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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回 乱军中再续结义之情(1 / 1)

?却说一行人直奔开封进发,一路倒也无事,毫无阻挠便进了开封城。建飞入了那儿时成长的故乡,一种酸楚迎面而来,不觉想起儿时那无忧无虑的生活!重任在身岂有闲时?交割了手续,一行人便马不停蹄押着粮草直奔太原。

夜已深,路平阴知此次之镖不同往常,以策万全,遂命蓝水旗三组整组二百人尽皆守夜。路平阴巡视一圈见无动静,方欲休息,却见那韩建飞巡至,叫住之,道:“你果真不会武功?”飞忙道:“右使与总镖头不是早已问过?”只见路平阴上下打量着飞,大笑不已,道:“也罢,老夫也就不加追问了。可愿从我习武否?”建飞当即楞住了,恰逢柳紫烟至,烟闻得忙道:“还不快谢过路右使。”建飞看着烟,嘴里支支吾吾,烟忙按飞跪下,道:“还忧郁。曾有多少人求右使传授一招半式,右使都未与答理,今日你有兴得右使亲受,还不快谢过?”阴望得,对飞曰:“怎的?嫌老夫武功卑微,不配教你?”飞忙道:“多谢路右使相受。”路平阴大笑,便开始教建飞那吐呐心法与简单的步伐招式。紫烟与一旁托腮而观,喜于颜表。

三日后,路上休息,飞凑近紫烟,小声道:“右使师出何门?”烟满脸懵懂,道:“何故问此?莫非有何不妥?”飞忙道:“我习武三日,虽只是些简单的吐呐心法和出拳套路,然却已感胸口隐隐作痛。”烟问:“这是为何?”飞道:“我韩家剑法本就是以寒气为根本,体内若有些须阳刚之气便会身感不适。若阳刚之气超出三分便会走火入魔,倘若不能及时逐出体内或是用寒气压制下去,后果难料。故而发问。”烟稍加思索,道:“曾闻父亲言过,路右使早年师出少林,为俗家弟子。后出师门便随总镖头左右征战。”飞叹道:“难怪如此。少林武学博大精深,本就是讲究力道修为,以阳刚之气屯聚丹田护体,左右发功,融汇全身,上下贯通,气由心聚,出由掌发。我若是真的修炼下去,只怕稍有不慎,真气与我体内寒气相互抗衡,到得那时。。。”烟惶恐而言:“那如何是好?若如此便不要练了,我去与右使言明。”飞道:“不怕,我心中有数。若真不得练,我亦不会勉强。”少有停顿,又叹息道:“我原本便打算不再用韩家武功,不想现在有如此良机可以从新来过,怎能就此放弃?”烟闻得这话甚是欣慰,似乎看到建飞已然振作起来。

