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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偶遇双姝(1 / 2)

?我和金轮法王师徒二人在破庙中订了城下之盟,想想自己凭空之间得了两个强援,自然心头舒畅之极。杨过虽然对我的用意不能全然了解,对我的毒辣手段也有几分不以为然,但看我如此高兴,出于意气也为我欣喜不已。我回身招呼杨过,道:“兄弟叫上达尔巴师傅一同过来罢。”达尔巴不懂汉语,见我们喜笑颜开,也张开大嘴傻笑。我拉了杨过对金轮法王道:“我这兄弟虽然不是同胞手足,但我俩亲如骨肉!他和郭靖黄蓉也有不共戴天之仇,今后还请大师多多照拂。”金轮法王见我对杨过如此看重,自然也顺着我的意思对杨过称赞一番。杨过见我在外人前如此关照于他,心中的欢喜感激也是溢于言表。

我见双方分外亲热,心中知道今日火候也差不多了,便对金轮法王道:“大师对于今后有何打算?”金轮法王沉吟片刻,道:“老衲听张盟主吩咐便是。”我知他为人老辣,方才虽然迫于形式向我低头,但也未必对我心服口服,当下也不推辞,道:“大师回去之后见了忽必烈,只管告诉他中原武林人士见单打独斗不是大师的对手,便对你们一行群起攻之,大师你是寡不敌众才受伤而退。至于随行众人除了你的两位高徒,也都葬身于围攻之下。忽必烈也应该是个明事理的人,必然不会责怪大师,大师的名望也自然不会有甚么影响。”金轮法王听我说得有理,道:“张盟主果然妙计。”我又道:“此番回去之后,还请大师对那忽必烈帐下颇有能为之人多加留心,如看到有心高气傲或逐名重利之徒,务必暗中加以招揽。这种人只要我们许诺给他适当的好处,多数都能为我所用。另外大师平日要多多收敛自己的武功和本领,尽量和旁人和睦相处,这样保持低调也有利于我们暗中发展势力。如有对大师不恭之人,等我们有足够的力量之后,再收拾他们不迟。”金轮法王见我言辞恳切,眼光又放得长远,不免也对我说的话深以为然。

我转向霍都道:“霍都王子此次回去后,也要潜心发展部中势力,逐步招揽能人异士方为上策。”霍都皱眉道:“只是这些年我部已经被窝阔台和蒙哥等人拆散得四分五裂,部内诸人也安于现状,早就没有多少复仇之心了。”我笑道:“据本人所知,现今蒙古各部中分为两派势力,一派主张进步,要求逐步学习中原文化,使得各部离开草原,融入汉族的城市之中;另一派主张保守,认为应当将所占之地皆变为牧场,消灭于长生天相违背的文化,不知可有此事?”霍都闻我所言,不由得大为震惊,蒙古各部之间的这种纠纷,在本族内早已不是甚么秘密,但没想到我一个中原汉人,竟对此了如指掌。他暗想张信义此人真有神鬼末测之能,实在令人敬畏不已。当下霍都忙道:“张盟主所言甚是,在下实在佩服得五体投地!”我哈哈一笑,道:“即如此王子可使人逐步挑拨双方之间的矛盾,必要时可暗中支持保守一方,使铁木真的子孙之间因此出现裂痕,到最后最好能够兵戎相见。到时王子趁乱崛起,想来不会有人注意,这样一来重振克烈部往日的雄风,应当是指日可待!”霍都听了我的分析,不由得满心欢喜,对我深施一礼,道:“如我克烈部当真有重振雄风的那一日,张盟主可以说是我们的大恩人!”我连忙扶住霍都,道:“王子过谦了,今后张某还要多多仰仗大师和阁下才是。”说罢我们两人相视而笑。

