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福楞了下,看着她认真的眉眼,原本想说,“想杀就杀喽。”
改口道:“为了复仇”。
阿九没有疑惑,只是平静的说到。
“又是为了男人。”
阿福诧异的看着她。
阿九指指她的手。
摸摸自己的尾骨。
“所谓独身主义嘛。呵呵呵。”
阿福的小手指中间有一圈戒指痕。
因为少见光,比别处要更白更嫩些。
常人难以留意。
没想到啊九会留意道。
“让你摘下尾戒的那个男人呢?也进来了。住隔壁。”阿九逼问道,抬头朝左边仰仰头。
这下阿福彻底懵圈了。“你怎么知道?”
阿九头往墙上一靠。
靠的动作猛了些。
咚的一声。
她却不觉得疼。
甚至眉眼都没多动一下。
依旧好似一脸平静的样子。
说到,“你的戒指摘了没几天吧。还有你进来后就一直盯着左边。瞧你的样子,也不像被始乱终弃的样子,那就是亡命鸳鸯无疑了。”
没想到真是个心细如发的人。
阿福点点头。
细看才留意到阿九的眉眼很美。
是一种零乱的美感。
即便在这乱七八糟的监狱里。
没有收拾,头发也没梳洗。
也能看出来身材很棒,五官很美。
刚才以头撞墙抬头的瞬间。
高高扬起的脖颈。
反而还有一种难得的野性美。
再细看,她是吊少眼。
烟嗓。
眼波流转中带着一股天然的魅惑。
阿福斟酌着问道。
“那你呢?也是因为情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