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大标头也不抬,一边吃饭一边骂道:“迎接你?你算个什么东西?狗都知道人吃饭的时候不进屋,你还不如条狗呢。”
刘海中被气得七窍生烟,刚想反驳,却被易中海拦住了。
“大标,我们三个过来主要是想问一下你的自行车的事。”
易中海开口说道。
“自行车有问题?”
张大标放下碗,站了起来。
他一米八的个子让门外的三个大爷感到了压力。
“主要是想了解一下,这自行车是哪里来的?”
易中海继续问道。
“我和你说的着吗?你有这个权利问吗?院里管事大爷的职责是什么?你不知道?还是装不知道?”
张大标反问易中海。
“不是,大家都想知道。”
易中海解释道。
“易中海,你说的大家是谁?说出来,让他来问我?大家不会就是你们三个吧?”
张大标走出门外。
外面的三个人不由自主地向后退了一步。
“大标,我不想知道,你也对我说了,是借的。”
阎埠贵赶紧说道。
“借的?借谁的?谁能借给你这么贵重的东西?”
刘海中显然对阎埠贵的这种说法不满。
“刘海中,天有多高?地有多宽?海有多深?”
张大标再次问道。
刘海中被问得一头雾水,不明白张大标为什么这么问。
“逼不知道的事多了,你还会啥?就会打孩子?吃屎都赶不上热乎的,没脑子就老实家里呆着,别出来丢人了,知道吗?”
阎埠贵观察了一番,发现刘海中确实没这个脑子,张大标不愿意和自己搞好关系,应该是易中海在背后搞鬼。
“易中海,你这么有空,怎么不在家好好琢磨怎么生孩子呢?当个绝户很光荣吗?天天琢磨这琢磨那的,你是不是蛋疼?”
阎埠贵骂完刘海中,又开始转向易中海。
“绝户”
这两个字,在易中海听来如同雷霆一击,大庭广众之下被人这样说,他气得差点背过气去。
“阎埠贵,我们这么做是为了你好!”
易中海脸色铁青,但仍旧强硬回应。
“我需要你为我好吗?你做过好事吗?表面上道貌岸然,背后却是男盗女娼,易中海,你是什么样的人,我不清楚?我住到95号院能不做点调查吗?你的这套对我没用,有意见就去街道办、派出所,别在我这儿装模作样,滚!”
阎埠贵大声斥责。
三位大爷原本气势汹汹地来,最后却灰溜溜地走,特别是易中海,对阎埠贵的恨意达到了顶点,因为阎埠贵触碰到了他的底线,当众说他是绝户。
易中海回到家,一言不发,老伴也不敢多问。
刘海中回到家更是气得七窍生烟,没达到预想效果还被骂了一顿,关键两个出气筒都不在家,他也只能气鼓鼓的坐在那儿,一言不发。
晚上九点多,何雨柱加班回来,在院门口遇到了刚从厕所回来的阎埠贵,“老阎,你知不知道?”
“我知道啥呀?你这话说得莫名其妙。”
阎埠贵一头雾水。
“咱们后院的阎埠贵,真的是李副厂长的亲戚,今天下午阎埠贵拉了一车野猪回来,李副厂长还把他的自行车都给了阎埠贵。”
何雨柱神秘兮兮地说。
阎埠贵听到这个消息,震惊得差点没站稳,“柱子,你怎么不早说?”
“我这不是一回来就告诉你了吗?这还早?”
何雨柱对阎埠贵的反应感到困惑。
阎埠贵此时只觉得喉咙一甜,一口血直接吐了出来,然后摔倒在了地上。
“快来人啊,老阎摔倒了!”
何雨柱在门外大声呼喊。
刘海中和前院的几个人赶紧把阎埠贵抬回了家,并从何雨柱口中得知了阎埠贵是李副厂长的亲戚,还得到了李副厂长的赏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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