是夜,路平阴与侧传授,韩建飞与灌木丛中小心修炼。阴前日曾对柳紫烟评价道:“冷蓝确是习武之才,入门心法早已熟练掌握,看来要教他些基本的运气与拳脚了。”故而现在建飞已在练习少林入门运气聚气之功。不想那真气聚与丹田,却真的与寒气相互抗衡。飞试图用寒气将它压制住,果真没事了。然飞却又忽的想起:“寒山十八式我已修炼多年,压制这刚刚成型的阳刚之气自然是轻而易举,然要是再修炼下去只怕早晚会有冲突之日。即便没有冲突,刚修炼了一点便压制下去,不但耗费元气,且又与没练有何不同?若是将寒气暂放一边,或是干脆忘记,让这阳刚之气不占据全身,而只占据那么两三分,起码日后出镖能求自保。我又不望日后能有大作为,能不再拖累紫烟与众兄弟便也心安了。”想至此便不再用寒气镇压,而是干脆叫那真气贯通全身。岂料少时,韩建飞便面如火烧,浑身直冒冷汗,路平阴忙叫之停住。飞止,阴问道:“怎会如此?你以前到底修炼何功?莫非真是寒门之人?”飞若无其事,道:“并未修的什么武功,只是自幼体弱多病耳。”阴曰:“还不肯说!也罢,倘若明晚还是如此便休要再练。免得习武不成,却搭了性命。”飞忙道:“是是。右使也累了,先回去吧。我想先去小解。”飞眼见路平阴出,忽的双腿跪地,大口的喘息着,后索性就趴下了。紫烟忙跑了出来,扶住飞,道:“感觉如何?若真是真气相互抗衡,就不要练了,万一真有个闪失。。。”飞坐与地上,柳紫烟半蹲,左臂揽之。飞望着烟,那目光之中充满了爱慕与渴望。却忽得又摇了摇头,道:“无妨,只是略感疲惫。”便轻轻推去紫烟双手,缓缓扶地而起。后回身视烟,烟似乎有些为其冷落之意,心中不悦。飞急忙歉意言道:“你怕我出事,一直藏与树后观我习武,当我不知?好了,你也累了,且时辰已晚,还是回去歇息吧。”烟至飞旁,二人并肩而行,飞凑至紫烟之耳,轻声说道:“幸得关照,谢了。”烟望着飞,终于少有笑容,便都休息去了。

翌日拔马起程,飞一路行走,然却是在思索如何能避免阴柔与阳刚二气相互冲撞。至午后造饭之时,柳紫烟到处寻不得飞,便问上官庆道:“可曾见到冷蓝?”庆与众人对曰:“方才还与此处。”烟点头应允,又寻觅而去。一人与庆道:“看来副镖头与你兄弟是来真的了。”

柳紫烟翻过那小山丘,见飞正在扎马练习,遂未敢过去打扰,便坐与离飞三十余步远的草地之上观望。良久,建飞却忽得口吐鲜血,柳紫烟慌忙飞奔过去,一把扶住,将飞口中鲜血擦去,问长问短。然韩建飞却喜出望外,双手紧握紫烟双手,道:“成功了。我苦思一夜,终于成功了。原来闭上双腿四脉,自通任督二脉,将寒气逆转便可避免与刚气相撞。二气来回流动全身,来去自如,即便少有冲撞亦可由掌力排出。不必有所顾忌而去躲避,更不用刻意压制。不想我将体内寒气保存,竟得修炼如此刚猛之功。我真的已然做得!”柳紫烟亦为建飞高兴,二人与山丘之后又蹦又跳。“紫烟,你等在此何干?”一人叫到,二人转视,乃蓝水旗旗主柳无絮。二人忙撒手,烟走了过去,叫了声“大哥”,便回去了,飞从其后,作揖而道:“旗主”,亦悄然而去。

是夜,路平阴再次叫飞试练时,飞真的行动自如,气通无阻,阴赞赏不已。

一路之上路平阴细心指导,飞本身就有深厚功底,又悟出了阴阳刚柔的道理所在,自然进步神速。只顾的练功,不觉离太原已是愈近了,还有半日路程便可到达!然又至夜幕,离太原城尚有些路程,路平阴遂下令就山扎营,休息一夜,明日进城。阴对飞曰:“一路上赶路练武,想必你早已疲惫。如今明日便可抵达,就与你休息一夜。”飞却道:“我丝毫未有疲倦之意。今方得右使指点,自当多加练习才是。”遂又从路平阴练功去了。柳紫烟方欲起身,青木旗主杭行至,对之与柳无絮曰:“一路未见得一彪烂军山匪,似乎有些过于平静!”絮道:“是有些奇怪。照常例来算,这一路应当有三五战了。今却如此平静,还真的不敢相信。”烟对二人道:“你二人是连年行走打斗管了,猛的一平静当然不自在了。”起身要走。

