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这里还另有门道，咱们就别管了，不知道最好。”王斌拍了拍萧航的肩膀：“对了，还有人说你休假前下班后去洗手间还摔了一跤，没摔到什么地方吧。”
萧航心头一震，问：“哪个王蛋说的？”
“打扫卫生的阿姨啊，说是看见你捂着脑袋从洗手间里出来，好像还流血了。”王斌说：“阿姨还以为是地上湿滑导致的，也没说，昨天看见你上班没什么事，才说可能是看错。”
“哪里有摔倒，我不过就是撞了一下脑袋。”萧航摸了摸受伤的地方，下手是挺重的，不过魂穿过来很是恍惚，记忆交融之下什么念头都提不起，依着本能的意识回到员工宿舍，混沌之间躺在床上死睡过去，第二天醒来的时候连个疤痕都没有留下。
真不知道是魂穿带来的自行修复还是那个超凡的原因。
反正这一下，老母鸡变鸭。
凶手当时肯定是在会所内，但他现在人微言轻，各部门之间人都认不全，只能慢慢来。
萧航观察过。叶总王总两个人的警觉性很强，聊天之间察觉到有客人进来都会收声。旁边的桌子上一旦有客人落座，他们两个说话的时候都会靠近彼此。
约莫待了两个小时，两人似乎在商讨完某件事情后就转身离开了。期间萧航很有眼力劲的去送了两杯水，但还没等靠近两个人就停止不言了。
十号桌实在墙角出，稍一抬头整个餐厅都能瞧得见。
真的是不好搞。
萧航意念一动打开超凡面板看了看任务。
帮陈建国探查消息。这有些太过于笼统了，于是下班后，萧航来到一个视野开阔的地方拨通了陈建国的电话。
此时已经晚上十一点，电话那边传来的声音有些疲惫。
萧航把遇上的情形和自己从王斌身上了解的东西跟陈建国说了一下。
电话那头大多是在听着，遇上一些点提出的疑问萧航也是事无巨细的回答。
知道的就说知道，不知道的就说不知道，不加入自己的猜测，直言这些东西都是从领班那里打听到的。
交代完之后，萧航在电话里头说：“我不知道你要查什么，但现在只是想要我在餐厅等着去听他们两个的谈话是肯定不行的，我去倒水他们都会停下来交谈，根本就听不到什么消息。”
陈建国听过沉吟半响，说：“有些东西本来不能跟你说，这也不是你的职责。但现在情况有些特殊，你要是继续下去的话，肯定是要有所了解的，这要签保密协议。而且，若是被他们知道你在帮警察调查他们的话，你会很危险。”
萧航问：“为什么是我，这个场所里不是还有其他的人吗？”
这是他最想不通的地方，前身是个邋遢的网瘾少年，你这个老警察就不怕自己去告状吗？
陈建国倒没回应，说了个地名，约他明天上午十点见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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