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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章 不该被听见的话(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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羽墨坚定的说明了这次的来意,看来他并没有就此了事的意思,不让眼前这个怪物付出代价,羽墨应该不会善罢甘休的。

尽管羽墨态度强硬,没有要退缩的意思,但是蛇女面对羽墨咄咄逼人的质问,依旧面不改色的看着他,此时此刻她不知道该说什么,应为蛇女知道,现在说任何话都无济于事。看来这不愿发生的一幕依然还会如期上演。

“你不是我的对手,我真的不想再为过去的事而纠结,旧恨只会带来新伤,新伤会带来源源不断的仇恨,这是一个恶性循环,我希望你可以冷静的好好想想。”蛇女最后的说道,见羽墨丝毫没有退缩和畏惧的情绪,看来真的如她所说,羽墨的实力在她眼里根本造成不了一丝威胁。

“龙鲤族的家伙果然天生傲慢,时间在走,世界在变,你以为我还是七年年前那个可以随意被草菅人命的孩提吗?”羽墨说着,一边持着手里的玉剑,玉剑泛着微弱的青色气息,飞身一跃而起,竟有几十尺距离,朝着蛇女的方向而来。

“这就是你所说的变化?”蛇女看着向自己攻来的羽墨,无奈的摇了摇头,丝毫没有躲闪的意思。

在羽墨飞身而下刺过来的玉剑出现在蛇女面前时,蛇女摆动着下身的蛇尾横于身前,蛇尾与玉剑撞击的一刹那竟然发出一声铁器相撞的叮铃声,轻松接下羽墨这来势汹汹的一击,难以想象被青色气息包裹的温润圆滑的玉剑和那条有血有肉的蛇身竟然可以如此坚硬。

羽墨攻势不成,反被蛇身击出,弹开数米开外。

重重摔落在地,顿时口吐鲜血,看来蛇女刚刚的一下可不轻。

“我说过你不是我的对手,我也对你没有杀意,你走吧”。蛇女谈定的说着,表情略显无奈。

羽墨用玉剑艰难的撑起自己的身体,嘴边还挂着一丝丝鲜血,吐了口嘴里的淤血,长剑指着蛇女说道,“这机会我等了这么久,今天没个说法我是不会罢休的。”说完又持着玉剑向蛇女攻来。

但结果也可想而知,羽墨一次又一次凶狠的攻势,都被蛇女一次又一次的轻松化解,羽墨身上受的伤也一次比一比多,一次比一次重。

不知过了多久,羽墨累了,喘着粗气,在瀑布边用剑支撑着身体,害怕自己随时会倒下,身上的水沾染着鲜血一滴一滴往地上滴落。

而至此期间,栗尉檀一直保持这半昏死半清醒的状态。偶尔听见几声撞击声,偶尔感受到几滴水珠溅在自己脸上。

“放弃吧,其实我早可以杀掉你,这点你也明白,正如我所说,我不希望仇恨会这样一直蔓延下去,收手吧。”蛇女对羽墨嘴里这丝毫没有作用的复仇表示些许无奈。

“收手?我们人类的生命的确是没你们龙鲤的长久,相比下可以算是冰山一角,尽管如此,人命在你们眼里就这么不值钱吗?你们龙鲤一族就没有亲情吗?你知不知道自己亲人就如此死在自己怀里是什么感觉,你体不体会得到失去自己最在乎的人是什么感受,我忘不了那天,就此罢休,你让我哥哥在九泉之下能死的瞑目吗?”羽墨咄咄逼人的质问着蛇女,眼角流出了无能为力的泪水,为自己的无法改变现状的事实而无可奈何。

蛇女听着羽墨对其的质问,转头看着不远处的栗尉檀,眼里尽是温柔,嘴里念叨到“我何尝不了解失去最在乎的人是什么感受呢!!!”

“满口胡言”听了蛇女的话,羽墨不相信这个杀人于杀死蚂蚁一样的怪物能体会他此时此刻的心情。

蛇女转过头看着眼泪不争气止不住往下流的羽墨。“我知道,我知道失去至亲的人那总痛,那总撕心裂肺像要窒息一样的感觉,但是有什么办法呢,我们都只是整个大荒的一部分,像随风飘扬的沙,像潺潺流过的水,我们只是这世间匆匆的过客而已,我们改变不了什么,我们能做的只是去接受它,去适应它,去尽我们最大的可能放下自己心里放不下的东西。”说道切身体会出,蛇女也流露出一股难以琢磨的忧伤,在别人的遗憾当中很容易看到自己感同身受的经历。

