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天还像往常一样正常度过。
······
又到夜晚，在我快要忘记昨晚的噩梦时——
我继续在电脑前写作，突然想到昨晚那个噩梦里，我是有听到一首歌的，歌曲我记不清，但歌手的名字却让我印象深刻——玉胡蝶。
打开音乐播放器，果然有这首《无题》。同样的，这首歌只能在线听，且收听人数寥寥无几。不管了，到底是什么样的歌曲，我实在抑制不住好奇，只觉得这是一首会让我的创作更有灵感的歌。
点击，播放。
等等，不行，已经很晚了，听音乐会影响睡眠，还是明天再听吧。
关机。
又是深夜，耳边传来熟悉的音乐，柔软的，缠绵的。
······
“睡吧，孩子，睡吧，宝贝。”哥哥在我身后摇着摇篮床。
我从电脑屏幕上看到哥哥的容貌枯槁消瘦，像是几天几夜不吃不睡的人。我心里有个声音在反复提醒：“孩子有危险，孩子有危险，不能放在他手里。”这次我的潜意识竟然能感知到这是在做梦，我仿佛是走进了别人的梦里，偷窥着他人内心的隐私。
紧张得快无法呼吸了。
“小喻，咱们宝宝长得真好看，还好当初没有放弃这个孩子。”哥抱起宝宝坐在我旁边的椅子上。
就像是电视剧里编好的台词，我脱口而出：“是我坚持要生下来的，把宝宝给我。”
他把孩子抱到我身前。我叹气顺着梦境的发展抱起孩子，看到孩子的一瞬间，我的自我意识瞬间回来了——，在这个梦里，我是那个被她杀害的女孩。而我抱着的其实是个小小的死去的婴儿，婴儿的脸色发灰，五官甚至还未发育完全。
我起身，不敢直视哥哥的脸，那脸模糊却依旧让我害怕。
哥哥说：“这小子长大肯定比我还帅呢！呵呵呵呵。”
“那必须的。”我笑笑，看到家里布置除了那格格不入的电脑，其他都是老旧的样子。
如果这是那女孩的梦境，那么她一定是希望这个孩子还活着。
脚底的木板刺人且发烫，我抱着孩子走出门，脚底的灼热越来越明显，烫得我又走回里屋，哥哥坐在我的电脑前播放玉胡蝶的《无题》，我抱着孩子看着他的背影。
“小瑜，你听，这首歌就像是为我们所写，·····我不愿你离开·····”他哼唱道。
“什么？你说什么？”我后背冒起冷汗。
“歌词啊·······”
“这首歌只是哼唱调子，没有歌词啊······”
“哈哈哈，你自己听呀，人家唱的这么深情，你听不到么······”
不等他说完，我抱着孩子冲了出去，不管脚下越来越严重的烫伤，冲出了大门，跑进一个巷子，我仿佛记得这里的路，记得那女孩的娘家。
我被迫着跟着梦中故事的节奏走，不可以抑制的张口发声，却不是我自己的声音，我甚至不能控制自己的脚步，因为我是踏着那女孩的身体而行。总觉得，不到秘密被揭开，我是永远也无法控制这梦境的。这女孩仿佛是要带领我去她的世界，去揭开那个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