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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清洲同盟(1 / 2)

?桶狭间一战,家主今川义元被杀,士兵多有降者,余者退回骏河,元气大伤。尾张大傻瓜织田信长一战成名,震惊当世。

厉抗奋勇杀敌,被今川义元咬伤尾指仍给予其致命一刀,功劳甚大,被破格提升为领兵。草履夫日吉丸诱敌有功,提升为武士,赐名木下,就任足轻队长。家中其余众人,各有封赏。就议训练士卒,全歼今川家族一事。

日吉丸终于得偿所愿,成为了武士,更得主公赐姓,自是欢喜无限,于是正式更名为木下藤吉郎,改服换饰,乔迁新居。

厉抗被咬伤,左手尾指断去了一小截,医师调理得定了,并无大碍。然而回到家中,张新梅却着实吓了一跳。眼见得儿子年纪轻轻,头回上阵便就去了尾指,成了残疾,日后战事连连,还不知会怎样。战场上刀枪无眼,万一有个好歹,自己孤苦一人,如何是好,这武士不当也罢,不如就在自己身边陪伴,以待终老。于是一边哭泣,一边劝告厉抗。厉抗虽自小孝顺,然而正是少年血性,头会上阵便立此大功,如何肯轻易舍弃,正待日后拼杀,再图高位。于是好言劝慰,又保证自己日后定会小心谨慎,方才劝得母亲不哭。

木下藤吉郎初成武士,心花怒放,便就于家中大设宴会,遍请家中大小重臣,以为结交。家中之人莫不知其出身卑微,只因新得主公赏识,方才有今天的成就,虽然心中瞧他不起,也多有到场祝贺者。藤吉郎大摆宴席,着力奉承,将众人捧得眉开眼笑,自此多有喜藤吉郎者。

自桶狭间一战之后,今川元义战死,一直被今川家当人质禁锢的三河统领松平原康乘机奔逃,连夜回到三河国内,便就布告天下,宣布更名为德川家康,脱离今川家族,并对今川家宣战。

今川之子今川氏真继位,家中众人多有言报仇者,然而今川氏真初领国政,每常念及二万五千士兵被织田家千余铁骑击溃,怕得不行,绝不敢出城半步,如此事过境迁,慢慢的家中臣子的心也便淡了下来。

然而织田信长的心却才刚刚炽热起来。桶狭间一战令其声名大起,又收得众多降兵,与前大不相同,乘机收回鸣海、丸根二城,又议出兵一事。怎奈北方美浓齐藤义龙每常率兵骚扰,令织田信长不敢轻动。

厉抗每日训练士卒,闲时或在家中陪伴母亲,或与前田利家研习技击之术,藤吉郎自在结交家臣,难有闲暇想见,待得再见他时,竟然听闻得他要结婚了。

原来藤吉郎与家中重臣相互来往,多有与其交厚者,其中又以浅野长胜最是与藤吉郎交厚,就将其女宁宁嫁与藤吉郎,藤吉郎大喜过望,不想自己喜事连连,竟能得家中重臣赏识,得完终生大事,立即大摆宴席,便就命人去中村迎接母亲进城居住。

藤吉郎自小生活在中村,从未离开过半步,又想自己身份低微,如今儿子身份大不同往日,不愿进城惹得他人笑话,所以坚持进城居住。藤吉郎无法可想,只得按月给予奉养,自和妻子住在城里。

如此过得半年,各人俱都无话。织田信长看看实力渐涨,有心图谋进展,却因北有齐藤,东有今川,挟持定了,急切难以作为,心中焦躁,却也难有良策。

这日城内无事,厉抗寻不着藤吉郎和前田利家,看看天色尚早,便就信步出城,在町外闲走消遣。

此时厉抗已有十七足岁,颇有其父厉纠武般身段,其打扮也与平常武士无异,只是厉抗不耐扎理头发,故此剃了个光头。母亲自小给他的那十字形饰物,还是常年挂在胸前,张新梅感念那不知名姓的传教士恩情,自小就将那些故事讲给厉抗听,那传教士曾教过这十字饰物的名称,虽不解其意,但也一发教给厉抗学知。厉抗自小记熟了,只是不晓其意,待得年纪大了,也不再将其放在心上,只将那十字饰物当作护身物件般贴身戴着。

信步走得一程,厉抗贪看山水风景,慢慢的偏离大道,转到山中小路上去,行不多远,忽见一名黑色服饰的人横卧当地,厉抗四顾无人,自上前看时,那人作忍者打扮,身子僵直,一枝短箭从背心直射进去,已是死去多时了。厉抗看那忍者衣饰上用蓝线绣了五片叶子形状,正如自家五叶指物战旗一般,方知是自家的忍者。

