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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回 转入土旗韩建飞惨遭暗算(1 / 1)

?却说路平阴帅两旗归,韦青天犒劳三军,又将体格健壮者补充于两旗,余下皆编于褐土旗旗下。一切处置停当后,招飞入堂。

飞入,见韦青天正座居中,韦笑立于侧,左右使皆上座,下坐五大旗主。副镖头中只有柳紫烟在。言明始末,柳正阳怒斥紫烟道:“你既然早已知晓一切,为何执意隐瞒?莫非不知总镖头为了寻找建飞下落费尽千辛万苦。”烟立于大堂正中,低头不语,飞忙道:“左使息怒,是我再三哀求。与副镖头无关。”韦笑低声戏言道:“若真是如此,他不成得我兄了!”韦青天起身至建飞旁,动之以情:“当日我闻得消息便亲帅五旗同往徐州救援,只留金旗百人驻守镖局。无奈路途遥远,一路荆棘,待我赶到为时已晚。你兄建羽向我哭诉,言你父亲临终再三嘱托,定要保你无恙。韩家天数未绝,然希望全系与你身!如今你内力不足,还不成气候,远离韩家才是保你安全的唯一途径。然却又不能向你言明始末,故而皆心痛不已!”飞这才知父兄的真正用意,似乎亦有些懊恼。韦青天又道:“我韦青天徒有一身傲骨,无奈武力有限。若武功有成我定一力承担,不辱使命。然我却年近古稀,已力不从心矣,世侄为何如此固执?”飞直理而言:“我早已心如止水,世间万物与我已是毫无瓜葛。父兄之托只待九泉相见,再亲自道歉。”韦青天见其执意如此亦无可奈何,心痛不已。只道:“若如此我韩家百年基业只怕要毁于一旦。现只望你大伯能悟出十七十八二式精髓所在,希望就全全寄托与他父子肩上了。”摇头回身入坐,又道:“既然你执意如此,就留与我镖局之内吧。待明日我派人送信与徐州,报你下落,道你平安。”而建飞却言:“不可。若世伯真的有心成全,就莫让家中知我下落,我只求平静些。”天无奈:“也罢也罢。”韦建恭却起身道:“若如此,建飞毕竟为韩家之人,只在水旗无名无份恐有不妥。各旗皆无空缺,如今我土旗新增人数众多,却只有两镖师,不如将他编入我土旗。我二人亦算得兄弟,同在一旗也有照应。”天道:“恭儿言之有理。你毕竟是寒门之后,若无名无份确不妥当。就将你转入土旗升做副镖头。”飞却道:“韩建飞已死,如今立于殿上的是冷蓝。我初入镖局尚无寸功,若总镖头将我直升副镖头,只恐外人与众兄弟猜疑,闲言闲语,多有不便。”天犹豫未决,恭又道:“如此好办。对外就说北军左将军有托,要好生照看之。左将军何其身份,然其结义兄弟却与我镖局无名无份,恐惹外人非议,故将其升做镖师。”天道:“如此也好。就先委屈你在土旗做个镖师,免得身份暴露。”又对众人曰:“建飞身世不可与外人谈起,免得多生节枝,飞来横祸。”众散,紫烟埋头出,而韦建恭却一丝诡异之笑,至建飞旁,道:“冷镖师,就请随我来,好有所安置。”飞望着紫烟,答应着便跟去了,然心里却只想与水旗之内,不知是不想攀升,还是难舍水旗兄弟,还是。。。

至土旗,恭道:“方才我细点过了,如今土旗共七百一十六人,已可分为四组。方才我将新降士卒已分出二百,提新至降将马文举为镖师率领,今只有一百一十六人与你,就委屈冷镖师了。”飞道:“哪里,全听旗主安排。”土旗人马全全出列,飞随韦建恭后,恭对众道:“我土旗虽列五旗之末,然士气不可低落。如今我旗日渐壮大,定要有所作为。即日起每日刻苦操练,不可拖与其他四旗之后!”众回应,恭又道:“今新得兄弟三百余,多有不熟识者,我分至镖师,后每组再自行安排规定:副镖头由原一组镖师乔跃提领,一组镖师由刘仁替,二组镖师王格,三组镖师马文举,四组镖师冷蓝。”建飞入列,与其他三镖师同,立于自己一组前。恭又曰:“你等定要勤于操练,对内团结默契,不可乱生事端。今就且退去,明日卯时准时操练。”众散。

