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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回 砍三人军前大婚(1 / 1)

?却说韩建飞领众人行至半路便遇得五行镖局之众。

韦青天见了韦仁,四十余年未曾见面的亲兄弟了,二人抱头痛哭,犹如孩童一般!韦仁忙拉三子,道:“此为我子韦建钦,今已是三十出头;此为四弟韦通长子韦建川,今二十有五;次子韦建武,年方二一。来,快见过大世伯。”三人见过,韦青天又领韦建恭,韦笑见了韦仁。而正当众人目光全全聚集与他们身上之时,柳紫烟却依旧目不转睛,直视韩建飞。韩建飞望见,亦视紫烟,然那眼神中却多得些冷漠与杀气!

叙话完毕上路,至洛阳见城头果然插青龙牙旗。韦青天叫门,李存勖慌忙迎出,接众人入城。

至宫,大摆酒席,为一行人接风。李存勖参将对之曰:“将军,如今韦总镖头已领兵至。不时我等就要行灭梁大业。而总不能无旗无号!”另一将亦道:“如今将军尚挂大梁镇国将军封号,怎的也是于理不合。”李存勖亦道:“然矣。只是挂何旗,封何号?”此时韩建飞起,道:“就插‘光复大唐’旗。将军不需封号,择得良辰直接自封唐王,兴兵灭梁之后,便登基。何须再想些什么封号?”众将忙道:“好,此主意甚妙。”李存勖忙问韦青天,道:“此为何人?”韦青天不好做答,方欲言其为冷蓝时,韩建飞却大声道:“我乃寒门四子韩建飞也。”五行镖局众人皆惊,柳紫烟亦惊!李存勖忙起身道:“原来你便是那韩建飞。”至其前为之敬酒,韩建飞欣然而受。李存勖又问道:“现谋何职?”韩建飞对曰:“蓝水旗三组镖师。”李存勖闻得是一镖师,原想封其一将军,后又犹豫。回身入座,对韦青天道:“你五行镖局之人个个彪悍,寒门之后武艺不凡。不好将你等分开,就封韦青天为右军正统将军。至于部下就由韦将军自行安排。”韦青天起身受命。至宴席散,已是戌时。五行镖局与寒门之众随韦青天出,至将军宅。

士卒部下皆归营安置,镖局内镖师以上职位者与寒门人入堂。韦青天封众人位:韦仁随韦青天同坐正堂,共同议事;柳正阳,路平阴为三军督军;黄金旗旗主宋六为右军先锋大将;青木旗旗主航行与蓝水旗旗主柳无絮,共领中军先锋左右将军;红火旗旗主赵龙为左军先锋大将;旗下副镖头皆为副将,镖师为参将。韦建武为中军统领大将军,韦建钦,韦建川为二副将;柳恋与韩露为中军后将。却只是缺一后军大将军!而此时韩建飞一直是瞪着那柳紫烟,紫烟低头左右回避。然韩建飞仍视之不理,见柳紫烟那目光依旧深情如故,只是在逃避着。此时,韦建恭出,对韦青天道:“父亲,几位旗主皆已封位,如今唯独缺我迟迟不得。就将后军重任交与孩儿吧。”韦青天忙道:“领兵出征岂是儿戏?此位最为重要,你非担大任之才,叫我与你,我岂能放心?”

韦建恭又欲言时,却见韩建飞却出。其目光依旧凝视柳紫烟,后回神对韦建恭道:“孺子亦想领兵乎?此任由我来当!”凡未从韩建飞出镖至青州者皆大笑不已,韦建恭亦笑道:“就你?”韩建飞面无表情,道:“是。那又怎样?我非但要统领后军,且要与紫烟成亲!”言讫,直至柳紫烟面前,毫无前兆,直接亲吻下去。那柳紫烟毫无准备,不知所措!