金轮法王在一旁听了我的策划,心中惊畏之意更盛。他听我所述的未来发展大计丝丝入扣,环环相连,可称细致入微到了极点;同时我居然对蒙古部族间的情况了解得如此透彻,所提出的计划恰好切入关键,看来我对今日之计已经下了不知多少工夫。由此可见张信义也是胸怀天下之辈,否则怎能对蒙古国内的大势了解得如此清楚?此人不但武功奇高,兼之深谋远虑,自己在蒙古各部生活多年,也不曾见过一人能和他比肩。日子久了,这张信义绝非池中之物!到时自己在他之下是否还能有存身之地也未可知啊。想到此处,金轮法王望向我的目光之中,不由得多了几分疑虑和不安。

我眼角余光瞥见金轮法王面色凝重,也明白自己从历史文献中看来的东西已经把他彻底镇住。我也估计到他心中定有疑虑,不过现下盟约已定,只要自己能在今后的时日中显示出过人之能,也不怕他不为我所用。想到此我对金轮法王道:“既然今日我们三方盟约已定,无论今后哪一方有需要帮助之时,另外两方也务必全力相助。我张信义先立个誓:从今日起本人和金轮法王以及霍都王子结为同盟,如他二人有需要张某相助之处,本人愿赴汤蹈火,在所不辞!如违此誓,甘受刀斧加身之苦!特在此地击掌以誓!”说罢伸出手掌。草原之人向来重信,金轮法王和霍都见我的誓词言语颇重,心中也有几分安慰。当下他二人也向天立誓,言称必守此诺。我们击掌三下,订了盟约。我却心头暗自冷笑:我方才又没说凡事要都自己亲自出马,哪天你们真的需要帮助,我随便找个人应付一下不就得了。再说将来我要是违背誓言当真有刀斧加身的话,反正脚是长在自己身上,到时我不会跑么?

等三人盟誓已毕,我们各自心怀鬼胎,面上仍旧笑逐颜开,彼此夸赞不提。到了双方分手之时,我问金轮法王道:“大师此次回到忽必烈营中,我也不能随便登门,如有事情商谈该怎样联系才好?”金轮法王道:“忽必烈的王帐在大胜关北方,离此不过三四日路程,老衲此番回到营中还要盘桓数日再作打算。如若张盟主有事相商,只管来他营中找我,老衲必定在那里恭候大驾。”我道:“即如此我们先行别过,今日定盟之事,还请大师务必不要走漏风声,否则定然后患无穷。”金轮法王当然连连表示赞同。当下我和杨过与金轮法王一干人在破庙分手,我俩带着郭芙向关内客栈赶去。

我看此时天色已隐隐发亮,心想这一晚没睡倒也不白熬,总算得了两个帮手。我心中得意之余,偏头望向杨过,却见他眉头紧皱,似乎心事重重。于是我放缓脚步,问道:“贤弟可是有甚么心事,不妨说来给为兄听听。”杨过听我忽然出声询问,未免措手不及,忙道:“小弟只是一夜未睡,有几分倦意罢了,不劳大哥关心。”我见他言语生硬,猜到他对我方才作为有些不解,便道:“贤弟休要瞒我,想来为兄方才和那老喇嘛订了盟约,兄弟定然觉得有些欠妥之处罢。你我兄弟至亲,何必为此事吞吞吐吐?”杨过见瞒不过我,又吃了我的激将,便道:“小弟心中确实有些不解,那老喇嘛绝非甚么良善之徒,大哥怎知他一定不会违背誓言。再说非我族类,其心必异,甚么时候鞑子也不能和我们汉人一条心呐!”我叹道:“贤弟此番苦心,为兄早已想到。不过现下我们势单力孤,郭靖等人又步步进逼,欲除我们而后快。倘若我们在短期内如不能迅速发展自己,非但谈不上为兄弟你报杀父之仇,自保恐怕都难以做到。此番为兄也是看准了那老秃驴是不甘于旧居人下之辈,对我们也定有所求,才冒险和他结为盟友。至于为兄方才许诺给他的甚么助他称雄西藏蒙古,完全是空头支票,他这种逐利之徒多半有投机心理,只要有一丝称雄的机会也绝不会放过。只要我们利用好他的利欲熏心之念,完全能够驱使他为我们称雄中原武林当牛作马。”杨过听了我一番话,脸上仍带几分疑惑,道:“大哥所说的‘空头支票’和‘投机’又该如何解释,也是官话么?”我才觉自己又说溜了嘴,只得苦笑道:“这‘空头支票’好比我给你开了一家张记钱庄的银票,但这世上本没有张记钱庄,你如何将这银票兑成银两啊?”杨过听了不由恍然大悟,笑道:“至于如何将这银票兑成银两,就是那老秃驴的事了,和咱们兄弟自然没有关系了!”我见杨过机灵,也笑道:“这‘投机’指的就是这种逐利之人的冒险心理,他们只是看到银票上写得白花花的银子,至于银子从那里兑现,是绝对不会去想了!”杨过接道:“等他们发觉银票是不能兑现的,我们早就走得远远的,他们这些人也只能欲哭无泪了。”我叹道:“举一反三,孺子可教也!”说罢我们都哈哈大笑起来。

