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编号？？”唐喆和唐森互望了一眼，唐森站起来，走到了吴昊的身后，翻过他的耳朵看了看，然后对唐喆摇了摇头——吴昊的耳后没有数字。
“你们通过什么渠道得到指令？”唐喆接着问。
“天使会找到我，给我留下任务和相关的资料。”
“那些资料呢？”唐森问。
“看过之后都要销毁……”
“以你的性格，应该会把他们留下来做收藏吧？“唐喆观察到了吴昊的迟疑。
“呼……”吴昊颓丧地叹了口气，“我……把它们藏在了家里的书架上。”
“最后一个问题，你的号码是多少？”唐喆问。
“……4……”
两人结束审问，从监狱出来的时候，天已经黑了。
唐森拨通了包达仁的电话，大致讲了一下案情，包达仁立刻下达了搜查令，王超带着人去搜查吴昊的家，依照唐森的要求，把全部的纸质物品都带回悬案组。
“唐双吉，去吃饭？”唐森关上车门问。
“嗯……”唐喆有些心不在焉。
“喂！”唐森伸手在唐喆眼前晃了晃，“回魂啊！想什么呢？”
唐喆皱着眉，“那个吴昊的行为类似于一种信仰依赖，这案子不简单。”
“在我看来他神志一点都不正常，那个什么组织也可能就是个疯子俱乐部。”唐森发动车子，“你想吃什么？”
“嗯……我想吃咖喱。”唐喆强调，“你做的。”
“……你胃病好了？？”唐森略有吃惊地打量唐喆，“别吃完了就进医院！馋猫变残猫了！”
“那就豆蔻通心粉。”唐喆想了一下，再次强调，“你做的。”
“嘶……你买菜！”唐森狠狠地说。
“没问题！三木大厨！”唐喆心满意足地调整了一下坐姿，决定先打个盹。
唐森和唐喆都有宿舍，是警局分派的高级单身公寓。
他俩的共同点是：在工作上都是天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