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福摇摇头，故意说到。
“我对女人没兴趣”。
阿九道：“那有什么。反正她还有那个，一样的。”
阿福总算是从阿九这得到了确实的答案。
果然是个阴阳人。
那么……
“是他干的嘛？”
阿九点点头。
“管他呢，反正那个吴雪莺也不是个好货。死了就死了呗。听说年纪轻轻不学好，跟人去缅甸搞电诈，搞得别人倾家荡产的，人命都背了好几条。回来就被关在这里了。死了，也算是为民除害了。嘿嘿嘿，她们两个还是我牵的线呢”
阿福头一次听到这么新奇的解释。
还以为会有什么物伤其类的感伤。
“怎么了？觉得我冷血，还是觉得我这样的人不配惩恶扬善”，阿九不是一般的敏锐，看她眼神变幻，追问道。
阿福摇摇头。
阿九不爽道，“你也跟她们那些蠢猪一样。”
这是个决裂的节奏。
阿福忙安抚道，“我不是这个意思。算了算了。”
阿九眉眼一跳，“别跟我说算了算了。我平生最恨几个字，不知害死了多少人，把做人的骨气都给磋磨没了。真搞不懂，你们都在怕什么。死了就死了，又什么大不了了。整天怕这个怕那个。该爱的不去爱，该恨的不去恨。这样温吞吞的，做人还有什么意思。”
这番见解倒是令阿福眼前一亮。
若说从前阿福跟阿九结伴，多是出于利用阿九在牢房里太平度日。
那么此刻，她是真的正视起阿九来。
阿福安抚的拉着她的手，“我是怕你与虎谋皮。”
阿九平静一些，无所谓道，“什么老虎，只是一只纸老虎罢了。等着吧，很快她就要从这里滚蛋了”。
她凑近阿福小声道，“我早就盼着她滚到男子监狱的一天了。嘿嘿嘿，你听说过玛丽吗？不，你不会知道。你总是高高在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