韩建飞亲罢又道:“就在今日与军前完婚。”韦建恭欲言,一人却大声道:“你如今才敢言起自己为韩氏子孙。且在镖局之时刚愎固执,懦弱无用,每日所想便是与已故女子行苟且之事。若叫如此一人统领后军,我第一个不服!”韩建飞面未转动,斜目视之,乃青木旗二组镖师童书淦。韩建飞平平之声问道:“你真的不服?”那人道:“当然,若叫此人统领后军,且又与柳副镖头完婚,某宁可一死。”言语方落,连头颅携带左肩一并落地!却原来那韩建飞左手揽住柳紫烟,右手早出一剑,结果了他!

如此突如其来之事令众人目瞪口呆!韩建飞又平平之声而问:“还有谁不服?”一人又出,道:“我!”尚有回音与堂,却早被建飞从头而下,辟为两截!却原来是褐土旗一组镖师刘仁。云青与韩露大惊,二人从未见过如此残暴手法,险些昏厥。而韩建飞又大叫一声,道:“我便是韩建飞,还有谁人不服?”一人欲方出,尚未即言语,却早为建飞一剑拦腰砍断!众人惶惶,皆不敢再言语!

韩建飞对宫中一婢女道:“宫中可有新婚嫁衣?”婢女惶恐言道:“此原为旧都,有些许公主,娘娘旧物,不知合身否!”韩建飞道:“快些与我拿来。”那婢女匆匆而出。韩建飞又牵住柳紫烟之手至其父前,怒视之言道:“半个时辰后我与紫烟军前完婚,你等见证。”柳正阳愤愤而起,道:“我等皆为长辈,且你二位世伯亦在。怎轮得到你如此造次!”韩建飞道:“紫烟本就为我妻。至于后军正统,要武艺精湛者。谁若再有异议,尽管前来一试。”转身至韦建恭前,作揖言道:“兄长,方才是你先要此位。若兄长不弃,弟愿与兄长讨教一番!”韦建恭举足无措,忙道:“我并无异议,无须讨教。”韩建飞笑道:“诸位若有垂涎此位者,皆可前来赐教。”无人敢言。韦建武似乎看他不惯,欲出。建冰忙止之,小声道:“我兄绝非此等人。他今如此必是遇到打击甚大之事。待日后我慢慢打探清楚。”韦建武遂止。

韦青天怒道:“够了建飞,闹够了没有!后军正统一职事关重大,非只靠武功便可成事耳。你只有武艺,却少于弓马,缺少实战。此位就由柳左使亲自担当,柳无絮,韦建恭为副将。你便补柳无絮缺,与杭行共领中军先锋大将一职。还有异议否?”韩建飞方欲言,却被柳紫烟拉扯,遂道:“既然由岳父领,我岂能再有言语?”

此时那婢女拿嫁衣至,韩建飞直接就与柳紫烟套上。说来也巧,正好合适!柳紫烟本就生得貌美,又带上花珠冠,无须装扮便秀气十足。韩建飞凑至其前,终于少有笑容,倒也般配。便直接插蜡烛与军案,韦青天与韦仁居中左右座,柳正阳居正中,路平阴坐与侧,拜了天地。简单婚礼过后,韩建飞便拉紫烟入房。众人皆与正堂未动。柳正阳心中总算稍有和缓,然却并未完全放心,心中与众人所想皆同,便忙问了陈东,然陈东亦未随之入得青州城,孙焕之事他又怎的知晓?最后只道:“他出得青州城,便已然如此!”

而韩建飞与柳紫烟入房后,紫烟亦有疑虑。问之,韩建飞却不与理睬。少时熄灯,建飞按住紫烟缓缓躺下,紫烟少有争脱之意,后终于躺下,建飞亦躺下。然眼中却又有眼泪涌出。。。

