大叫,举着化妆品在推销。

施月刚经过这门口,一个矮个子女店员立马跟上来拦住了她,把一套化妆品往她手里塞,像打了鸡血一样,大声说本店在搞促销,免费赠送,免费使用。

但施月刚拿到手上,那女店员就拖住她,叫她来这边柜台填一张什么调研表,并且付一下手续费,共650元。

施月意识到这是在骗钱,便把化妆品还给了女店员,说不要了。但这已经晚了,女店员抓住她胳膊,说这是不能退的。这时,又有一个男店员也过来堵住施月,配合这女的告诉她,既然她拿过了,就必须买下来。他还说买下来不会吃亏的。

施月知道上当了,她坚持说不要,此时,她只想快点脱身。正推辞间,那化妆品的包装盒被推裂开了,这盒子是纸做的,很不结实,一用劲就容易破碎。这两个店员更是得理不饶人了,他们一起抓住施月,强迫她必须买下来。

施月说她没有带钱,这两个人脸色就变了,对她说:“那不好意思,我们不能让你走。你必须买下来,因为包装盒已经被你打开了,退是不可能的。你退给我们,我们也没法找厂家退。你损坏我们的产品,我们也不叫你赔了,我们可以给你打八折,你买了就让你走。”

他们能言善辩,施月再解释也解释不清。并且,此时她被他们抓得紧紧的,挣也挣脱不掉。看他们咄咄逼人的样子,施月心想这下完了,肯定是走不掉了,现在她也明白,为什么这家店没人敢进去了。

无奈之下,她觉得自己只有打电话给妈妈,让她来解救吧。

她正准备拿手机,突然有人在后面抓住了那个男店员的脖领。施月抬头一看,后面那人居然是窦缨!在惊讶的同时,她心里也立马有了一线希望。

男店员吓了一跳,背后抓他的这只手特别有劲,他也回头去看。

“把她放开!”窦缨对他说。

“你是谁啊?”店员问。

“闭嘴!把她放开,让她走。”窦缨重复道。

“她把我们产品损坏了,必须买下来才能让她走!”旁边那个女店员凶巴巴地嚷道。

窦缨飞起一脚,把这女的踢得向后栽倒在地上,还打了好几个滚,接着又一把将这男店员推出去老远,对他说:“她大概用不着这些东西。”

那女店员从地上爬起来,也不敢再过来,跑到店里叫人去了。那男店员立马就怒了,像只猴子一样冲过来就抓住窦缨的衣领,大叫道:“干什么?!啊?!你想干什么?!”

窦缨抡拳就打,一拳打在这店员脸上,当时就把他掀翻在地,捂着脸就起不来了。等他再次松开手,只见他鼻孔,嘴里全是血,窦缨这一拳是使足了劲打的,那家伙只顾往地上吐血,还吐出来两颗碎牙。周围的人见了都吓了一跳。

窦缨本想带施月离开,但已经来不及了,其他的工作人员都从店里跑出来,快要把他们围起来了。

窦缨也是有段时间没打人了,闲着手痒,心想:来得正好!

他把施月护在自己身后。先一拳一脚放倒了右边跑来的两个店员,这两个人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打躺下了;接着,他又两拳治服了左边冲上来的一个大个子保安,然后猛地一脚把他蹬了回去,正好与后面冲上来的三个店员结结实实撞在了一起。这个人身体还宽,把后面几个人全压在了地上。窦缨拳脚飞快,一眨眼就把剩下那几个也给收拾了。他每一招都挺狠,直击要害,这些人倒在地上就爬不起来了。

商店门口立刻乱了套,窦缨在乱中拉着施月就跑。他们跑到路口,一拐弯,顺着人行道一直往前跑去。跑到一个公交车站,正好有辆车准备走了。窦缨也不管这是几路了,拉着施月就跳了上去,先走了再说。

车上,施月仍是惊魂未定,再加上一口气跑了那么远,她喘了很长时间,才渐渐平静了下来。

“你今天怎么从这边走了?你不是一直都从万福路那边走的吗?”窦缨问。

“那边有条小巷子,太吓人了,我不敢走,就从这边绕道。没想到,第一次从这儿走,就遇到了这事。”施月说。

“这是家黑店。”窦缨说,“他们的化妆品根本卖不出去。市中心的门面也贵,他们这是要转让了,所以就这样在门口推销,能讹一个人就是一个人。你没看到那店里都没人敢进吗?”