飞带队归,见所有一百余人,问之皆原贫苦百姓,几乎皆少有作战经验,更别提弓马武功。于是便将人分为两队,每队五十八人,挑体格健壮者两名为领队。后又对众曰:“与太原时尔等已见过我。我名冷蓝,本在蓝水旗下,今日亦是初到这土旗帐下。某年纪尚轻,日后还望各位刻尽职守,鼎立相助。”众应允,飞又道:“落草前,想必诸位定是因战乱而背井离乡,四处飘零。从太原至此又赶了这些天路程,也都累了,就先安置了吧。明日还要操练。”众人便收拾了床铺休息了。飞见时辰还早,算得水旗还有约一刻才得睡觉,便独自去了水旗三组去取原物品。

放至门外就闻得人道:“这冷蓝不知是何许人也,兴许真是大有来头!得到柳副镖头垂青,又与朝中大将军称兄道弟。咱缪镖师也是在江湖上征战多年,从镖局出镖数十年出生入死才升得这镖师之位,他这才入镖局几日?竟就升得了!”上官庆道:“休得乱自猜疑,言多必失!”却就在此时缪忠至,从后拍了下建飞肩膀,道:“冷镖师,来此何干?”建飞作揖,道:“缪镖师,就休再奚落与我了。我冷蓝能有今日全有赖镖师昔日指导,日后还望多多关照。”缪忠笑道:“哪里。走,屋内叙话。”二人入。众起:“缪镖师,冷镖师。”飞忙道:“诸位兄弟请坐。我从诸位兄弟多日,怎敢当如此称呼?今次我侥幸得升,转入土旗。然我仍当己为这水旗三组之人,缪镖师便是我冷某镖师,诸兄弟亦为我兄弟。日后有难还望众兄弟多多相助。”一人道:“冷镖师如此运气怎会有难?只怕日后节节攀升就不识得我等这些小的了。”众笑,飞与水旗之人秉烛叙旧,答谢上官庆与众人他日出镖时对己照料之情,不觉已过得一个多时辰,约得已过戌时。韩建飞忙起,道:“时候不早了,明日还要操练,诸兄弟歇了吧。我初升镖师,已为土旗之人,在此恐多有不便。先行告辞了。他日闲暇定来叙旧。”拿了原有那几件衣物与刺月剑出门去了。尚未出院却停住了,转身望了一下,径直走了过去。原来是走向柳紫烟的房间。至门欲抠,却又止住,少有犹豫,终于还是转身而去。其实柳紫烟早便知建飞至水旗!如此大的嬉笑声如何闻得不见?忽得声音全无,又有脚步声至,单这步伐声响烟便早已料定是韩建飞至,便立与门后,只等其抠门。然月夜下,那门上倒影竟犹豫后转身而去,烟呆住了许久,慢慢行至床前缓缓坐下。

翌日操练。镖局沙场之上近万人同习,黄,青,蓝,红,褐依次排开,场面好不壮观。然只是那韩建飞摇头不已,不断指导。

几日后又得操练。飞至韦建恭侧,作揖道:“旗主,这几日操练你尽览无疑。我组百余人从前皆未习得多少武,如此士卒叫我如何带队走镖?若是能从其他镖师处转换几精壮之人也好指导练习。”恭目视前方,昂首言道:“自己身上伤疤好得几处?却说起他人来了。他们不曾习过多少武,你又习过多少?还是从己做起吧。”飞道:“就是因我本就武功卑微,若手下再无三五好手,只怕日后难以胜任。”恭道:“谁生下便有一番好本事?还不皆是勤加修炼之功?若都像你只想调换精锐,你找我,我再去找总镖头,各旗还不都散了?多加练习就是了。他日出镖如有难处,我身为旗主自会斟酌的。”言罢步入人丛。飞无奈,只得从之而入。这一切尽为柳紫烟远远所观!

未出十日有一小镖至,韦青天便叫韦建恭将之交于飞。飞带一队出,翌日便得归,一路平坦,并无打斗。天赞叹道:“冷镖师初次只身出镖便顺利而归,真将才也。”如此这般,转眼已过一年,飞出镖一十七次,每次出镖都不出五百里,且都平坦之路,遂每次都不损士卒,顺利得归,而天亦时常称赞奖赏。韦建恭暗暗想到:如此路程即便是不托镖自己送去又有何妨?父亲如此分明是叫他得现成之功!不能叫他成了气候,定要想法将之除去!