然就在此时忽的一军杀来,火把照的天如白昼,叫声大的有如雷鸣,战袍着身,队行齐整,行动迅速,少时便将一行人包围住了。有三人骑高头大马,出列叫道:“你镖局头领何在?今次出镖何人带队?出来答话。”路平阴正装立马出列,杭行,柳无絮,柳紫烟上马列其后。阴对曰:“五行镖局右使路平阴。”后一一对曰:“青木旗旗主杭行”,“蓝水旗旗主柳无絮”,“蓝水旗副镖头柳紫烟”。居中骑白马者道:“看来五行镖局对这次所押军粮甚为着重。由路右使帅两旗亲自押运。”阴曰:“既知是我五行镖局,你等这团团围定不知是何用意?”那人道:“在下本为营中参军,因不满朝廷残暴故而离之。一路上这受苦百姓追随与我,队伍日益壮大。因此想向贵镖局借些军粮充饥。”阴对之道:“这确是军粮,看来你打听的满透彻的。不过朝廷既托付与我镖局,我自当全力护送,怎能与你?还是自寻出路吧。”那人又道:“朝廷残暴不仁,征战连年,天下百姓无不受苦遭殃。五行镖局与天下间亦算得响当当的大门派,怎的就助纣为虐,帮这朝廷做事?不若与我合兵一处,推翻伪朝,共分天下。”阴大笑:“原来是招兵买马,想当皇上!朝廷虽然不仁,然这次军粮却是为了抵御外来侵略,亦算得保我中原百姓。就算是他日要推翻当今朝廷亦当由李唐正统。至于你,过的几年军营生活,自以为懂得些道理,便妄自尊大,想得天下?只怕是蚍蜉撼树,自不量力了。”那人怒曰:“不想你如此不识实物。那就刀兵相见吧。”长矛一挥,两军冲杀开来。那人武功尚可,也算得路平阴敌手,二人皆有过军营生活,自然熟悉弓马骑射,与马背上单独对战;杭行与柳无絮帅两旗死战,柳紫烟居中,力战保护军粮。韩建飞那刺月剑依旧由黑布缠绕缚与后背,从地上拾得一刀,耍的倒也顺手,在那侍从之中也算得好手。两军战得约一刻,又忽得冒出一军杀来。却原来是朝廷军队算得时间将至,出城驻军准备接粮,闻得了喊杀声便急忙前来助战。那人对突来之军毫无准备,首尾不得顾,为首一大将杀来,忙去招架,被路平阴着实一刀下去砍下马来,所余残部亦尽皆投降。

为首大将下马至路平阴前曰:“诸位护粮远道而来,我等助战来迟,还望赎罪。”阴还礼,道:“不知将军是。。。?”“北军中军左将军石破天。”柳紫烟边说到边走了过来。那人果然就是石破天!见得紫烟至,忙笑着答礼:“原来柳姑娘亦从军而至。”“兄长”,建飞飞跑而至,天望得飞亦是激动不已,毕竟近两年未见,二人紧紧相拥,泪流满面,问长问短。紫烟道:“如今你兄弟团聚,可惜只差叶姑娘。”天猛的想起,四处张望。转身跑去,一人正准备趴坡而去,天叫着:“晓晓,这是为何?”一把拉了过来。晓低头不语,不时抬眼望飞一下,对天道:“我还有事,先行告辞了。”建飞于石破天同时将她拉住,天道:“怎的连二哥亦不识得了?”晓头也不抬,应付的做了手势叫道:“二哥。”飞见晓晓如此亦心痛不已,紫烟上前道:“好了妹妹,还生气呀。你兄妹团聚应该高兴才是。”天道:“就是,建飞毕竟为你二哥。”柳无絮叫道:“你果然是韩家之人。”天疑惑:“果然?他本就是韩家之人呀。”望飞,飞亦是不出声,望紫烟,烟曰:“还是叫之自行解释。”天无奈,道:“路右使,请帐中续话。”一行人至城外军营。

