淑宁听得一头雾水想着怎么突然扯到五阿哥身上了?要是四阿哥或许还有点关连不过这些龙子凤孙沾上了都没什么好事。她拒绝了就说母亲身怀有孕她要留在家中照顾。婉宁一脸可惜地出了门。
出到院子正好碰上端宁回来。他身上沾了些尘土下巴略有些淤青。婉宁一把扑上去连声问道:“怎么会成这个样子?是谁欺负哥哥了?是谁?”淑宁也关心地以目光相询。
端宁微微一笑双手不着痕迹地隔开婉宁说道:“小意思玛法考我武艺勉强通过了。二妹妹来作客么?可惜我不在家。”婉宁笑着说:“四哥哥要真觉得可惜不如今儿跟我一起出去玩吧?我约了好几个朋友呢。我带你去吃好吃的?”她拉着端宁的手摇两摇撒着娇。
端宁还是温温地笑着:“听起来挺有趣儿。可惜今日我们全家要到外祖家去请安日后有了空闲再请二妹妹给我当向导吧。”
婉宁有些意外以往自己一撒娇不论是堂兄弟还是表兄弟都会乖乖听话想不到今天碰了壁不过这样才能显出这位哥哥与众不同么。
她缠着端宁略说笑几句察觉到对方有送客的意思便见好就收走了。
端宁吁了一口气转头对淑宁说:“这位大小姐可不好对付偏又不能得罪她。”淑宁笑笑递帕子给他擦汗。端宁接过就说:“现在不早了母亲身体怎么样?如果能行还是早点去外祖家吧。只怕去了要留饭如果是午后再去留了晚饭回来晚了祖母说不定会不高兴呢。”淑宁听了觉得有理便与他一起进屋跟母亲商量。
过了一刻钟佟氏叫人请回张保向老太太报告过一家人就坐着马车往娘家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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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眼十多天过去了张保日日到吏部上打听消息因国丧期间禁宴乐只好寻些旧日朋友喝喝茶探一探朝中风向。佟氏每日都去向婆婆请安又在她面前做足贤惠媳妇的样子倒没挨什么冷言冷语。端宁因父亲早就跟佟家商量好了到佟氏族学去附学免得留在府中无所事事会跟着堂兄弟们不学好。他每日去佟家外叔祖(注:佟国维)家中上半天学回来后也待在房中温习有时去库布房练练武有时去骑骑马日子过得十分健康。
淑宁听了母亲的话决定在伯爵府期间保持低调每日做女红练大字然后就是陪母亲说话解闷日子过得有够无聊的。
婉宁又来过几回见淑宁每次不是在绣花就是在练字便笑说她太过“大家闺秀”了还问:“你每天这样过日子难道就不无聊吗?”
是很无聊但淑宁又不好明说。以前在奉天时她每天都有许多事可干的现在不能出风头新奇东西是不能做了又没有朋友可以交往跟春杏玩又会被婆子说失了体统又没处买新书去外头大书房里的大部头都是闷得要死的那种诗词文集她又没兴趣除了绣花练字她还能做什么?
婉宁想了想笑了说:“不如我给你找些消遣的事儿做吧?”淑宁警惕起来不知她要找的是什么事?该不会又是那种跟阿哥们出去玩的话吧?她最近常引诱自己出去每次都提什么阿哥的太奇怪了。
不料婉宁提的却是另一件事:“不如你跟我一起去上琴棋书画的课吧?”见淑宁露出疑惑的目光她有些不好意思地说:“其实家里有给我请西席教我些琴棋书画什么的可我有很多都会了不耐烦去学它所以常常逃课。如今只有四妹妹在听呢。”
原来如此。想不到婉宁也懂得琴棋书画之类的东西看来盛名之下无虚士啊以往看这位小姐总爱玩闹的样子还以为她才女的名声是别人捧出来的呢。
只是她心里有个疑问:“好是好的只是你们如今已学了许久吧?我这才去学会不会跟不上?”
婉宁忙说道:“不会不会其实四妹是今年春天才开始学的她笨得很才学了一点你现在去绝对跟得上再说了琴棋画就罢了至于‘书’我看你已经不用学了。”她瞄了一眼书桌上的一叠字稿。
淑宁笑了:“我才学了点皮毛呢怎么会不用学呢?姐姐的老师必定是位饱学之士吧?我会好好请教的。”听起来不错就让她也风雅一回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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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听说又有雷阵雨先把刚写好的放上来免得今晚不知几点才能开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