我见杨过笑得畅快,便道:“兄弟切记,凡成大事者不拘小节,必要时也要不择手段。只要我们心中不怀阴险龌龊的念头,得到的结果既能有利于自己,又可以造福一方,那么但凡做事的过程中有违背常人利益之处,也全然不必介怀。”杨过天性本就洒脱不羁,听我所说正合他的心意,不由得打心眼儿里乐出来,道:“大哥说得正是,小弟也觉得这样做可比那些表面上道貌岸然,私下里阴险狡诈之人要好得多了!”我知他言语影射郭靖,也叹道:“这也是所谓‘真小人胜过伪君子’的道理。”杨过喝彩道:“好一句‘真小人胜过伪君子’,兄弟和大哥相处久了,愈发觉得能从大哥言行中学到很多道理,而且比书本上的要精彩许多!”我听杨过语出赤诚,心里也有两分感动,道:“你我兄弟亲如手足,还分甚么彼此么?今后只要我们兄弟齐心,必可力能断金!”杨过听我说得豪迈,胸中不由一阵发热,他只觉得无论今后前途如何艰险曲折,现今在我们兄弟联手面前,也好似一马平川般坦荡了。

我和杨过赶回客栈结了房钱,便带着郭芙匆匆上路。为了避免旁人看到多事,我便叮嘱杨过解了郭芙的穴道,让她随我们赶路。郭芙武功低微,对我又万分畏惧,加上又远不像其母般机智,因此一路上到也乖乖的没给我们惹甚么麻烦。我见她规矩,便也不怎么为难于她,一路上不但好吃好喝的照顾,还拿出自己当年的小流氓手段,时常逗得她开心不已。而杨过和她父母有深仇,平日里只是对她冷冷地不加言辞,两日下来郭芙反倒和我亲近一些,也不再似早些时候那般怕我了。

这一日我们来到大声关边的一个小镇,看天色不早,便在镇中的客栈投宿。我和杨过带了郭芙,来到客栈边的酒肆吃晚饭。我点了酒菜,转头对郭芙道:“明日我们就算出了大声关地界,本人遵守承诺,郭大小姐明早就可以回家了。”郭芙这几日和我相处下来,看我不似之前那般凶恶,还经常和自己有说有笑,对我的恶感到也去了不少。此时听我的话她自然欢喜,忙道:“你说得当真?”我微笑道:“我一个男子汉大丈夫,焉有说话不算数的道理!吃过晚饭我给你些银两,你买匹牲口代步,明早就走罢。”郭芙欣喜之下有些忘形,拍手笑道:“那我很快就能见到爹爹妈妈了!”我见她露出小女生的娇态,也觉得小姑娘也很有几分可爱之处,心中又起了逗弄她的念头,道:“除了见到你爹娘,还可以见到一对宝贝罢。”郭芙也不曾听出我话中之意,随口问道:“见到甚么宝贝?”我笑道:“就是那夜晚间我探访陆家庄时大喊有贼的那对宝贝。”郭芙才知道我指的是武氏兄弟,不觉微微一愣,随即想到他兄弟二人从小就对自己有意,多日不见定然十分焦急,想到此处她不由得轻轻叹了口气。我见她略带愁容,便问道:“甚么事惹得我们郭大小姐如此烦恼?”郭芙道:“我心里烦得很,你不懂的。”我听了一笑,道:“我却偏偏知道你为甚么烦心。”郭芙奇道:“你怎会知道?真是瞎说。”我道:“好,我若是猜中了,你可不许抵赖。”郭芙伸出一根白白嫩嫩的小手指抵著右颊,星眸闪动,嘴角蕴笑,道:“好,你猜罢。”我道:“那还不容易。武家那对宝贝都喜欢你,都想讨你好,你心里自然乱了。”

