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竹关了门,储奕闻便走上前来。
“殿主受伤了,伤的不轻,云林真人在梅园医治呢。”
“怎么回事,就去接个人,怎么会伤的。”
“下山的时候有一伙人,武功路子出奇,人数又多,殿主杀开了个口子。”
“可有中毒?”
“并无,只是皮外伤。”
“你在这里看着,王爷走了再和先生说,我去看看。”
“是。”
青竹急匆匆的赶往梅园。
屋子里的人还在喝酒,温热的房间让酒气也升的快一些。
“你真要娶那个王家姑娘?”
“不行?”
“当然不行,先不说你和熙禾,单单那王家姑娘的脾性,老子就不喜欢。”
“我娶妻,你喜不喜欢有何用。”
“哇,谢怀槿你这个渣男,看着我现在这脸,你也说得出口。”
“脸相同而已。”
“呵忒,渣男。”
“”放心吧,不娶,王玄瑞那个老狐狸,这两年也是老了,做事也越来越没有分寸。”
“切,当官当久了,官位越高啊,这心啊,忘得就越干净。”白禹棠举着酒杯眼神迷离。
权利这东西,果真是千百年不变呢,哦,不,人啊,果真是千百年都没有长进呢。
俩人都没有提云林的事情,只是说些朝中杂事,朱熙禾以前的旧事,丑事。直到亥时,楚立来接谢怀槿回府。
一进门就看见二人勾肩搭背,一口一个哥,一口一个老妹。
“王爷,该回了。”
白禹棠看了看天色。
“哥,今天太晚了,改天,改天我一定招呼好你,咱哥俩喝个痛快。”
谢怀槿已经迷迷糊糊了,随意的点了点头,楚立上前接过他的胳膊,搀扶着向外走去。
“哥,慢走啊,下次再来啊。”
说完,白禹棠便倒在了软踏上,屋子里渐渐安静了,储奕闻端了杯温茶,上前说道“主子,解解酒吧,王爷已经出府了。”
白禹棠咪开眼睛瞄了一眼,确定四周安全后,才扶着坐了起来。
“这老谢也太能喝了,还好你们家域主酒量不是盖的,把我也练出来了。”
白禹棠拍了拍已经染了绯红的脸颊,接过储奕闻的茶水。
“青梅回来了?怎么样了?”
“殿主受伤了,庄主。。。”
“青梅怎么了?不是带了人去的么?”
“下山的时候遇到一伙人,身法奇特,人数又多,殿主为了杀开一条口子,这才。。。”
“看看去。”
“主子,云林真人也在。”
“你怎么不早说。”
白禹棠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自个儿去了面纱带上,又急匆匆的去了梅园。
一进门就闻见了浓浓的血腥气。青竹迎了出来。
“先生,你怎么来了?王爷走了?”
“走了,青梅怎么样了?”
白禹棠想进去看一眼,被青竹拦下了。
“先生,阿姐伤的地方在胸口。。”
白禹棠停下了脚步。
“到底怎么回事?袭击你们的那伙人究竟是谁?”
这话是对储奕闻说的,可对方就是傻大个,除了打架啥也不会。这让他说出个所以然来,支吾了半天也没憋出个屁。
“行行行,别哼哼唧唧了,青竹,传令,须健居,全力扑在这件事上面,务必查出对方是什么人,有什么意图,知晓多少内情,能挖的都挖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