栓柱双手抱拳正要开口说话,魏天晟猛地站起身抬起手。
魏天晟:“恁从哪里来?”
栓柱:“俺从俺来的地方来。”
魏天晟:“恁到哪里去?”
栓柱:“俺到俺要去的地方去。”
魏天晟:“恁身上带着什么?”
栓柱顿了顿貌似一时语塞的模样,魏天晟周围的人见状拉开架势纷纷掏出了腰间的枪支。
栓柱轻蔑的一笑:“嘿嘿嘿,俺带着3支香和500现大洋,魏总架杆,富有可能来找恁,但又走嘞。”
说着栓柱指向魏天晟的身后。
周围众匪见栓柱将暗语答了上来,纷纷撤步收起架势双手抱于胸前。
魏天晟直剌剌的看着栓柱,冷不丁说道:
“下片子开花怎么算(要来钱财怎么分赃)?”
栓柱:“架杆杵到底。(你一个人说了算)”
魏天晟:“怎么又给黑(指代黑筋,与土匪有联系的人)了?”
栓柱:“黄土不养人。(指代有中间人好办事省得麻烦)”
魏天晟点点头,回过身使了个眼色,坐在了虎皮交椅上。
魏天晟刚刚坐定,众匪中走出来一个人,蜡黄脸八字胡,狞笑道:
“恁鳖儿不要烧(狂妄),俺是架子上的白扇军师(秘书谋士),有种哩报上名来!”
“弯弓射大雕。”
“张特派员,一个人来登架子倚仗的是围子还是圈子?”
“树上生孩子,山里装不下。(衙门口李主席的人。)”
“好嘞,滚球下去。”
魏天晟冲着还打算继续试探的黄脸汉子摆了摆手,对着栓柱说道:“张特派员,没想到李主席的手底下还有恁这样哩刀客出身。”
栓柱抱拳拱手浅浅的施了一礼:“魏总架杆,想来恁也听说嘞,俺当年是二军的人,后来被红枪会和镇嵩军赶得走投无路就起了杆,周周转转得以李主席的授用,也正因为有这层关系,才让俺来登恁的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