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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三回 韩建飞婚礼之上遇孙焕(1 / 1)

?却说此时众人早已追上韩建飞,与之随行。由于此镖甚急,故而众人皆快马行,不敢有丝毫怠慢。至出一城,然却见城门紧闭,众多侍卫把守,出城不得。韩建飞等人与马上问到,那侍卫曰:“太守有令,封锁关卡,任何人不得擅自出入。”韩建飞从腰间解下令牌道:“五行镖局蓝水旗令,受朝廷封,出城过境,不得阻挠。”然那侍卫却道:“太守令便是圣上前日亲自颁布。如今战乱再起,即便是太守亦不得出,更莫说什么五行镖局。”韩建飞怒,遂直接将那令牌丢与地上,道:“若如此,我等只有硬闯了。”便拔马而行,众侍卫拦他不住,水旗之人大开城门,冲杀出去。城中驻军忙从后追杀,直到追出百余里,过了城界才得止。

一组两百人马好容易得脱,又入一城,却仍是如此。无奈,又杀奔出去。陈东道:“如今看来,若一路直行,封锁必定更加严密,只怕突破不出。不若越黄河,行潞州,过魏州,再渡河而过。虽绕些路,但却安全些,否则只怕到不得青州则我两百余将士便全全战死。”韩建飞曰:“就依陈镖师之言。”遂渡河。

与船上,陈东问道:“冷镖师为何不问我等怎忽来相助?”韩建飞对曰:“必是得柳副镖头令,又何必再问。”陈东曰:“然矣。柳副镖头对冷镖师有情有意,如今已到这般田地仍对你放心不下,命我等一路护送,亦算得仁至义尽。冷镖师莫非依旧如故?”韩建飞对曰:“此中详情你等不知,多说无益。你等不会理解。”陈东曰:“是何详情我等不知?是你寒门四子的真实身份?还是你与那孙焕的依依旧情?”韩建飞大惊:“你怎得知晓?”陈东对曰:“这只不过是纸包之火耳。镖局上下几人不知?能隐瞒得几时?从你初入镖局至柳副镖头对你神情,再至你言不懂武功却身背如此一剑,医伤时胸前那‘寒’字,又兼你与北军左将军称兄道弟,入镖局不久又得镖师,最后又与严松一战,韩建冰称你为兄。种种迹象,谁还不知?”韩建飞问道:“那你等怎总装得若无其事,且又怎知孙焕?”陈东对曰:“你入我水旗,又转土旗。然每每睡梦之时却总是呼唤此名,或悲或喜,几次众士卒皆为你呼喊的不得入睡,此话早在镖局之内传开。然却先入柳副镖头之耳,她严词重责,命我等不得传开与外,亦不许对你言语,只恐你再有意外。故你不知。”韩建飞低头叹气,陈东又对之曰:“如此女子怎得就不动你心?再三拒婚,后竟悔婚,怎对得起她对你一片痴心?”韩建飞道:“休要再言。”陈东怒,道:“你以为我等会在意与你?只是柳副镖头,你悔婚后她哭得三日未睡,眼睛红肿如此,你却不得知。如今镖局之内还有几人想理会与你?”韩建飞怒道:“谁要你等理会,待我上岸你等便返,无须你等护送。”陈东更是恼怒,几乎气的说不得话,后道:“你当我等想护送你?若不是上面有令,谁人肯来?”

少时至岸,韩建飞上马对曰:“你等回去,休要再来!”便拔马而行,手下人怒对陈东道:“陈镖师,我等回吧,叫之自生自灭。”另一人道:“如此顽固之人世间少有,我都不知如何再去言语!总之不想再见到此人。”众人皆言欲返。陈东却大叫一声,止众人,道:“你当我愿送之?为将者当从令。如今他是押运我镖局最后一镖。他生死是小,然我镖局声誉是大。非但不得返,却要拼死护之。还不快与我上马。”遂众人又急忙上马追之。

至潞州,守卫却更加森严。韩建飞等之字未提,直接杀向城门,却被侍卫围困,众将士死战保建飞得脱。一路冲过魏州,待到再渡黄河之时,一组两百人马只剩得二十七人!过得黄河已是五月十二寅时。陈东对韩建飞道:“如今只剩得四个时辰,还须快行才赶得上交割。”韩建飞道:“然矣。我等已日夜兼程,拼杀了两昼夜,仍不得歇。”陈东亦曰:“人马皆已疲惫,待有城之地先换了马匹再行赶路。”韩建飞应允。至城,众人与一店家稍做歇息充饥,又换了马匹。然方出得店门上马,却又为官兵所困。陈东与马上对韩建飞大叫道:“我等保你杀出,你快至青州,勿晚了交割。”韩建飞徘徊不决。无奈,终于扬鞭而去,落泪不已!