施月点点头说:“我看到了,但我根本来不及走,他们上来就把我围住了。”

“你根本就不该搭他们的话,快点走过去就行了。”窦缨说。

“那…你为什么会在这里?”施月又问他。

“我几乎天天在这里,”窦缨说,“就在这个店前面一点的网吧。常玉龙他们现在还在里面呢。家里网太慢,没有这里撸得爽。我刚才是下来买烟的,网吧里太贵了。就看到化妆品这边闹起来了。我一眼就看到你了,那肯定不能不管。你也是的,尽遇到麻烦。”他说着又笑了。

“哎哟,幸好遇到你了。要不然,我今天肯定走不掉了,要走也得赔很多钱。”施月万幸地说。刚说完,她又突然想起了什么,瞪大了眼看着窦缨,说:“哦,难怪我晚自习没有看见你!你原来…”

窦缨点了点头:“对,我逃出来了,教室里乌烟瘴气的,太难受了。”

晚自习通常管得不像白天那么严,也就是一开始上课的时候点一下名,后面就不点名了。而且,班主任也不是天天都在这儿看着。窦缨他们就经常会在课间溜出去上网。

直到施月的电话响了,她把手从窦缨的手中轻轻挣脱,去接电话,窦缨才意识到,他刚才一直拉着施月的手。虽然小时候他们也常一起玩,但牵手还是第一次。而施月更是第一次被男生牵手。

电话是施月的母亲打来的,问她放学了没有,什么时候到家。施月说还在路上,过一会就到。

窦缨担心她回家太晚,家人责怪她。他看看外面,车早已带他们远离了是非之地,就随便在某一站下了车,然后带施月打车回家。

他叫车一直把施月送到她住的小区门口。

下车后,窦缨还把她往前送了一段。

“谢谢你了,”施月说,“要不是你,我今天真不知道该怎么办。”

窦缨笑了笑说:“不知道怎么办的时候就来找我,以后也是,尽管来找我。”

“找到你,你就知道该怎么办啦?”施月调侃道。

“嗯…我也不知道。”窦缨说。

两个人都笑了。

施月佩服地说:“我没想到你这么厉害,真的,刚才那么多人上来,我真吓坏了,怕你会吃亏。没想到,他们根本不是你的对手。哎,太帅了!”

直到今晚,施月才真正亲眼见到窦缨的实力。她没想到他身手那么敏捷,反应也快极了,那些人都没能靠近他,就被他揍得东倒西歪了。

“这些人其实不算什么,他们没什么本事,就是靠人多。但这些人也最可恨------仗势欺人。就像土狼,单独不行,但他们会成群结队。”窦缨说,“当然,更可恶的,还是那些心里算计人的,他们往往躲在暗处,让你防不胜防。”

施月也点了点头。但这话还是有点刺痛她了,她不知不觉联想到了自己,她现在记别人的名字,不也正是躲在暗处吗?但她也不好说什么,只能这么听着了。

窦缨又问:“对了,你刚才说,你也怕我吃亏?”