郭芙被我说破心事,一颗心登时怦怦乱跳。这件事她知道、武氏兄弟知道、她父母知道,甚至师公柯镇恶也知道,可是大家都觉得此事难以启齿,每个人心中常常想着,口中却从来没提过一句。此时斗然间给我点破,不由得她满脸通红,又是高兴,又是害羞,又想嘻笑,又想哭泣,一时间说不出话来。我和杨过见她满脸尴尬,不由得相视大笑。

郭芙和我们相处几日,早已收起小姐脾气,不敢随便发作。今日她突然间被我道破女孩儿家的心事,心头自然羞恼难当,当下顿足道:“你又欺负我,我不来理你!”说罢低头抽泣起来。我见郭芙娇羞不堪,也略感自己有点过分,于是便和杨过饮酒,将她放到一边。

此时店中小二上来添菜,见郭芙脸色娇红,神态颇美,不由得多看了几眼。谁知郭芙抬头看见,顿觉此人无礼,便将不敢朝我发作的脾气发到小二身上,怒道:“你看甚么看,小心我挖了你一对眼珠子!”小二见郭芙言语凶恶,又看我和杨过两个年轻男子坐在她身旁,也不敢得罪郭芙,忙道:“小人不过是看姑娘生得好看,不小心多看了两眼,还望姑娘不要和小人一般见识。”随即连连作揖。我见郭芙不依不饶,便劝她道:“小二哥方才已经赔了不是,想来这边关小镇平日难得见到郭大小姐这般的绝色佳人,常人见了当然魂飞天外,你应当感到欢喜才是,何必这样计较呢。”郭芙听我们夸奖她的容貌,心中也有几分高兴,便也不再斥责小二。

小二一边给我们上菜,一边自语道:“这位姑娘生得花容月貌,叫人打心眼里赞叹出来。不像这几天有一个常到镇上买柴米的姑娘,虽然也是生得苗条,可面目吓人之极,好似恶鬼一般,那日小人无意中见了,几乎吓出病来。”我听了心中一动,隐隐觉得小二说的姑娘似乎在哪里见过。忽听杨过在一旁道:“敢问小二哥,那位姑娘可是身穿青色衫子么?”我听他语气急切,不觉略感惊诧。小二也奇道:“不错,这位爷台认得那位姑娘不成?”杨过不答,转头急急对我道:“大哥,这位姑娘曾对小弟两次援手,实在有恩于我,没想到竟在此处相见!”我闻言方才恍然,杨过说的人定是程英无疑。

原来程英当日为李莫愁所擒,险遭毒手,适逢桃花岛岛主黄药师路过,救了她性命。黄药师自女儿嫁后,浪迹江湖,四海为家,年老孤单,自然不免寂莫,这时见程英稚弱无依,不由得起了怜惜之心,治愈她伤毒之后便带在身边。程英服侍得他体贴入微,远胜当年娇憨顽皮、活泼不羁的黄蓉。黄药师由怜生爱,收了她为徒。程英聪明机智虽然远不及黄蓉,但她心细似发,从小处钻研,却也学到了黄药师不少本领。

这一年她武功初成,禀明师父,北上找寻表妹,在关陕道上与杨过及陆无双相遇,途中示警、夜半救人,便都是她的手笔了。众少年合斗李莫愁后,她带同陆无双到这镇外山中疗伤。平日里程英常在镇中买些柴米药物,由于她脸上戴了人皮面具,显得形状古怪,因此一来二去镇中的居民都知道有一个相貌丑陋的姑娘在附近居住。杨过本就对程英十分感激,今日忽然听到小二提到她的独特装束,自然猜到那女子正是对自己两次援手之人。