却说此时马家人早已筹备妥当!到处披红,院中人声鼎沸,正堂亲眷拥塞,鼓乐吹拉,好不热闹。

少时人报:“凤翔马阁品至。”众忙出迎,马文侃亦着新装而出。马阁品见马文侃出,忙道:“侃儿似乎又壮实些了。”马文侃忙请之入。入堂,马阁品又曰:“侃儿上次娶妻,因我家中事忙,未得亲来。此次纳妾,我岂有不来之理?”马文侃忙道:“叔父客气了。”众人闲话家常,后马阁品对之曰:“怎未见你那娘子?”何氏忙道:“是呀。只顾得交谈,却忘得了这些。侃儿,快叫孙焕出来给你叔父敬茶。”马文侃遂忙入。

少时,孙焕尽着红装出,由丫鬟陪。至众人前,个个惊叹,马阁品惊道:“只知青州我马家有‘四秀’,却不知原来是‘五秀’。”何氏笑对之曰:“休觉得她相貌好,其实手艺心思更是了得。年前老太夫人身子不是太好,全仗她那药膳调理。”马阁品惊叹:“还有如此手艺?侃儿好福气。”孙焕至马阁品前,无奈跪地,笑脸相迎,道:“叔父请用茶。”马阁品欣然而受,何氏道:“孙焕,你可要好生感谢你这叔父。他不远千里从凤翔赶来,一路风尘,就是为了你与侃儿这婚礼。”孙焕少有惊动:“自凤翔来?”马阁品忙对之道:“怎的如此说?我是该来的。我此来匆忙,未筹集到什么好礼,全在这礼单上了。有南阳玉雕鸳鸯配一对,祝你二人合合美美;景德窑‘喜闹新婚’阳质玉颈瓶一对,象牙镶金塔一座,这可是前朝供品,我用三百黄金买下的;还有那西域香料,江宁胭脂,皆与你打扮之用。已托五行镖局之人押运,相信少时便至。”说着便将礼单交与马文侃。马文侃忙跪地受,道:“谢叔父。”马阁品扶之起。少时,又起身,焦急的望着门外,道:“如今已是午时一刻了,少时便要婚礼,怎得还没送得!”何氏对曰:“勿急。”

却闻话语方落,忽一人满身鲜血骑马直冲马家大门而入,吓得众人不轻。原来却正是韩建飞押镖至,入院边下马,边叫道:“五行镖局蓝水旗三组镖师冷蓝押镖至。”忙取物直冲而去。只因一路杀来,疲惫不堪,只知已是午时,生恐耽搁了交割,故而如此。然韩建飞取了物品正冲门而来,却忽得停住!

望见那一直熟悉的面容:梳理停当盘起的头发,上带花珠冠,双目楚楚,嘴唇微颤,面色红润,身着大红新婚装,双手置与身前,双腿合并而立。彬彬有理与众,亭亭玉立之形,楚楚动人之貌,依依可人之情,温文而雅之相,含情默默之态。超然脱俗,清秀迷人,观之如花团锦簇,闻之则香气弥漫!

韩建飞先是惊呆住了,后缓缓向前,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双目,总以为依旧只是幻觉,却又是如此真实。终于轻声叫出:“孙焕?”孙焕欲有向前之动,然亦似乎不敢相信。韩建飞又道:“孙焕,真的是你?”此时众人惊住,马文侃忙至孙焕前揽住之,问道:“你识得此人?”韩建飞本是慢慢而行,此时却忽得止住。眼前原本只有孙焕一人,此时却又多了一个!原本欣喜,似乎都不敢相信的神情,忽得出现此景,不知如何是好。

孙焕依旧未语,只是望着那韩建飞,双目渐渐湿润。韩建飞终于冲出,一把搂住孙焕,二人痛哭!韩建飞道:“真的是你,原来你尚在人间。你可知这两年来我对你朝思暮想,丝毫未得淡忘。无你时日我与死人无异哉?”孙焕此时终于痛哭出声,叫唤出来:“建飞。”众人见此情景皆有些莫名,何氏忙叫道:“你是何人?怎敢扰乱我儿婚礼?”马文侃上前拉过孙焕,一把将韩建飞推出,道:“如此大胆,竟敢当众轻薄我马文侃之妻!”韩建飞大惊,良久未语,见孙焕与那马文侃真的皆着婚装。此时马阁品下,从建飞身上取下贺礼,口中言道:“送来的如此迟缓,险些误了婚礼。”见物品皆完好,遂拿了银两与韩建飞道:“即已交割,与你镖银,快些去了吧。”韩建飞未言,依旧直视孙焕双目,与孙焕对视着。马阁品见之不动,便将银两放与其手,道:“好了,快回去复命去吧。”马文侃见其依旧,自然心中有数,料得此人必是韩建飞!遂忙道:“即已交割,冷镖师怎还不走?”韩建飞终于出声,嘶哑之声质问孙焕道:“焕,这可是事实?怎的会如此?”马文侃忙怒道:“你这人怎的如此?来人,将冷蓝与我乱棍哄出。”韩建飞怒视马文侃,大叫道:“什么冷蓝,我乃寒门四子韩建飞也。”事隔两年,韩建飞终于承认自己为寒门之人!

