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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回 孙焕现身仙霞岭(1 / 1)

?却说柳紫烟飞奔而出,回房路上正撞柳茹。茹见紫烟满面泪痕,问道:“姑姑为何哭泣?”柳紫烟未语,蹲下紧紧搂住柳茹。柳正阳至紫烟后,紫烟缓缓起身。至紫烟房,柳正阳道:“韩建飞此人莫要说我,你路伯父亦是如此,总镖头我料亦有此意,只是不便直言罢了!无可厚非,他确是一人才,且仪表堂堂。韩家虽已不比从前,然仍算得一大派,又兼总镖头亦为韩家之人。你入赘于他,也算得门当户对,本无不妥。然他如此性情却叫人痛惜不已,方才他亲口所言你亦闻得,何须再说?”紫烟立与柳正阳前,一语不发。阳又道:“你如今年已二十有三,也该为你悟策一人家了。土旗旗主为总镖头之子,虽为螟蛉却也。。。”柳紫烟忙打断道:“父亲请勿再言,我不会嫁与他的。”阳又道:“那。。。”“我谁也不嫁,请父亲莫再提起。”烟又道。柳正阳怒曰:“谁也不嫁?除了那韩建飞是吗?休再丢我柳家颜面了,明日我便去城中王员外府上。他三月前为子提亲却被你拒绝,这次你不嫁也得嫁!”紫烟急忙拉住阳,苦苦哀求。而柳正阳却不与理睬,欲出。柳紫烟取出佩剑,拔剑引颈相要,道:“父亲若执意,女儿愿死与父亲面前!”阳无奈,怒气冲冲,夺门而出。

过得几日,建飞已能走动。一日韦青天寻之问话:“你观柳紫烟如何?”建飞道:“总镖头为何旧话重提?我只得言辜负与她。只怪相逢恨晚,造物弄人。”韦青天道:“如此说来你对他亦有爱慕之意,只是无法挥去那孙焕阴影罢了!”飞欲言,天却止之,道:“一女子为你竟不顾礼仪,做到如此地步,可见其一片真情。前些日柳左使欲为之许配人家,她却以死要挟,左使心中至今郁闷不已,且我观当日你重伤而归她那神情,我料孙焕亦未必过此。主内温柔贤惠,主外大方得体,如此女子可遇不可求。你细加考虑吧。”转身离去。建飞起,缓缓出门而去。入院,正撞见紫烟。飞正踌躇如何面对,柳紫烟却至其前道:“身体可曾好些?怎的下床走动?”韩建飞忙道:“与床上数日,寂寥的很,下来走动走动。”烟却柔声细语对曰:“医官曾言你伤至少要静养百日,快些回去了。免得伤口疮裂。”便扶飞归,飞望着紫烟,温暖的双手搀扶着自己手臂,一副关怀备至的神情,清风扶过,那飘逸的长发轻轻舞动,一股淡淡清香随风而来。

韦青天为让建飞好生养伤,将其搬出土旗大营,为之与别院单立一间。柳紫烟扶飞入房,叫飞坐下。飞坐与桌前,紫烟忙为其倒水,问:“药吃了没?”建飞道:“才吃过。”紫烟递水,道:“就好,好生养伤。明日我便亲自请求总镖头,将你再转回水旗。你那组人马一次就全部折损,你若再跟随韦建恭,只怕性命难保矣。”飞望着紫烟良久不语,道:“前日我那言语,并非有意伤害与你。只是真情所至,不想对你有所欺瞒。”柳紫烟捋着头发,道:“我早已忘却。”飞闻得这话更加心中酸楚,些许冲动几乎让建飞动情,然却终未出口!