其时忍者修炼极为艰难,能成为忍者莫不是技艺高强之人,等闲三五人难近其身,如何却死在这里?虽然忍者间互分流派,偶因冲突而互有死伤,但仅限于流派之争,已被大名收募的忍者绝不会牵扯在内。

厉抗眼见得自家的忍者横死当场,必有事故发生,四处细细查看一番,却又寻不出个所以然,拿不定主意是先回城去报信,还是留下来继续寻查。他从未独自处理过事务,自小在母亲身边,大些便有藤吉郎陪伴,此时大是筹措。

正自徘徊间,隐隐听的山间林中有喝呼声传出,便就抽出腰间长刀,觅声寻去,打定主意先看个究竟,再做打算。

山中树林生长茂盛,虽是白日,日光却投射不进来,林中略显昏暗,厉抗一路凝神戒备,慢慢行入,听得喝呼声渐渐大了,其中还夹杂些兵刃相交的声音,心中林中有人正在相斗,心知稍有不慎,必有杀身之祸,更是打醒十二分精神,不敢有丝毫懈怠。

转过几棵大树,那相斗之人近前目前,厉抗隐在一棵大树后偷偷望去,见林中两名武士各持兵刃,与一名身着黑色短打服饰的忍者苦苦相搏。地上躺倒两人,看不清楚服饰样貌,似乎已然死去。相斗三人似乎各都带伤,尤以那短装忍者伤势为重,腰间衣裳破裂,隐见血色。但那忍者似乎技艺颇为高强,以一敌二,手中有无兵刃,竟不落在下风。

此时情势不明,厉抗不敢轻动,隐在树后静观其变。那三人相斗正酣,难顾其他,也不曾发现厉抗接近。

寻常武士动手相交,大多光明正大,招式有迹可觅,悍勇者多可获胜,故此厉抗仗一身气力,少年时便能得蜂须贺小六赏识。只是如此相博,难登技击之颠峰,与我中华之武术博大精深更不可同日而语。厉抗这几年技击之法虽有长进,然人力有穷时,一味博力,终难有长足进展,可谓已到瓶颈阶段。忍者技法,与寻常武士又不甚相同,忍者只求完成任务,但遇博杀之时,也只求将对方击杀即可,其中阴险毒辣之处数不胜数。厉抗在树后看三人相博,尽是自己平常闻所未闻的招术,一时看得痴了。

那两名武士虽然勇猛,却难敌那忍者,那忍者却因有伤在身,行动不便,一时也难获胜。斗到酣处,两名武士同时大喝一声,刀分左右,同时力劈过来,那忍者急切间不退反进,乘两人举刀过头,力用得老了,难再收刀之时,欺到一人身前,抽出那武士腰间的短刀来。另一名武士眼见那忍者攻击同伴,背对自己,大喝一声,跨步跟上,举着刀就欲劈下。

谁想那忍者夺刀后并不攻击身前的武士,算定了身后的武士必会乘隙攻击,也不转身,就身子向后倒仰,双手举到过头,顺着身子倒下的势子,将短刀尽数送入身后那武士的腹部。

那武士痛极大呼,虽被刺中要害,却不能就死,那忍者已倒在地上,正欲起身,却被那重伤的武士死死抱住,挣扎不开。另一名武士大喝一声,乘隙举刀砍下来,竟不管自己同伴死活,要取那忍者性命。

厉抗眼见一刀下去,那忍者必不能活,念及先前所见死去的忍者是自家所养募的,怕这名忍者也是,自己不能见死不救,立时大喝一声:“停手!”将手中长刀瞄着那武士尽力掷去,一边从树后冲出。

那武士忽听得有人出声,自然的回头望去,眼见一把长刀飞至,心中先自慌了。虽那长刀离自己偏差极大,无法对己造成伤害,然而其后一名武士已冲了过来,这里是织田信长境内,不知其后还有没有武士相帮,不及细想,转身就跑。才只跨得两步,只觉背后一疼,扑的倒地死去。原来那按着忍者的武士已自死去,那忍者摆脱开来,见他奔逃,就怀中掏出短箭,将其击毙。

厉抗此时才奔到近前,看那忍者一身血迹,也不知是他自己的还是沾染其他人的,整件黑色短裳被血沾湿了粘在身上,裸露出来的肌肤上全是血迹,如同地狱里的恶鬼般骇人,心中也自有些害怕,不敢近前,只远远的站定了问:“你没事了么?”

此时敌人已死,那忍者强忍不住伤势,一下坐倒在地,气喘嘘嘘,弱声道:“你是谁?为什么帮我?”

此时靠得进了,厉抗看得清楚,那忍者胸前衣用金色丝线绣了三片花瓣,自己从未曾见,不知是谁家的旗帜,却定是与自家无关了,心中暗念,怕是帮错了忙,不知如何处置。

那忍者见厉抗沉吟不绝,自喘了一会气,道:“我是德川家上忍服部半藏,这位武士大人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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