却说就在韩建飞与柳紫烟完婚之时,叶春晓正保着孙焕与寻韩建飞路上。

孙焕忽得心痛甚急,险些坠马而下。叶春晓忙勒马止,孙焕只是言道:“我亦不知为何。方才还好端端的,此刻却胸口沉闷,疼痛难忍。”晓晓忙道:“你便是医,自行把脉一问,看是否有何异样?”少时,孙焕道:“脉向四平八稳,并无异样。”叶春晓疑问道:“这却是为何?”孙焕道:“我亦不知。就是心神愈加恍惚,疼痛难耐!”叶春晓无奈,对之曰:“你如此,叫我如何行走?还是暂且找个栖息之所,休息一下方为上策。”放眼望去,却惊喜道:“焕姐姐,你观此为何地?”孙焕望去,亦喜,却原来已近徐州地界!叶春晓忙道:“不若去韩家先行安置,待你稍有好转再行。”孙焕方欲言,心中又猛的一痛,言语不出,晓晓已然打马往徐州而去。

却原来孙焕最为心痛恍惚之时,便是韩建飞与柳紫烟洞房之时!!

至寒剑山庄早已过得亥时,山庄门外灯火悬挂,原来众人早已安置。叶春晓扶孙焕下马,自己急至门前,抠门甚急,大叫不止。门内终于有一恍惚声音传来。那仆人揉搓着双目,显然方才香睡正酣。开门望去,原来是叶春晓。晓晓见大门已开,便回身至马前欲扶孙焕入。那仆人道:“原来是晓晓姑娘。深夜前来不知。。。”目光随之至马前,忽得大叫出声,惊慌叫道:“孙焕小姐。真的是焕小姐?”忙回身与院内大叫:“孙焕小姐回来了,孙焕小姐回来了。。。”瞬息间,房间全部灯火通明,众仆人婢女皆至,个个欣喜若狂。韩建羽与岳子芳亦出,望见了孙焕几乎不得相认!孙焕由叶春晓搀扶而入,望见建羽夫妇忙行礼,道:“兄长,嫂嫂。别来无恙乎?”韩建羽忙道:“真的是孙焕,原来你尚在人世。快,快扶之入堂。”

至堂,孙焕却不曾医治便稍有好转。众人望见孙焕皆有如喜从天降!韦通亦出,韩建羽忙欲引见,孙焕却起身行大礼:“见过四世伯。”韩建羽不解,韦通道:“我与之仙霞岭早已见过。”此时,岳子芳忙去叫韩叶琪,韩叶琪却正与美梦之中,叫他不醒。岳子芳道:“你孙焕姑姑如今就在偏厅,倘若不起,怕她少时便要离去。”只见那韩叶琪猛的起身,欢喜着问道:“真的?”未等及母亲作答便已然穿好衣裳,奔门而出。

孙焕正在对众人言起自坠崖之后所经历之事,韩叶琪匆忙而入,望见孙焕便大叫道:“四婶。”扑入怀中,韩建羽嬉笑着责骂道:“这是怎的称呼?”孙焕忙道:“此为何人?不是琪儿吗?”韩叶琪忙道:“然矣!怎的婶婶已不识得了?”众人大笑,孙焕忙道:“还真不敢相认了。如今已是年满一十二岁了吧。这么高了,真成了大孩子了。”韩建羽对之怒道:“如此顽略,还不与你焕姑姑赔礼!”琪儿却道:“她本便是四叔娘子,叫婶婶有何不对?!”众人又笑,孙焕亦只是嬉笑。韩叶琪又道:“婶婶稍等。”忙出,少时便回,拿出些许物品,对孙焕道:“这是我八岁时婶婶为我逢制的衣裳,这两件是九岁时的。如今早一穿它不上,我却不曾丢弃,一直珍藏。这是婶婶与我的荷包,这是我从四叔学剑时婶婶亲手为我削制的木剑。你都还记得否?”孙焕望见这些,眼眶红润,曰:“我怎会忘却?”韩叶琪拿起木剑对孙焕道:“看我武艺可有长进否?”说着拿木剑起,舞与偏厅,众人赞叹,叶春晓亦叹。少时猛得剑对一茶碗,那杯中茶水原本还热气腾腾,此刻却只闻得“当”的一声,破碎开来,茶水已为冰块,破杯而出!韩叶琪收剑道:“待寻得四叔后我定要与他讨教一番,他亦会大吃一惊。”

