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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四节 但求昭雪(2 / 2)

即使记得也无所谓。

这件事本来就是事实,咬准自己知情,秦汾开口否认,只会让人当成开脱。

他相信自己说出来,足以让朝野内外哑口无言,因为许多人都是在刻意淡忘,讳言莫深,因而调整声调,有条不紊地叙述说:“我还有一点要补充,我曾经侍驾先皇,林承惊变,掩护陛下先走,甚至以身代死……”

谢先令立刻摊开纸笔,记录下来以供参谋,于运笔如飞中扭头大顿:“你说你侍驾的是长乐王?天哪?你知不知道,当时宫门外的是当今陛下?”

狄阿鸟气急败坏地说:“我当日知道现在的皇帝是谁?”

他补充说:“我只是忠于他们皇室,管他哪一个不哪一个?”

谢先令想想也是,忠于他们皇室总没有什么错,换句话来说:当日对秦汾越忠心,以后对当今皇帝也越忠心。

他想起当日,笑道:“林承惊变前,我在庆德。我当天就判断出事情不妙,往南跑了一天一夜,而后再往西跑……”

狄阿鸟大逆不道地说:“今天我那外父说:哪有没罪的臣子。你一定要在结尾写上,我一家为皇室,为朝廷死伤殆尽,到底是功臣还是罪臣?”

谢先令自然不会把这种赌气直言放进去,起身离开,去别室写文努力。

他走后,狄阿鸟正感到闲暇无聊,朱汶汶进来。

她今日一反常态,打扮得特别妖艳,人面桃花娇欲滴,还只拿着薄薄的鹅黄纱衣罩掩酥胸,一脚踏进来,随手把民房的门关结实,背挨着门堵着。狄阿鸟左右环走,交相打量,却是在心里可惜,可惜气质出众的女郎胸部总是略缺分量,一作妖艳装扮,反输于以前情致。

他和朱汶汶还只有被下了迷药那回,回味起来,连知道自己到底破没破掉朱汶汶的处子之身都难确定,见谢小婉一走,平日吃不到嘴的朱汶汶送上门诱惑自己,食指大动,伸手想搂住她。

朱汶汶却略显惊慌。

她身子忽然僵硬了起来,好半天之后,声音颤抖着说:“我想让你答应我一件事。”

狄阿鸟毫不迟疑地答应,缓缓自她前面伸出胳膊,亲昵地搂住,附下吻着……朱汶汶没有拒绝,甚至很主动回吻着狄阿鸟,因为笨拙而气喘吁吁,用不带任何力气的小猫爪到处挠。

此时天色也已经不早,房里格外昏暗。

两人有一种昏天暗地的感觉,很快就已经身无寸缕。

狄阿鸟这才发现这间屋子里没有床,只有自己劫来的大案子,当即靠到跟前,用手一挥,把这这那那推了个干净,回身隐约看到朱汶汶就像一只赤裸的羔羊等待着狼来发落,身上获得自由的酥胸颤颤巍巍,炫耀着,把她抱起来,抚摸着进去。

朱汶汶这才抗拒,将身体后缩,恳请说:“你一定要答应我——”

狄阿鸟用尽全力往里一顶,畅快十足地说:“我什么都答应你。你就是要我的心肝,我也给你——”

朱汶汶发出了一串荡人心魄的呻吟,却把头埋到了狄阿鸟的怀里。

狄阿鸟突然感觉到胸膛上的泪水,连忙停住,问:“疼得厉害?!”

朱汶汶摇了摇头,轻轻地说:“你答应我——让我女扮男装,随你见皇帝一面。”

狄阿鸟额头一下儿渗了汗水,脑子里有个声音在说:“她要干什么?!”

他气愤地说:“你就是为了这件事勾引我?!”

朱汶汶犹豫片刻,却点了点头,大哭说:“答应我?!”

两人的身体还连在一起,格外地别扭和古怪,狄阿鸟连忙把她搂结实,问:“到底是为什么?”

朱汶汶抬起头来,眼泪流了满脸,眼睛都发着亮,她说:“人人都说我全家是因为我叔父依附李操。其实不是。我父亲。我哥哥。都是为了当今陛下。特别是我父亲,他?他是替皇帝死的,我原想陛下登基,会记得他们,给他们平反昭雪——皇帝却像是忘了一样。他怎么能忘呢。我父亲是替皇帝死了。”

狄阿鸟明白了,这儿又是一个想告御状的,责道:“你就因为这件事勾引我?

“你都是我的女人了?还要这样来勾引我?”

朱汶汶悠悠抽泣道:“我一家男人都被诛杀,母亲、姐姐还好,婶子,嫂子没入官窑,他们流放得早,要不是亲戚照顾,都是要接客的,弟弟没有过十五岁,而今不知道押在哪里,长到十五岁还是要处死……你别怪我?!”

狄阿鸟浑身发冷,连忙缩身起来,轻轻地抱住她,连声说:“我答应你,请你不要再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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