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久之后,关魁一路护送李赟全家安全送入敦煌的营地。
“关兄这是要去哪里?”
“我最近有确切消息,色头陀又在这一带出现了!”
色头陀,这个当初号称西凉头匪,远遁漠北突厥的色头陀,凭借着胡人和突厥的支持,再次重回到了这片地界。
想起这个可恶的家伙,李赟也是心有余悸,记得当初正是因为他的存在,整个西凉敦煌张掖等地的百姓,每天不到太阳落山,就会关门躲在家里不出,可见这家伙已经在那一带的百姓心里留下了挥之不去的阴影。
“那个家伙可不好对付!”
“不好对付又能怎样?不杀了他,难解我心头之恨!”
“既然关兄心意已决,那兄弟我也就不再相劝,祝关兄马到功成,凯旋归来!”
关魁翻身上马,“告辞!”
“一路走好!”
关魁心中自然是有了目标,直奔大唐的北部边境而去。
借着太阳初落,关魁在一条小河边歇脚,自己补充了水源之后,就将马牵到河边饮水,正在寻思着在哪去弄点现成的马料。
但就在这时,一阵清风徐来,空气之中夹杂着一股血腥的味道,关魁迅速警觉了起来。
果然,在不远处河对面的一处角落里,有一个鬼鬼祟祟的人影在那里紧盯着自己的一举一动。
关魁为了不打草惊蛇,便迅速上马,扬鞭而去,以此迷惑对方。
就在那人以为危险解除之时,一把锋利的宝剑就已经架在了他的脖子上。
这土匪两腿一哆嗦,直接扑通跪在地上,“大侠饶命!大侠饶命!”
关魁二话没说,一脚猛的踢在其肚子上,反手用剑一挑,这土匪手中的刀就应声掉落在地上。
土匪瞬间来了一个狗吃屎,嘴里啃进了不少沙子,一时苦不堪言,没等他抬头,关魁就一把拽住他的衣领,恶狠狠的问道,“你们在这附近还有多少人?“
土匪不禁迟疑了起来,可关魁哪里肯惯着他,一道剑光闪过,便看见这土匪的耳朵处鲜血飞溅。
“啊…”
土匪左耳朵被当场剁下,疼得是满地打滚。
但关魁却一脚直接将其脑袋踩在沙土里,“说还是不说?接下来,可就不是一只耳朵这么简单了,我倒要看看你们这群畜牲的心到底是不是肉长的!“
话音未落,便要挥剑而下,吓得土匪当即求饶喊停,“大侠!我说我说!他们都在不远处几百米处的一家农舍!”
关魁抬起头感受了一下风的方向,再望了一眼土匪所指的方向,情况基本吻合,看来这话不假。
想到这里,关魁便一脚将其踢开,一时脚下生风,踩在流沙之上如履平地,径直向前冲去。
不成想那土匪看到这一幕,突然惊呼,“天哪!浪里飞沙?”说着,便不管不顾的拼命朝着远处跑去。
这立刻引起了关魁的警觉,毕竟这一招是关魁偷师老对手色头陀而得来的,能认出这一招,想必来历自然不简单,反手使出秋水剑,“气荡长空!”
只见一道亮光闪过,一股强劲的剑气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冲破沙土,贯穿而过,一下就将这土匪斩为两半。
解决了这后顾之忧,关魁便悄然来到这家农院的角落,只见在门前的一棵大树枝干上,挂着两个衣衫不整,遍体鳞伤的男子,从体型上大致就能看出是一老一少。
两个土匪在门前不停的向屋内张望着什么,似乎显得十分兴奋,“真刺激!”
屋里不停的传出女人抽泣和被男人打骂的声音。
“你们这群畜牲…”
一位彪形大汉反手就甩了女人一巴掌,“老实点,不然老子让你们好看!”
“不要这么说嘛!她越是反抗,老子就越来劲,越兴奋!”
“想想就刺激,要不就跟玩一个死人一样,没啥意思,兄弟们你们说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