韩建飞又对孙焕道:“今日真是你与他大婚?”孙焕毫无表情,只是哭泣。韩建飞又大声道:“今日真是你孙焕大婚之日?”马文侃道:“当然。”韩建飞大声苦笑,孙焕终于再也按耐不住,从颈扯下那“鸳鸯青石”朝地上摔去,叫道:“建飞”,忙朝之跑去!却望见那韩建飞有如心碎一般,眼望着那地上破碎不堪的青石,简直不敢相信,一下跪倒下来。原来那却是马文侃与孙焕的翡翠制鸳鸯青石的另一半,只因仿造逼真,韩建飞以为孙焕摔下的是自己与她的,心似乎亦与那青石一同破碎了一般!

孙焕见韩建飞如此,忙欲至其前言明。然韩建飞却跪在地上忽的仰天长哮,有如北风至,众人忽然间皆感冬意甚浓,寒气逼人。良久,韩建飞止哮而泣,望着孙焕道:“分离两年再得重逢,不想却是在你的婚礼之上。更是不想我压的这最后一镖竟是与你的新婚贺礼!”孙焕低声哭泣,欲言,韩建飞又道:“我从凤翔至此,冲破关卡一十七座,历经万难。不想却是为我朝思暮想之人新婚,亲手送上贺礼!”韩建飞望着自己的双手,又道:“我竟得为最心爱之人亲手送上新婚贺礼!”忽得大叫起身,亦扯下颈上那鸳鸯青石,高高举起,欲摔之下来!然那手与半空紧紧握住,却总是犹豫不决,迟迟摔它不下。终于还是没有摔得,哭望着孙焕缓缓后退而出。至院中,韩建飞哭对孙焕,作揖道:“我祝你二人白头偕老,百子千孙!”言讫转身,急速驰马而出!

孙焕亦为之惊呆住了。少时反映即,慌忙跑出。马文侃与后大叫,孙焕根本就不与理睬!然却正撞见叶春晓至。晓晓直接便问道:“我兄建飞来过?”孙焕忙对曰:“然矣,方出少时。妹妹快些带我追去。我要与他解释!”叶春晓忙道:“他马术平平,我追他应该不难。然若带你,只恐追他不便。你就与此稍候,待我追上之,定与他言明始末。”忙上马,孙焕对之曰:“他冲门而出,想必是投南门去了。”叶春晓快马扬鞭,少时便不见了踪影。孙焕立与门侧,马文侃已然坐与地上,众人鸦雀无声,一片寂静。

忽得马文侃吐血,众人慌忙,不知所措。然其却吐血不止,而孙焕只是望着,却终未得一动!何氏忙道:“孙焕,你就来看看侃儿吧。他这到底是怎得了?”原来那马文侃确实不是假装,他心乱之时本就有过走火入魔,为娶孙焕又自乱筋脉。此次又遭到如此打击,怎的能不吐血?

孙焕终于至其前,一边为其擦去血迹,一边号脉,道:“快拿些水来喂之服药。”马红艳忙端一茶杯至,然却倾倒不出。原来方才韩建飞那一吼,所有杯中茶水全全冷冻成冰,茶杯都已冻裂开来!众人忙扶马文侃入,孙焕喂之药后,便叫睡下了。然马文侃却对众人道:“你等先行出去,我与孙焕有话要说。”众人出,马文侃对孙焕曰:“方才那人便是韩建飞?”孙焕点头,马文侃又道:“如今你欲如何?”孙焕不语,马文侃道:“你虽未言,然我却知你心。你定然是想从他去,如今只是担心我伤势耳!”孙焕望着那马文侃,侃又道:“我已然无恙。待其归,你就随他去吧。如此痴情一对,我又怎能再忍心将你二人拆散?”孙焕忙道:“其实你对我情,我岂能无所动?两次救命之恩我亦铭记与心。只是我与建飞心心相惜,确是永世不得相忘!”马文侃对曰:“我已知晓,亦不会再左右你了。你且安心等候。”孙焕欲言,马文侃却道:“罢了,出去吧,回房静候。你我尚未拜堂,亦不算夫妻,逗留太久多有不便。去吧。”孙焕望着马文侃那神情,慢慢转身而出,回房去了。而马文侃见孙焕出,悲痛不已,痛哭不止!

正是:

焕飞相系誓不分,却把戏举枉当真。利剑穿身魂不破,彼名深烙子我心!

真情总是不得遇,相爱多磨已成文。距海隔天不相忘,二人身系一条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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