翌日,韦青天正与书房同左右使共商。天道:“李将军毕竟为李唐正统,他多次遣人造访我镖局,今次又有书信。不是自夸,似乎早过于当年刘备三顾茅庐,真诚可见。”柳正阳道:“虽是如此,然我等却与之少有交往,不知此人性情如何。虽是正统,但若就此天下而论,难免又是一欲扫平天下的狼子君王,不免又是天下血腥再起之时。”韦青天叹息道:“助之,恐天下生灵再遭涂炭;若不助之,又有违天下正道,犯我韩家之忌。两难呀!”路平阴对曰:“离兴兵还有时日甚多,不若再细加考虑,亦可从此间多去了解与他。倘若真是为得天下苍生,那自当义不容辞。”话音方落,抠门声起,三人惊,韦青天忙收起书信,叫之入内。书房之门打开,入者乃柳紫烟矣。柳正阳怒道:“未得传唤,何故私入。”韦青天忙道:“左使还为那事郁闷与心?罢了,紫烟如此乖巧之人料想亦非有意之举,亦不会再提即此事了。”柳紫烟道:“总镖头,父亲,路右使,此次我确是为季中之事而来。”柳正阳怒,方欲言,紫烟道:“父亲息怒,听我细言。此次并非他事,只是想请总镖头将之再入我水旗。总镖头赎我直言,他一次出镖折损整组人马,险些丧命,我料定是韦建恭生嫉妒之心,有意陷害与他。若再将之留于土旗,料想总镖头亦不得安心。”韦青天道:“此是必然。然若再将之转入水旗,恐有不妥。”言尽,眼神视烟而对柳正阳。紫烟自然明白,道:“父亲。。。”“休要再言,”柳正阳打断,道:“入他旗无妨,再入水旗万不能行。”柳紫烟哀求道:“父亲,我只怕他再有不测。他初来之时便在水旗,水旗兄弟与之相近,再入水旗自然有所照料。只要他的无恙,父亲要求我尽皆答应。”柳正阳道:“那好,明日王员外亲自前来提亲,答应之便叫他重返。”柳紫烟大惊,忙道:“不可!除了此等要求,其余我自然领得。”柳正阳道:“除此之外,我别无要求。”烟无奈,忙跪地哀求:“父亲,总镖头。。。”韦青天对柳正阳道:“好了,为何对亲女亦如此固执,各让一步,如何?”阳未言,烟起身大声对道:“季中日后,我定要保之。若保万全定在水旗,但若叫我嫁与他人,我誓死不从。”言讫,含泪而出。柳正阳欲追,却又转身,对韦青天道:“你那世侄有何可迷恋之处?紫烟如此乖巧之人,今亦敢对我大呼大叫!”韦青天与路平阴皆有些许喜笑露与颜表,路平阴曰:“此已非你我所能左右之事矣。建飞虽然愚钝,顽固,然与你却有些须相似!依我看,若紫烟再如此坚持,建飞又能忘却旧情,不如就成全与她。免得真生事端。”柳正阳犹豫少时,道:“也罢。倘若其真能忘却旧情,将女儿交于之,每日亦可在我面前,倒也安心。就只怕他依旧顽固不化。”

然柳正阳却忘记一事!翌日,王员外真的带子亲来求亲。阳与偏房亲自接待。异处,丫鬟苦苦哀求,柳紫烟只是不肯出,丫鬟道:“小姐,方才左使交代,若小姐不出,便将我逐出家门。如今世道我若离府不就是死路一条。念在我跟随小姐多年,好歹出去少时,如何对答不说,至少留我生机。”柳紫烟无奈,便稍饰打扮,随出。王员外与其子望见,皆赞叹不已,谈即婚嫁时日,紫烟方欲言,恰逢建飞从旁过。本是左使府邸,建飞怎的至?却是韦青天故意如此安排!他知规劝与飞不得用,欲叫其亲自经历一番,便算好时辰,叫之去左使府邸,为其送坛好酒,以做赔礼。韩建飞方至门外便闻得:“下月初八为良辰吉日可与他们完婚,不知柳左使意下如何?”王员外那子目光始终未离紫烟。烟望得建飞至,忙叫道:“冷蓝。”众回视。建飞也不觉伤口疼痛,猛的跑入,道:“左使不可。”柳正阳道:“你来做甚?此我家事,与你何干?”韩建飞情急,道:“左使万万不可。我对紫烟亦是心有所动,万不可将之许配他人!”紫烟欣然落泪,奔至飞前扑入怀中,那酒坛落地而碎,满屋的酒香弥漫四周。二人紧紧相拥,酒坛碎后满屋寂静,目光全在二人之身。。。

韦青天与路平阴皆喜,遂把建飞又编入水旗。然因飞已代镖师之职,却又无人马可用,韦青天便将之编入三组为副镖师,与缪忠同领三组。柳正阳亦摇头笑道:“罢了,即如此我便不再阻挠。只望你日后善待紫烟,我便欣慰矣。”紫烟立与飞侧,虽心喜若狂,然仍表现的文静典雅,而韩建飞虽亦喜,心中却似有不悦。那不悦自然仍是因为无法忘却一直藏与心中的孙焕。。。

此时已是四月,那仙霞岭风景秀丽,丛林繁茂。有一行十余人行至山下一茶馆处歇息,原来领头的却是那如今武林排名第六的马家三子马文侃。马家原为李唐重臣,后因安史之乱而弃官。肃宗后,邀其返,却以年老体衰断然拒绝,不久病故。朝廷为奖其忠诚,便将其后封王赐土,从此便在青州开的牧场,为李唐供给战马。后李唐亡,朱氏欲灭之,然因其在朝野与江湖上都有些须名气威望,恐惹天下非议,故而叫其仍守故地,为朱氏朝廷继续供给战马。