良久,众人皆退下,岳子芳叫韩叶琪回房,他却只是不肯,道:“怕我醒来后,婶婶又已不在!”孙焕忙对曰:“不会的,此次我不会再离开了。你就从母亲言,快些安置了吧。倘若明日晚了练武,婶婶就真的走了。”(众人不想孙焕竟亦从之言,自称为之四婶!)韩叶琪忙拜别了孙焕,下去歇息了。房内只剩得建羽夫妇,韦通,孙焕与叶春晓。

韩建羽对孙焕曰:“月余前,你弟孙无举曾来过。”孙焕忙道:“是我命他前来的。”韩建羽忙道:“可是,他亦不知你尚在人世!”孙焕道:“兄长,嫂嫂勿怪,亦是我命他不可言起。四世伯想必亦未对你等言起!此亦为我苦苦哀求所至。”言罢,出掌门龙佩,对韦通,又对建羽道:“世伯,兄长,此佩我要终身相随,不再归还。”韩建羽叹息道:“就好。此本就已受建飞,如此最好!”孙焕又道:“兄长,可知我弟来所为何事?”建羽道:“他只是与你房内观望一番,并未有何言语。”孙焕忙起身,对众曰:“此间并无外人,请随我来。”遂皆至孙焕当年寝室。

孙焕至门前,犹豫少时,终于推开门来:不想房内陈设依旧,丝毫未有变动。就连当初去泰山寻建飞时甚急,那已拿出却未即穿上的披风都有如原样置与桌上!所有物品皆洁净如初,尘土未染!韩建羽道:“此间物品无人妄动。你嫂嫂每日亲自打扫,开窗通风,遂一直维持原样,两年未有丝毫变动。琪儿亦时常向你嫂嫂索要此间钥匙,然每次进来都只是一观,甚至都不曾坐下!”孙焕泪如雨下,感动非常。来回与房内,一一触摸了那原有一切,是那样的陌生,却又如此的熟悉!

良久,孙焕至床上,对众人道:“嫂嫂,兄长,皆请过来。”众人围至,却见孙焕与枕边墙上取下一砖,从缝隙中露出一书,取出方知,却原来正是《千金方》!孙焕对众曰:“此为当年我初入寒门时,建飞剽取此砖,将与我书信藏与其内。”说着又拿出那书,又道:“《千金方》乃祖上所遗,世人为之垂涎三尺。我恐有失,故命弟将之藏与此处,以求万全。却亦欺瞒了兄长,还望见谅。”韩建羽对曰:“虽有隐瞒,然你既能言到将之置与我韩家才得万全。亦证明你对我寒门之人信任非常。我又怎会再加责怪?”后孙焕终于问道:“怎的今不见我妹韩露等人?”韩建羽道:“大世伯已然答应重返沙场,助李将军光复大唐。故而他等皆随五行镖局之人前往洛阳去了。”叶春晓忙对孙焕道:“那想必我兄亦在洛阳。焕姐姐就先与此处安置,我独自去寻他,待寻得后定叫他前来与你当面言语清楚!”孙焕不允,晓晓又道:“你与我从万军之中确有不便,倘若你稍有闪失叫我如何与兄长交代?”岳子芳亦道:“叶姑娘言之有理,就先与此处静候。”孙焕无奈,只得应允。

比及翌日卯时,叶春晓牵马欲行。然方骑上马背,却闻那马撕叫声如震九宵,晓晓应声坠马而下。叶春晓道:“我从马背亦有近十年,却从未如此!今日怎的就。。。”又欲上,孙焕忙止之,道:“此马通与人性,世间少有。记得我与马文侃初得它之时,便无人能驾御之。后至青州依旧如此。却终因不服水土,病将下来。我怜悯之,为其医治,细心照料。然待其康复,却总冲出栅栏前来寻我。外人不得亲近!”遂至那马前轻轻抚mo之,凑耳言道:“从晓晓去寻建飞去吧。我与此等候!”那马却仿佛听懂了一般,仰天而叫。叶春晓感叹道:“果然是匹良驹!”又从马背,与众人告别,一声吆喝,那马便急驰而出,不见了踪影!

孙焕望得叶春晓远去,直至良久仍不得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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