我想到此心中暗喜,没想到在此处又遇到一个神雕中的美女,既然程英在镇子附近,那陆无双也必定和她一同居住。反正自己左右无事,顺路去看看美人也好。于是我对杨过道:“既然如此咱们去拜访一下那位姑娘,向她表示一下谢意如何?”杨过道:“大哥说得不错,小弟本来就受了那位姑娘的恩惠,却苦于不知她的姓名。今日既知她就在附近,无论如何也要登门道谢!”我一边点头称是,一边对郭芙道:“那郭大小姐这就回家去罢,我先给你些银子去买牲口如何?”郭芙终究是少年心性,她听杨过说一个丑陋女子对他有恩,本就十分好奇,又见我不再扣留自己,便道:“我也想见识一下杨大哥的恩人,和你们一同去罢。”说罢眼睛眨也不眨地向我望来。我见郭芙眼中有几分哀求之色,也不想拂她之意,问杨过道:“兄弟意下如何?”杨过只想马上见到那神秘少女,好向她当面致谢,也顾不得其他,因此并不反对。当下我们吃完晚饭,向小二问清了那神秘少女的居所,便向此处赶去。

我们出了镇子向西,行不到二里边看到一处茅舍立在暮色之中。杨过看左右无人,知道定是那神秘少女所居之地,正欲上前叫门,却被我一手拉住。我见杨过面露愕色,便道:“为兄和这位姑娘不曾见面,贤弟介绍时不要透露我会武功,省得有许多麻烦。”杨过虽然不明我的心思,但他早已对我言听计从,料到我必有深意,于是连忙同意。我又转身对郭芙道:“待会儿见了那位姑娘,你只说是和我们来游玩的便是,不要表露自己的身分,也不可说出我会武功,否则……”郭芙见我面色突然一沉,心中不自觉地害怕起来,也连连点头答应。

杨过来到茅舍门前,举手轻叩木门,不多时只听院内脚步声响,接着有人落闩开门。只见一位青衫少女立于门内,看她头垂双鬟,身形苗条,只是面目可怖已极,三分像人,七分似鬼,在暮色中看了更显得怪异万分。

我一看便知是程英,却也没想到这人皮面具作得如此精细,猛然看去自己也是吓了一跳。杨过却立刻认出正是自己的恩人,忙上前施礼,道:“没想到在此地看到姑娘,杨过在此当面谢过!”程英见是杨过,目光中透出几分惊喜,连忙回礼道:“不敢当杨爷的礼,怎么杨爷没去大胜关么?”杨过叹道:“却是一言难尽,那日同姑娘分别,在下时时想起姑娘援手之德。我和姑娘非亲非故,姑娘对在下的好处经常记在我心里,至今不能相忘!”程英见杨过感慨,心中也多了几分温情和羞意,一时低头无语。

我在一旁看他们两人相见,心道:程MM的身材果然一流!恩,那个劳什子面具也做工上佳,如果这门技术能传下来,奥斯卡最佳化妆岂不是我们中国人囊中之物!我正在胡思乱想之际,忽听杨过道:“我来引见一下,这位是我的结义兄长,张信义张大哥。”说罢便将我引到身前。我急忙施礼,道:“在下淮河张信义,时常听到姑娘对义弟的援手大德,张某也在此谢过了!”程英听杨过说此人是他的义兄,连忙回礼道:“张爷礼重了,小女子不过是看杨爷高义,再加上陆家妹子和小女子有旧,从中协助而已。杨爷武功即高,兼之为人豪爽,小女子对他很是敬重。”我听她一番话说得大方得体,态度谦逊温和,心中不觉颇为舒适,忙道:“姑娘也不必过谦,在下听杨兄弟说过姑娘的义举,心中着实敬佩。我和杨兄弟是过命的交情,看姑娘年纪不大,如不嫌在下托大,可称我等为兄,也省得‘爷’来‘爷’去的这般繁琐。”程英自幼受黄药师熏陶,对于甚么称呼之类也不怎么看重。她见我高大斯文,谈吐不俗,本就对我印象不错,又见我如此诚恳,便道:“即如此全听张兄的吩咐就是。”我哈哈一笑,道:“在下冒昧请教姑娘芳名。”程英答道:“鄙姓程,单名一个英。”