施月愣了一下:“啊?…哦,是啊,你要是因为我吃了亏,那我就太过意不去了。而且…我也真的不值得你这样。”

“怎么又这么说?只要你不吃亏,我吃点亏其实没什么。我也说过,会保护你的。”窦缨说。

这句话再次让施月感动了。尤其是想到刚才的事。她知道,窦缨并不只是说说而已的,他是真的能保护她;她也知道自己,力量太弱,遇到事没有一点反抗的能力,这也常使她没有安全感,她也正是需要这样的保护的。

她没想到有一天自己会被窦缨感动。当纪律委员最大的忌讳,就是动了感情,对朋友的念及旧情,不忍心等等。这也是班主任对他们的训诫。当时徐玮派她来监视窦缨的时候,她也决心不顾念儿时情义,一定公事公办。但现在,这决心早已淡漠,直到今晚的感动,施月才明白,窦缨这个人,早已悄悄地在她心里发生了转变。

很快,窦缨把她送到了楼下。他看着施月上了楼,进了门,自己才转身离去。

第二天,到了学校,班主任就问施月窦缨的近况。其实,真要公事公办,窦缨从晚自习上溜走,去上网,还打架,这些事都该如实汇报,这也都是徐玮想要的情报。但施月明白,窦缨对她有恩,若自己还这么做,那就真的太无情了。

她摇了摇头,对班主任说:“最近他没出什么事,一直都还比较安稳。至少,我看到的是这样。”

从监视窦缨到现在,她还是第一次主动地为他隐瞒了实情。

又过了一个星期,月考终于结束。施月感觉到,这是她开学以来,最累的一个星期。那么多课,几乎天天都在考试。每考完一门,还没来得及休息,就又要为下一科备考,就这么周而复始。到最后,她觉得自己都快虚脱了,整个人昏昏沉沉的。

好不容易到了周末,本想睡个好觉,语文老师又通知她去参加作文比赛。这是“新概念”的全国大赛,今年在本市也设了赛点。施月文章写得好在学校也挺有名,语文老师觉得这是个好机会,就替她报了名。

施月心里抱怨这老师太多事,竟然为她做主,剥夺了她休息的大好时光。这样,她周末又得起个大早,赶往比赛地点。

周日的上午,施月来到六安路中学的赛点参加比赛。说是参赛,其实跟考试也没什么两样。也是一人一个座位,一张试卷,上面是比赛的试题。

这次大赛以“温暖”为题。施月觉得这题目范围太大,也太空,她想了半天,都不知道该写什么。

不经意间,她一抬头看见墙上贴着一副张贴画,是个地球。她突然有了灵感,心想,全球变暖现在越发地厉害,这不也是一种“温暖”吗?尽管“暖”得有些可怕。

她笑了,也觉得挺好玩,就借此构思一路发挥了下去。她本来也没指望得什么奖,就这样凭着感觉往下写了。

直到把比赛的试卷交上去,施月才真正松了口气--------总算是忙完了。

在学校,月考期间还出了件事-------施月的同班同学赵晨光考试作弊,被徐玮逮了个正着,现在,他将要被开除。

赵晨光成绩很差,在班里,排名总在倒数。为了不被班主任劝转学,他很想把成绩考得好一些,但月考即在眼前,除了夹带小抄,他也没别的办法了。

其实赵晨光做得很隐蔽,徐玮在监考的时候并没有发现。但是,再隐蔽的事似乎也逃不过纪律委员的眼睛,尤其是陈皓冉的眼睛。当时,陈皓冉正好坐在赵晨光斜后方不远处,一眼就看到他在作弊。

陈皓冉很有经验,他一声也不吭,只是给前面走过来的徐玮略使了个眼色。徐玮立刻就明白了,马上走了过来。陈皓冉悄悄地把情况告诉了她。

她走到赵晨光身后,出其不意,突然下手,当堂将他逮了个正着,当时就把他身上所有的小抄全搜了出来。这无疑是铁证如山,又有全班同学的见证,赵晨光纵然有千万张嘴,也无法辩解了。