几头目进帐中,蓝水旗一人问上官庆道:“冷蓝到底是何许人也?和左将军都称兄道弟。这中军大帐连咱们镖师都未进去,他却昂首而入?”庆道:“他们本就是结拜兄弟。多事,你还是先去打点车帐吧。”

石破天问道:“建飞,这到底是怎的一回事?”建飞不语,晓晓亦低头不语。柳紫烟无奈,道:“好了好了,你兄妹真的没完了?我来言明。”于是便将遇到建飞之后的事原原本本讲了一便。路平阴曰:“老夫早就看出你为韩家之嗣,还刻意隐瞒。你那满身寒气早已将你暴露无疑。”飞道:“路右使,并非我刻意隐瞒。而是。。。”石破天问道:“那你日后有何打算?”飞低声道:“现在镖局每日走镖押运倒也自在,如此终了,亦不想其他。”路平阴大怒,要打建飞,道:“你这不争气的东西,你叔伯兄弟豁出性命,把希望全全寄与你身,不想你竟然就如此回报他们。”众忙止之,天道:“路右使息怒,待我好好规劝与他。”飞道:“路右使教训的是,即便打死我亦心安。我心意已决,还望兄长不要再费唇舌。”天道:“那到底怎样你才能重出江湖,再振家威?”飞毫无思索便脱口而出:“只要将孙焕还我!”阴怒曰:“国仇家恨还不及一女子与你心中分量。已故之人安能复活?索性送你与她团聚不是更好?”众又忙止之,两旗主陪之出。只剩得建飞,石破天,晓晓与紫烟同在。反复言明,建飞只是不从,烟无奈道:“这些言语我早已说过,他只是不从。”飞不觉落泪,道:“若大哥还当我为结义兄弟,便休要再言。孙焕,我只望她能从与我侧。如今我二人天地永隔,我已是心灰意冷,精力难振。失去她,我便早已是死过一次,索性让我这样平渡余生吧。”天无奈道:“既然你执意如此,我怎能再去强求?但求记得,兄弟为一生之事,你永远是我石破天的好兄弟!若有困难尽管来军营寻我,我必定义不容辞。”然晓晓从见飞之时,直至此刻却尚未正眼望去!天碰了晓晓一下,晓无动。飞注视晓,道:“不管你恨我与否,不管我为冷蓝还是韩建飞,我都当你为我妹!普天下如今你是我唯一的至亲。你对我好我亦知晓,过去我多有不是。然如今韩建飞已死,而冷蓝只是一武功平庸,身份卑微的镖员。你若不认我也是应当,莫怪我愚忠感情,不思上进。只恨天意弄人。”此时晓晓亦潸然泪下,叫道:“二哥”,扑到建飞怀中。紫烟望得如此情景,悄然离去。

比及翌日,交割完毕,一行人要返回凤翔,晓晓亦要离去。天与飞皆问之欲何往,晓道:“浪迹天涯也非一两日,待有空闲定再寻得二位兄长。”言罢,目光始终不离飞,柳紫烟道:“毕竟一女儿身,不若与我同回镖局,也有个照应。”晓道:“多谢姐姐关心,不必了。天大地大,我自在管了,受不得约束。有缘再会。”上马仰鞭而去。其实柳紫烟心中亦晓得,叶春晓是舍不得建飞,又不知如何面对如今这眼前对孙焕如此痴情的韩建飞,故而离去。

晓晓已然远去,五行镖局一行人亦皆踏上归途。虽昨日交战折损了不少人马,然那些投降之人几乎都投进了五行镖局。如今战乱连年,能寻得个着落,有的吃住,这镖局已是不错的了,总比在军中,或是继续逃亡的好。而右使路平阴亦应允了,故而算来还多出了三百余员。镖局士卒中只知冷蓝与左将军是结义兄弟,除路平阴,两旗主与柳紫烟外,其余之人依旧不知其真正身世。而路平阴却因建飞不思上进,无心进取,便不再理会与他,亦不再教其武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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