杨过此时方知道程英姓名,他闻言连忙再施一礼,道:“亏我一个七尺汉子,连恩人的姓名尚未问清楚,实在令人贻笑大方。”程英忙回礼道:“杨兄当时有要事在身,我一个普普通通的小女子,名不名也不是很紧要。”我看他二人如此客气,不禁也有几分好笑。此时身后郭芙半晌无人搭理,实在有些不耐烦,忍不住道:“你们再在这里拜来拜去,天就要亮了!”由于我身材高大,程英的视线被我所阻,此刻才注意到我身后的郭芙。她看郭芙容貌秀丽,仿佛有几分相识,便道:“这位妹妹是……”我叫郭芙不可说出自己姓名,本是担心她和程英相识,却见她们似乎并不熟悉,便猜测可能是黄药师不曾带程英见过外孙女。却不知黄药师在郭芙八岁时,曾带程英和外孙女见过一面,只不过相隔时日已久,两人对对方印象都已十分模糊。那日同李莫愁交手之时她们虽然见过,可是当时人多混乱,两人一时注意不到对方,此时也自然不能相认。

我见程英询问,忙拉了郭芙上前,道:“这是舍妹张蓉儿,自幼调皮顽劣,倒叫程姑娘见笑了。”一边说一边瞪了郭芙一眼。郭芙虽然不情愿被我数说,但见我目光严厉,也只得上前给程英见礼。程英性子温和,也不把郭芙无礼之事放在心上,她看郭芙清丽可爱,反倒很有几分喜欢于她。双方见礼已毕,程英便将我们一行人让到茅舍内就座。

我们落座之后,程英端上茶来。我环视四周,见所处之地虽是间茅屋斗室,板床木凳,俱皆简陋,四壁萧然,却是一尘不染,清幽绝俗。我端起茶碗轻呡一口,发觉此茶虽然不是甚么上品,但冲沏的火候恰到好处,口中也带有几分余香。我看此地环境清幽,不由得心下赞叹:程MM可真是现代社会罕见的温柔贤淑啊,莫非这就是传说中的贤妻良母不成?可惜这MM脸上戴了个劳什子,看不到她的长相,不过她在老金书中也是重要角色,想来容貌也断然不会差了。书中说她外和内刚,必然是很有主见和独立精神的美女。我在现代社会也算阅女不少,这样即贤淑又有能力的MM可是只能在梦中相见啊!

我正在一旁胡思乱想,杨过已在那边问程英道:“陆姑娘还平安罢?她伤势全好了么?”程英道:“多蒙杨兄关怀,她的伤势已经平复了。只是前几日一直想念杨兄,便悄悄外出,想来是去寻你了。”杨过听她说起陆无双,不禁想起他和陆无双相处的那几日,自己为她疗伤接骨,和她耳鬓厮磨,脸上不觉微微有些发热。我见他二人不语,便明知故问,道:“不知程姑娘和陆姑娘怎生称呼?”程英见我询问,微微欠身答道:“陆家妹子是我的表妹。”杨过方才明白为何程英对陆无双语气亲密,他只道自己在路上和陆无双有了肌肤之亲的尴尬之事被程英所知,脸上忸怩之色不由更重了几分。

我见杨过面露尴尬之色,当下心念电转:杨过这小子和陆无双年纪相仿,脾性相投,再加上二人一路同行时又有过亲密的接触,虽然没有既成的事实,但双方之间已经有些朦朦胧胧的感情萌芽。只是杨过痴恋小龙女,陆无双又有几分孩子心性,双方均未加以重视就是了。如果我在二人中间因势利导,说不定会使得杨过移情别恋。即使杨过对小龙女心念坚定,我也可以促使陆无双对他开展情感攻势,这样最差的结果小龙女和杨过多了陆无双这样一个障碍,必然使得他们之间原有的感情出现裂痕……嘿嘿!我果然是天纵奇才啊!(作者:够阴险,不愧是天生流氓!)