不几日蓝水旗出镖才得归。此镖由柳无絮,柳紫烟同时帅水旗全组倾巢而出。虽路远难行,然亦安然得归。复命完毕,未及二人出得正堂,又有一镖至,镖为护送一财主全部财资去往长安。柳紫烟欲接,赵龙亦欲接,韦建恭道:“蓝水旗今才得归,红火旗不时亦有镖要走。如此小镖我土旗出又有何妨,何劳蓝红二旗?就由我亲自押运,不时便归。”韦青天便将此镖交于恭,恭回,只叫一组四组出。翌日晨起出镖,柳紫烟至飞前,道:“此为你初次带队出远镖,一路小心。你一组我观无几可用之才,若真的不行就弃队而归,保住性命要紧。”韩建飞见紫烟如此认真,知其确为担心,然叫弃队而归?却不是成了逃兵?只道:“我定能全身而归,请副镖头放心。”欲走却被紫烟拉住,紫烟将头上所系红头绳取下塞与建飞手中,道:“不知怎的,我总觉你此次出镖有所不妥,心中忐忑难安。想与你同出却又非同旗,只愿这红绳能保你平安得归!”飞望着紫烟那眼神,无奈一笑,将绳系与左手腕,举手道:“有它保我无恙!”紫烟笑,韦建恭与前,高头马上叫道:“柳副镖头,若要从就快去收拾一下,我等就要出发了。”紫烟未与理睬,飞道:“旗主催我,告辞了。”上马而出。

距长安尚有三百余里见一岔路,当中山上丛林繁茂,恭对韩建飞道:“此为岔路,小路似乎有烟雾笼起,似有山匪出没。岂不闻兵法有云:虚虚实实。冷镖师你就带你一组只押那车镖银从小路通过,而我带一组从大路通过,午时三刻长安城东门汇合。”飞道:“此镖只有四车,两车镖银,一车珠宝瓷器,一车为布匹,而我等却有三百余人。我亦懂得些许兵法,若依我便同从大路直通长安,应该无妨,为何要分一镖车与我,叫我从小路?”恭道:“我与你的镖车最为华贵,实则是一空车,其内镖银早已分装于其他三车之内矣。大路恐有危险,你武力不足自保,叫你从小路顺利通过,到城外迎接与我。你若与我同走大路,若有闪失,父亲如此器重与你,叫我如何向他老人家解释?”飞道:“既如此,我等更要与旗主同往,护送压镖为我职责所在,怎能因贪生怕死而弃镖不顾?”恭怒,道:“好大的胆子,还未出得几趟镖竟敢顶嘴了!镖局第三规为何?”飞道:“遵从指令。”恭曰:“既如此还不快从令而行!”飞无奈,带本组人马从小路去了。恭暗自发笑,拍马前进。

至长安东门已是午时三刻,等了大约半个时辰仍不见飞至,恭便入城交了镖。后带队仍从大路一路若无其事返回了镖局。至镖局韦青天问即为何少了冷蓝一组人马?韦建恭道:“至长安城约三百里岔路处,见小路有烟雾笼起,冷镖师道兵法云:虚虚实实。我恐有埋伏,便分为两路,叫他从小路去了。不想我早已交割返回,他却尚未得归。”韦青天大怒,道:“你这是何兵法?哪有压镖分军而行之理?若冷蓝有何闪失,你。。。,你到底想折我几员几将?”恭忙跪地,道:“父亲,孩儿错了,我这就去寻得冷镖师。”柳紫烟忙道:“总镖头,还是我去。”恭反驳:“此我旗中之事,何要你来干涉?”柳紫烟道:“为将不得法!若冷蓝有何闪失,我看你如何交代。”韦青天怒曰:“休再争吵。算算时日,小路绕远,崎岖难行。他若真奔小路而去,路途不熟,应该在两个时辰内便得归。若两个时辰仍不归,我亲自去寻。”无奈紫烟只得焦急等待,而韦建恭虽表面担忧,实则心中发笑!

