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现代营销出来的精彩故事不一样。
这些故事大多都无聊但真实。
以前条件不好，作曲只能秋天做好后冬天晒藏。
现在条件好了，什么时候都能利用科技器具控制温度湿度微生物进行制造。
做酒不是一朝一夕的事，但集中的一天确实很累。
比起师父整个过程行云流水，季莱累得气喘吁吁。
只觉自己修行还远远不够。
日子一天天过去，季莱正气拳打得越发纯熟。
越是往深处练，他越发觉得自己“虚”。
比如，就“一指定中原”这记如同招牌般的动作，使出时力量，气息，声音还有观想同步，就这么做习惯了还好，可这毕竟不得要领。
先前他也以为自己已经做到位了。
可随着每日修习“龙虎丹田”越发熟练。
把这“龙虎丹田”融入到其中，才感觉“艰难”。
这种艰难不是指融合困难。
而是“龙虎丹田”到位之下，他再打出这动作。
只觉身体之中出现一股奇妙的“反力”。
这股反力全面而凝厚，阻止着他把动作打出去。
再看看师父每天早上都能打好几趟，自己越深得要领，却越迟滞，不禁惭愧。
当然，还是师父的那句话——慢慢来，慢慢来，不急。
每过一天，身体便进步一点。
这天早上，季莱照旧打完一趟正气拳。
剩下时间还有不少，但完全不够打另一趟，他就坐着休息。
老头眼角余光扫过，一阵琢磨。
旋即道：“小伙咂，起来起来，陪俄练练。”
“练什么？”季莱不解。
老头道：“学，以致用。正气拳是练法，打熬筋骨，锻炼身体滴，不是打法。俄看你，啊，翅膀涅有点硬喽。俄便教你点真本事。”
季莱连忙道：“师父你误会了，我没……”
老头不听，摆摆手，硬让季莱打过来。
季莱苦笑道：“师父，我从小到大没怎么打过架……”
“男孩子，竟然没打过架。介个像话吗？这不像话。那涅咋么过来滴？”
“我老头子相信棒头底下出孝子，我从小被打到打的。我觉得被打这么疼，打别人不好，所以也特别厌恶打架。上学的时候，稍微被人家欺负一下也没事。学校里嘛，打架胆子都不大，就算打架也不至于打出火气出事。”
“不像话哦，不像话~”老头连连摇头：“不像话。”
“老许，你有话就说嘛。”
老道士拉着季莱坐在门前休息，声音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