想到此我对杨过道:“贤弟怎么不曾对我说起过相助陆姑娘的往事,现在人家小姑娘也许是寻你谢恩去了。”杨过听我之言,不禁有些讪讪,忙道:“只是当时小弟下山寻找师父,途中偶遇陆姑娘有难,便施以援手罢了,实在不值得一提。”我笑道:“这对于贤弟可能是件小事,对陆姑娘来说可是件大事,否则她也不会去寻你了。”说罢我转向程英,道:“不知陆姑娘可曾对程姑娘提起我这兄弟是如何相助于她的。”程英微微一笑,正要开口答复,杨过早已急得额头见汗,忙道:“大哥稍等,此中有些不便提及的隐情,还是过些时候我单独和大哥讲罢。”我见杨过面红耳赤,心知不可过分询问此事,也笑道:“我这兄弟面嫩,想是羞于别人夸奖。如此也不劳程姑娘相告,我们哥俩私下里沟通一下好了。”说罢哈哈一笑。那边郭芙见杨过急得颜色更变,也觉得十分好笑,不由得笑出声来。程英自然不知表妹和杨过在途中往事,她见杨过表情急切,只道是二人之间有了私情,不由心中微微一痛。

我见时候不早,便对程英道:“此时天色已晚,我们兄妹三人还是回客栈歇息,明日再来看望程姑娘如何?”程英见我要走,道:“如果张兄不嫌寒舍简陋,这里地方到还宽敞,不如在此将就一宿如何?”我见程英主动挽留,心知她恐怕是对杨过也有些朦胧之意,心中暗道这小子艳福倒是不浅。当下我也不推辞,躬身道:“如此讨扰程姑娘了。”于是程英安排我和杨过睡在客房,自己和郭芙来到内堂安歇。我在临走之时偷偷对郭芙做了个噤声的手势,示意她不可胡乱说话。郭芙皱皱鼻子,向我吐舌做了个鬼脸,挽住程英胳膊,一蹦一跳地向内堂而去。

我铺好床铺,看杨过神态仍旧有些尴尬,便向他笑道:“兄弟莫非真是对陆家姑娘有意不成,那为兄替你向程姑娘提提如何?”杨过忙道:“大哥取笑了,小弟其实心中早有所属,对于陆姑娘确实没有其他意思。”我故作惊奇,道:“那陆姑娘为何也不告诉她表姐,偷偷离了家前来寻你?其中如有隐情,贤弟不妨与为兄说说,说不定大哥还能帮你出出主意。”杨过对我自然极为信任,当下也不隐瞒,便将自己从上全真学艺开始,到误入古墓遇见小龙女并拜她为师,再到自己如何学艺,如何和小龙女共御李莫愁,师徒间如何日久生情,小龙女如何莫名其妙离开自己,自己如何下山寻师,又如何偶遇陆无双……林林总总一一向我道来。这一番讲述足足花了半个时辰,直说得他心头往事历历在目,眼中泪光隐现起来。我虽然早就知其详情,但听杨过作为当事人从头讲述,倒也别有一番滋味,自己也听得津津有味不提。

