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李丰家还在持续散发出诱人香味,李丰动作麻利的炒好菜,舀出白米饭。
一个人推开门走进来,他手里提着一瓶酒。
来人正是阎埠贵,笑咪咪的道。
“来,李丰,尝尝我收藏的半瓶好酒。”
“今晚我们爷俩,小酌一杯。”
李丰端着一碟炸花生,看过阎埠贵,笑呵呵地说。
“欢迎,热烈欢迎。”
阎埠贵摘下帽子,笑开了脸。
“李丰,你这欢迎是太热烈了,搞得我受宠若惊呀。”
阎埠贵看到饭桌上的红烧肉,那火红的嫩肉和诱人的香味就已撩拨起食欲,一碟炒花生米,一碟炒土豆丝。说实话,他口水都要流出来。
李丰脱下围裙,伸手。
“三大爷,请。”
阎埠贵顺势就坐下。
“嘿嘿……”阎埠贵乐得找不着北。
“香,实在是太香了。”
赶紧坐好后。拿起筷子夹了一块红烧肉,塞到嘴巴里。
尝一口,松软的肉,弹性十足的,好嚼,甘醇中和着香甜,让人欲罢不能。
阎埠贵边吃边说。
“谗这块肉好久了。不错,不错,肥而不腻,入口即化。”
“李丰,今天晚上我们一醉方休。”
“看谁不够意思,不够意思就别喝醉了。”
李丰双眼好笑瞄了一眼那半瓶酒,心里想,这半瓶酒阎埠贵喝都不够,还不醉不归。
阎埠贵吃得满嘴都是油。
李丰拿出两个小酒盅,一边吃着红烧肉,一边喝着那小酒盅的酒,好不惬意。
李丰吃了几口菜,笑嘻嘻的问。
“三大爷,你知道我家的房子,为什么要给棒梗、小当和槐花住吗。
阎埠贵又夹了一块红烧肉,端起那小酒杯,一口酒就喝了下去,用手抹了抹嘴说道。
“这事儿,说来话长。”
“两年前,你父母不是在红星轧钢厂出意外离去了,去得急,什么话都没留。”
“你那时下乡插队也没回来,四合院的街坊邻居看着你家这两家空房子,眼谗,这不,贾家就看上了你家的房子。”
“他们一家口人才两间房,棒梗下乡返城了,小当和槐花也长大了,没地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