羽墨听着蛇女的话,没有回答,也没有反驳,就那样安安静静的站着,除了他自己谁也不知道此时他心中是一股什么滋味。

“我很欣赏你这不顾后果埋头向前的冲劲,每个人有每个人的过往,每个人有每个人应该承担的责任和必须承受的痛苦,冥冥中自有天意,我相信这些都是从你出生以来全都安排好的,如果我是你,我可能会安然接受者不公平的一切,然后努力让自己过的更好,我相信这也是你哥哥希望看到的。”蛇女见羽墨没有刚才那股不顾后果不惜一切代价要上来和自己搏命的举动,试图安慰羽墨这个苦命的少年。

“这一切是安排好的吗?”羽墨重复着蛇女的话,好像这句话一下把羽墨拉回了往日的记忆中去了。

小时候羽墨生于金楚大荒一个武官的家中,因为父亲时朝廷重臣,所以家财万贯自不用细说,再加之羽墨是个男丁,一个出生在用武人世家的男丁,家里人当然是爱护有加,据说当时父亲为了庆祝夫人喜得男丁,在偌大的羽府中邀请各路亲朋好友前来庆贺,酒席持续三天三夜没停歇,足以见得羽老爷对羽墨的疼爱与器重。但是羽家毕竟是武将之家,虽然对羽墨这唯一的男丁是百般疼爱,但是羽墨的父亲可是个名副其实的狼爸,自从羽墨开始记事起他就被自己的父亲逼着整日习武,锻炼身体,强迫羽墨做一些同龄孩子根本就办不到的事情,父亲如若有公事在身不在羽府的时候,就由羽墨的祖父代着监督羽墨,羽墨的父亲就是他祖父一手培养出来的,祖父坚信铁拳下面出人才,毕竟这个结论已经在羽墨的父亲上得到过很好的验证,所以他对羽墨的要求远远比其父亲还要严格,祖父觉得当时整个大荒都是一片动荡,只有强者才可以生存下来,弱者只配是强者往上攀登时脚下的垫脚石而已,所以羽墨从小就没少吃过祖父的木杖和父亲的拳头。

羽墨刚刚出生时家里人对其的宠爱因为不记事,所以没什么印象,反倒是长大了开始懂事了,他的童年就只有强迫和呵责,所以羽墨当时不理解家人的这种爱,对家人也没什么特别的感情。

而且羽墨个子瘦小,这点随他母亲,很显然没继承父亲的优点,羽墨从小就不喜欢打打杀杀,比起整天没日没夜的训练,他对琴棋书画倒是有一种说不出的热爱,为此父亲没少撕过他的画,折过他的笔,在父亲眼里看来这都是些完全没有任何作用的东西,真正在这乱世能生存下来的只有实实在在的实力,和铁骨铮铮的拳头。为此父亲没少为羽墨操心,软硬兼施,只为其能理解自己的一片苦心。

当然羽墨是个懂事的孩子,他明白家里人对自己的期望,为此也没少努力过,可这就像是每个人生来就注定一样,有的人适合舞文弄墨,有的人适合琴棋书画,有的人适合刀枪棍棒,这是似乎都是已经注定了的,很显然羽墨生来就不是一个武将,所以他这么努力也达不到父亲和祖父给予的期望。

这样的状态一直次序到四岁那年。具体什么时候羽墨也记不太清楚,他只记得从那天开始,父亲和祖父不再督促自己习武,也不管自己每天做什么事,羽墨开始放下自己不喜欢也不太擅长的东西,每天天没亮就钻到自己的书案边没日没夜的画着画,长辈们每每经过自己房间时都是无奈的叹息,但也没管他,所以羽墨也并没放在心上。

直到有一日夜里,羽墨半夜起来如厕时,迷迷糊糊经过父亲的房间,房间内两个人席地而坐,房间里的油灯将两个人的影子照在窗上随着火光的晃动而摆动着,羽墨因为好奇,把耳朵凑了过去。

“为了咱们家的荣誉,这孩子不能留在羽府里”之前说什么羽墨没听见,但这句他听的清清楚楚声音是从自己的祖父嘴里发出的,而祖父嘴里的这个孩子应该就是指的自己。不由得吓得一身冷汗。

“虽然情况确实难以处理,但是这可是我的亲身孩子,可是您的亲孙子啊。”听这声音,说这话的人应该是父亲。

“他是我亲孙子,我又何尝不心疼呢,但是如果这次因为这个孩子的原因而牵连到咱们羽家上上下下二十口人,那可能没命的就不止他一个孩子那么简单,你也是个大人,这其中的利弊,难道你权衡不了吗?”祖父的话羽墨越来越听不懂了,但是小小年纪的他却有一股不好的预感。没敢再听下去,六神无主的回到了自己房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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