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寒枫来到齐王寝室,向他禀报一夜搜查的结果,齐王听后大发雷霆,“难道他长翅膀飞了不可?”
齐寒枫面无表情也并未吱声。
“枫儿。”齐王收起怒火,开口问道,“你说会不会是齐天那个孽子?”
“儿臣昨夜仔细检查过他的身体,并未发现任何伤痕。”
“我齐王宫可是铜墙铁壁,王宫内有一千铁骑战士日夜把守,别说是人就连一只飞蝇都休想进入,怎么可能突然出现这种事。而且又是如此之巧,恰恰就在那孽子回来的第一天晚上发生了这种事,难道你就一点都不觉得蹊跷吗?”
“儿臣先前也曾怀疑过他,可他身上确实毫无伤痕。若非如此,儿臣绝不可能袒护于他。”
齐王点了点头,思量了一会,却还是有些放心不下,“若是他拥有疗伤的灵丹妙药呢?”此话一出,齐寒枫心底一惊,可表面依然面无表情,他不动声色的说道,“捕获他时儿臣就早已搜过他的身,并无父王所说之物。”
“要不然就是有人在背后助他。”齐王不愧老谋深算,心思缜密竟将事情分析的如此透彻。
“枫儿,将他带来,本王要亲自看看。”
这句话着实让齐寒枫心里又咯噔了一下,当然他不敢有任何反常的举动,他也深知自己的父王眼里是容不得一点沙子,于是只能同往常一样,抱拳应到,“儿臣这就前去。”说完头也不回的离开了房间。
没过多久,齐天便被再次带到议事大厅,同昨天一样还是被关在了铁笼子里,神情恍惚,昏昏沉沉的。
“枫儿,他这是怎么回事?”齐王站在龙王座前,整个议事大厅里只有他一个人。
“启禀父王,儿臣是怕他兽性大发伤及无辜,故从昨天开始一直在给他喂曼陀罗。”
“原来如此。”说着,齐王走下高台来到铁笼旁,他再次细细打量着齐天,同时释放出体内的灵识,试图探知齐天体内是否也能控制灵识,然而一番探知后却是一无所获。
“枫儿,取下他的上衣。”
“是。”灵识涌动掌心,齐寒枫凭空一掌,光凭掌风便将齐天身上的衣物尽数撕裂。衣物褪去,齐天那狰狞的皮肤展漏无疑,齐王皱了皱眉头似乎有些反感。
“父王您看他的身上并无伤痕。”齐寒枫上前说道。齐王也仔细的看了一遍,确实没有发现任何异常,便立马走回高台,坐上了龙王座。
“如此说来,昨晚之人的确不是他。”齐王说道。
“儿臣也是如此认为。”
“可若不是他,那到底又会是何人呢?”
“父王请放心,儿臣已命手下开始全城搜寻,只要此人还没有离开齐王城,肯定逃脱不了。”
齐王点了点头,没有再言语。
“父王,昨夜您的话并未讲完,不知现在可否告知儿臣当年齐天之母并非难产一事到底是怎么回事?”齐寒枫突然问道。
“此事说来话长,当年诺谣执意要在齐王宫生下齐天,然而事情并没有那么顺利......”齐王刚准备将当年的故事道来,议事大厅的门外突然传来守门护卫的喊叫,“齐王后驾到。”喊声刚落,大门缓缓打开,齐王后带着齐寒秋一同走近大厅内。
“王上!”齐王后前脚刚踏进大厅,立马大叫,“臣妾已替你找到了昨晚潜入之人。”话音刚落,齐王后立马举起一只手。那一刻当齐寒枫看见时,心底一凉,要不是靠着常年征战沙场所练就成的定力,那一刻他可能会因为窒息般的惧意而直接跌坐在地。
“此人并非他人,正是这个狼种。”
齐王后高举的手中,正紧紧握着一个药瓶,正是齐寒枫昨夜交给齐天的那瓶珊骨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