我听完杨过一番长篇大论,也深感杨过对小龙女的痴情,心中暗道此事十分麻烦。当下我低头沉思片刻,道:“听了贤弟一番话,足见你对令师情深意重,为兄也颇为感动。不过兄弟你可曾想过,你和令师的感情是不论之恋啊!”杨过对小龙女日久情深,再加上也无人和他说过师徒相恋是违背伦理,听我之言不由得大惊,忙道:“大哥这话从何说起?”我叹道:“兄弟可曾听过‘礼有三本,天地者,生之本也;先祖者,类之本也;君师者,治之本也。’说得是自古以来天地,先祖,君师三者并列,都是伦理道德的根本,换句话说师父和父母一样,都是我们应该尊敬的长辈,你如果当真与令师成婚,就好比你和母亲或者姊妹成婚一般,是犯了大逆不道之罪啊!”杨过对此并不像小龙女那般一无所知,但他对小龙女眷恋已深,闻言不禁心中不服,抗声道:“我和姑姑清清白白,天日可表。我敬她爱她,难道这就错了?为甚么只因为姑姑教过我武功,便不能做我妻子?”我心想这小子为人坚忍,要是不给他两剂猛药,想说服他到也很难,当下叹道:“不是为兄拦阻你和令师的感情,只是你们的做法太过惊世骇俗。世人最重礼法,师徒间尊卑伦常,看得与君臣、父子一般,万万逆乱不得。到时天下之大,恐怕也无你们容身之地。”杨过怒道:“即如此我与姑姑在古墓中私守一辈子,此生别无他求!”我长叹一声,道:“兄弟可知你师父那晚明明对你表露情意,为何又忽然离你而去?”杨过平日正是为此所苦,任凭他如何冥思苦想,也不明白小龙女此举的含义,忙问道:“依大哥看却是为何?”我道:“定然是你师父发觉自己的感情犯下滔天大错,她料到决不会被世人所容,索性离你而去,躲起来永不见你。”杨过似耳边响了个轰雷,不由得天旋地转。他纵然足智多谋,也断然猜不到事情的真相,只道是真如我所说的一般。当下杨过纵身从床边跃起,向门外冲去。

我见杨过神色大变,心下已然暗自提防,见杨过暴起,忙上前拉住他的手臂,道:“兄弟要去哪里?”杨过脑中已然大乱,急急道:“我要去找姑姑,我要和她长相厮守,我要娶她为妻,我要……”我见杨过神情昏乱,当即抬手就是一个耳光。杨过被我一掌打得眼冒金星,手抚面颊半晌无语。我见他有些清醒,将他一把按到床边坐下,道:“贤弟当然也可去寻你师父,二人相守终生。可你还记得令尊大仇未报,恶人还逍遥法外么?还记得令堂含辛茹苦,独自一人将你带大么?还记得我们兄弟立誓要一统中原,成就不世之功么?如果你只要和令师一同厮守,那就当我张信义没有和你杨过结拜一场,我们兄弟在此割袍断义罢了!”说罢一手扯住衣袖,运力欲撕。杨过被我一番义正言辞的痛斥说得无地自容,见我欲割袍袖,急忙拉住我不放。我见杨过如此,知道自己刚才一番激将有了效果,当下眼中挤出星星泪花,道:“令师之所以离你而去,就是不想让你再愈错愈深,她的一番苦心天可怜见,贤弟务必要珍惜才是!”杨过看我眼中含泪,语气已然转和,又想到师父对自己的深意,义兄对自己的器重,母亲对自己的养育,父亲留给自己的深仇……他只觉得脑中一阵混乱,不由得悲从中来,扶住我的肩头放声大哭。

我知道自己的胡萝卜加大棒政策已经收到效果,现在杨过心中定然是父仇占了上风,而且他被我的意气所感,两下相加就暂时大过了小龙女在他心中原有的地位。不过杨过必然想到今后恐怕难与小龙女相见,他心痛欲裂之下情难自禁,我当然是可以理解。毕竟本人也是情场中打滚了多年的老手,想到自己被初恋情人一脚踹开时也似杨过这般伤心,不由得也有了几分猩猩相惜之意。

杨过正在我肩头痛哭不止,忽然庭院之中传来琴声。我虽不通音律,但听琴声中正平和,铮然有声,好似高山中的泉水汩汩而下,又似密林中的清风拂面而来,不觉令人心旷神怡。杨过也为琴声所感,胸中悲伤之意渐渐平和,哭声也慢慢停止。我见杨过悲痛之意渐平,便拉他起身到院中张望,却见程英在院中盘膝而坐,她膝头放着一张瑶琴,正低头弹奏。郭芙蹲在程英身旁,手托两腮静静聆听她所奏的琴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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