约过得一个时辰了,柳紫烟已无法再陈住气了,道:“总镖头,如今已是酉时,若再过一个时辰只恐天黑路远,寻找不便。我这就带人去了。”言未尽,一人大叫道:“冷镖师到。”柳紫烟欣喜迎出,却撞见那韩建飞被担架抬回,昏迷不醒。韦青天忙命人请医,又问了送建飞归来那领队,领队亦负伤不轻,对曰:“当日我等从小路,忽的一彪土匪从山上杀下,那土匪夺了镖车打开却是空的,甚是恼火,便提大锤杀来。兄弟死伤无数,冷镖师为保我等却被那厮铜锤从后猛的击中,当场吐血不止。我等力战得脱,却只剩下这一十三人到了长安。冷镖师至东门却寻不得旗主,便带我等直奔那财主家中,方知镖银已至,旗主等已归数个时辰。我等见镖师伤势甚重,欲往城中请医,然镖师却道,怕那土匪恼火再绕去大路围攻旗主,又怕若归来甚晚总镖头担心,就是不肯。我等只得随镖师急速而归。已近城时,镖师却因伤势甚重,坠马昏厥。”天闻得,命之先下去医治。韦建恭道:“才领镖师不足一年,却将一组人马尽皆折损,如此行事若被武林同道得知,我镖局威信何存?”韦青天怒,斥责之道:“你身为旗主如何指挥行事?他武功甚微,你却叫他从小路独行,致使折损众多人马,却还出此忤逆之言。我。。。”提拳打过,韦建恭倒地,左右使劝之,天道:“今日我若不处治与你,才是我镖局威信何存!来人,摘去其旗主盔缨。”恭忙跪地,道:“父亲,孩儿知道错了,然却是无心之罪,亦是为策万全,指挥失策致使人马损失。求父亲原谅孩儿,再与我一次机会。”左右使亦劝,只道其缺乏作战经验,致使失策,且如今冷蓝已归,暂且饶他一次,倘有过失,一并重罚。韦青天闻之心软,道:“左右使保你,暂且饶恕。你最好祈求上天保冷蓝无恙,否则依旧重罚,决不宽待。”言罢转身忙至土旗四组大营。左右使与众旗主,副镖头随之。路平阴对韦建恭做的个手势,恭忙起身亦随。

众人至,天见人多,便命众人归,只剩左右使与韦建恭相随而入。入内,见医正忙于包扎,飞仍昏迷趴与床上,后背伤处皮开肉绽,其状甚惨。韦笑,柳紫烟与其侧,紫烟泪流不止。少时包扎完毕,韦青天忙问医,医道:“多数皮肉之伤,只是这后背,亏得其年轻体壮。今我已为其敷药,再开些调理药物,静养数月应无大碍。”众人这才稍做放心,只是紫烟依旧!天命人随医前去取药,又道:“且都回吧,叫之休息。”又派二人服侍。众欲走,柳紫烟却未动,柳正阳道:“他已无恙,何故仍在此哭啼?成何体统!速归!”忽韩建飞迷朦张眼,欲想翻身,柳紫烟忙助之,飞翻身坐起,方欲言却为紫烟所拥,扑如怀中!众惊,飞目视与众,少有表情。烟扑与建飞怀中哭道:“回来就好。如若你亡,我亦不得生矣。”柳正阳怒,韦建恭却暗自发笑。柳正阳欲走,忽得又闻烟道:“如今已出此事,若在他旗叫我如何安心?不若回我水旗,我要与你誓死不分。”阳无法再忍:“紫烟,你。。。”烟转身至其父前跪地而曰:“父亲,我意欲嫁季中为妻,望父亲与总镖头成全。”柳正阳一掌打过,紫烟倒地。飞欲扶之,无奈伤势过重,起身不得,险些落床而下。柳正阳怒道:“我养你二十余年,你一直让我放心,遵规守矩,大方得体。今怎就如此不知羞耻?”柳紫烟哭道:“若一旦真爱,誓难自拔。我对季中却已到无法分开,放之不下的地步了。”阳对之道:“即便总镖头在我亦要直言!他韩建飞一曾有妻之人,虽已故,然却为之一已故女子狂思迷恋,置国忧家恨与不顾,自暴自弃。如此之人怎配得我柳家女婿?”紫烟对曰:“此皆情势所迫,非其真意。既是真心相爱,这些琐事又能如何?”柳正阳似笑非笑,道:“真心相爱?你问他放的下那孙焕吗?”紫烟忽的想起,方才只因建飞昏迷,一时情急,将心中话语尽皆掏出,却忘的孙焕。

此时紫烟稍醒,回望韩建飞,那泪水迷朦的双目,那期盼与渴望的神情,只望建飞能为其真情所动,回心转意。若大的房屋空荡荡的,一片寂静,所有目光全集中与韩建飞一身!建飞犹豫不言,不知该从何说起,低头抬目,见众人皆望己,又观那柳紫烟,那深情的双目,那迷人的神情,那楚楚动人的容貌像足了孙焕,实在与心不忍,却又无可奈何。只得低声说道:“我。。。确难忘情!孙焕始终盘踞与我心中,挥之不去。紫烟,我至少是暂时无法再去接受其他女子,或许如此话语会伤害与你,却又。。。我只能道,我无法接受!还请见谅!”柳正阳道:“这可是其亲口所言!他如此痴情,为那女子置韩家灭门之恨与不顾,何况你乎?”紫烟一言不发,慢慢起身,箭步飞奔而出。韦青天与路平阴皆摇头,同柳正阳而出。韩建飞独自与房内,不觉伤口疼痛,却感心痛不已,泪流不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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