赵晨光也是与陈皓冉有过不和,他耿直的性格,冲动的脾气,曾得罪过陈皓冉。陈皓冉记在心里,今天有这样一个机会,自然不会放过他。

考试作弊是一中校规中的“红线”,只要被发现两次,就立即开除,对任何人都一样。赵晨光以前就因为作弊被处分过,那也是因为想考好,不料今天又栽在这上面了。

他成绩确实不好,徐玮一直觉得他影响了五班的总体成绩,早就不想留他了。她觉得今天这事就是个绝好的机会,于是立刻上报了教务处。

她还把这事的性质有意讲得很严重。最终,学校决定,给赵晨光“勒令退学”的处分,也就是开除。

但徐玮事后还表现得很惋惜,对赵晨光的家长说,她已经尽力了,只是学校不给她情面,还是做了开除的决定,她也没有办法。

实际上,她心里再满意不过了---------这样,她就又成功地清走了一个给她班级拖后腿的人。

施月对此事很震惊-------班主任是越来越不讲情面了。她对班级的整饬力度,已经到了使大家人人自危的程度。施月越发感到徐玮的冷漠和可怕,也觉得自己的校园生活越来越紧张了。

不过,学校里虽然有些可怕,但回家的路上,施月反倒不必再为那条幽黑的小巷子担心了。现在,每天晚上,窦缨都会护送她回家。

自从上次在化妆品店门口大打出手,那条大路也走不得了。如果还从那儿过,难说会遭遇到什么,那些店员毕竟是天天都在那儿的。而走别的路又太远,不方便,只好还从小巷子走。为了让施月不再害怕,窦缨天天都陪她一起穿过这小巷子,把她送回家,然后自己再回去。

施月很感激窦缨能每天这么送她,也很需要他--------是他解脱了这小巷子留在她心里的阴影。现在,她对窦缨似乎也有了依赖。有几天晚上,窦缨出去玩,没有陪她,她除了害怕,更觉得有些不习惯了。

当然,窦缨并不是班里唯一对她好的人,除了他,在男生中,陈皓冉对施月也是越来越殷勤。他喜欢施月这也是显然的,而且,他也担心窦缨会和施月搞得太亲密。他觉得自己也要抓紧行动了,绝不能让这小流氓抢了先。

他做得更明显,经常把自己的笔记借给她,下课也经常来帮她补习理科的课程,或者帮她买个早点,放学帮她扫个地什么的。而且,陈皓冉原来一心都在学习上,现在,他也提出晚上送施月回家了,但这已经晚了些,施月已经习惯窦缨送她了。

看到陈皓冉也在追施月,窦缨也挺反感,他本想找个机会把他赶走。但念头一转,又冷静了下来。他想,陈皓冉毕竟也是在对她好,自己就这么过去阻拦,会太失风度,这种事越主动,往往就使自己越被动。

而且,现在谁也没追到施月,也都没权力不让别人追。每当这么想着,窦缨就平静了下来,他想,只要陈皓冉不是去伤害她,自己就不干涉,这样,施月也不会有压力。自己只管去追,能否成功顺其自然。这么想着,他也豁然开朗了。

施月其实也知道,陈皓冉对她有好感,但她并不为此感到惊喜。陈皓冉的确优秀,但她总是没法去喜欢他。他学业很拔尖,但往往过于强势;他人很聪明,但有时候也过于地精明了,甚至让人难以捉摸。这样的人可敬,可叹,但并不可爱。

陶颖还经常逗施月:“陈皓冉喜欢你哦!你看不出来吗?”

“我能感觉到一点。”施月说。

“你运气真好,那么对女生亲睐他,他唯独相中你了。你们要是在一起的话,那别的女生还不羡慕死?”陶颖激动地说。

“有什么好羡慕的?”施月说。

“这还不可羡慕?才子佳人哎!总比你现在跟那个小流氓坐在一起好得多!唉,老师也真是的,就算要罚你,也不该把你调过去和他坐啊。”陶颖惋惜地说。

“哪个小流氓?”施月问。

“窦缨啊,还能有谁?”陶颖说。

“他?他……应该不是流氓吧。”施月说。的确,和窦缨坐同桌到现在,她并没有觉得他哪一点像个流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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