马家今由兄弟二人执掌,兄马行空今年已五十有三,下有二子二女,为:长子马文光,年三十三岁,娶妻子周氏,生一子一女;次子马文举,年有二八,尚未娶妻,一年前与家中争执,离家而去;长女马容,今二十五岁,年前许配青州刺史之子刘里,至今尚未完婚;次女马丽今二十有三,身体柔弱,为人内向拘谨;弟马腾今四十有八,因前练功走火入魔,以至武功尽失,行走亦多有不便,故而少有露面,多由兄长与妻子何氏周转,下有一子二女,为:长子马文侃,今二十四岁,年前完婚,娶妻王氏,尚未有子,王氏平日为人常于攀比,嫉妒心强;长女马红艳,今二十一岁,弓马骑射样样精通,颇有巾帼风范;次女马铃年方十九,因年龄最小,平日里老太夫人过于宠爱,以至叼蛮任性,家中无人敢惹。马家四姐妹个个美若天仙,被誉为“青州四绣”,天下间人所共知,前来提亲者多不盛举,但皆被拒绝。当今圣上朱镇闻得亦派人前来,欲娶马容为妃。后宫嫔妃众多,马行空怕女儿嫁与宫中少有委屈,才将之许配与前次拒绝过的青州刺史之子刘里,借辞推托!

兄弟二人关系甚好,并未分家,且上有老太夫人,故而关系更密,两家子女皆如一家,按次序依次排列称呼,故而马文侃自然是马家三少主。长兄马文光为人忠厚,非担大任之才;二兄马文举武功最好,本欲立之为嗣,将马家锋露刀交于他立为下任掌门,然却因少有谋略,故而弃之;马文侃虽武功不及二兄,资力不如长兄,但为人豁达慷慨,口碑甚好,马行空遂欲立之,马文举怀恨与心,离家而去!此次正是因马文侃少出远路,马行空与其机会,叫其去南方寻觅良驹,立之威望,好传与大任。今归途疲乏,故而在此歇息。

一行十余人只有一女子,而那女子不是别人,正是孙焕!自两年前泰山坠崖,人皆以为其早已亡,却竟与马家人同行至此!一人道:“三少主此次所觅之马正是上品中的上品,少主真好眼力。”马文侃道:“总算不枉此行,只是委屈了孙焕一路如此艰辛。”说到去为孙焕拭去汗滴,孙焕欣然而受,道:“与你同行谈笑风声,亦未觉有多少艰辛。”马文侃道:“你可知此次我出远门为何要带你同行?只是怕我那叼蛮的小妹为难与你,亦怕我妻对你嫉恨!”焕低头不语,侃观之,忙道:“怎的?还怪我年前娶亲之事?此皆是父母之命,我不可违!”焕道:“哪有。”侃慢慢抓住焕手,焕却急忙争脱,众人忙抬头望天,侃见孙焕如此,又见众人表情,只道:“好了,时候不早了。上路吧。”

一行人行至山间,忽的孙焕头晕目眩,昏倒与地,马文侃忙去搀扶,不想一行人却尽皆昏倒,不时侃亦倒。待到醒来,一行人已被关进一阴暗小屋,尽皆被缚,闻得外面有人言道:“果然是匹世间少有的良驹。”马文侃忙起,以身撞门道:“你等何许人也?夺我宝马,快放我出去,暗箭伤人算不得好汉。”门开,一行人被带入堂,堂下立三五十大汉,正中坐两人,观之皆约五六十岁,一人道:“你等何许人也?”马文侃道:“该我问你才对。为何暗害与我等,又将我等带至此?”那人大笑道:“年轻人缺乏江湖经验,方才那茶有蒙汗药,你等竟然毫无察觉,反倒怪我?”侃急,道:“缚我等到此所谓何事?”那人道:“自然是为钱财,然最主要的却是你那匹汗血宝马。”侃道:“我乃青州马氏三子马文侃。那马匹是我欲回去复命的,还望各位通融,钱财就与诸位无妨。”那人惊道:“哦?那就更是放你不得。若是无名小卒也便罢了,你马氏如此势力,倘若我要放你你再来寻仇,我不是与自己过不去?来人,脱出去全部砍了。”手下一人道:“慢。寨主,你曾许诺与我,言下次若有女子定要与我为妻,今正有一女子,且又如此貌美,寨主不会失言吧。”那人道:“你这色鬼,随你了。”那人忙道:“谢寨主”,便拉孙焕欲走。马文侃虽双手被缚,却两脚将那人踢飞开来,道:“杀我无妨,怎连一女子也不放过,怎配立足天地之间?”堂下一人至,一语未发,几拳便将马文侃打倒与地。

孙焕哭叫着,被方才那厮欲扯回房内。忽的拉扯之中,从孙焕怀中一物落地。正中坐上两人从地而观,大惊!慌忙起身,同时叫道:“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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