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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章 底线(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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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干什么?”

听到身后传来的极其难听的喝骂声,秦娆一把拉住了夏夜之,那赤着的身体已经越过了自己的肩膀,在阑珊灯火下,秦娆看见夏夜之的脊背在右肩胛的位置有一块伤疤,像是被什么敲过一样。

她很想问一句这是怎么回事,那或许有一个幼时调皮的故事,可是此时此地,她所有的心境无非化为一腔担心,担心这个傻瓜真的因为一时义气抑或对她……

任超的背景她不知道,但是这些年从他带自己出入过的场合,可以略见一斑。大一那年,过完十八岁生日的她第一次坐奥迪a6,第一次见识到什么是宴会。

当她随着任超在摆着香槟果盘桌前路过的时候,见到很多比她要大五岁左右的青年男女和任超打招呼,其中一个男孩子,令她印象,他叫陆堑。

“任超,来东江要是有什么事情可以找我,圈子里我还是有几个朋友,不是什么原则问题能帮我尽量帮!”

这句话在当时听来没有什么特别,直到上个学期某一日,一辆挂着东江政府牌照的车停在她的身旁,没有等她反应过来,急忙赶过来的交警便强横地将她推倒。这时,从那辆车里下来一个青年和另一个戴眼镜西装革履的中年男人,这个青年就是当初出现在宴会的陆堑。

陆堑拉起她之后,也不知道和旁边男人说了什么。一分钟后,那个将她推倒的交警便一脸惊慌失措地过来求她,说自己有眼无珠。不该冒犯,求她说两句好话,然而,很快,他的摩托车就被另一个同伴骑走了,临走时丢下一句,回去办理一下离职手续。

就是这么冷淡的一句和她没有直接干系却有很大关系的话。让她怔了许久,在诸多幸灾乐祸的嘲讽声和将她当作天外来客看待的眼光中。她感觉到得并非遇到贵人,而是一种说不出来的排斥。

直到几天后,任超跑来江大找她炫耀时,她才知道那辆车是市长陆云的车。而陆堑是陆云的独生子。

没错,她是一个不善专营的女生,在很多做梦也想住进别墅豪宅,进门出门大几十万的轿车接送,吃饭洗衣有佣人伺候的女生看来有点傻,不懂得依靠出众的姿色抓住机会,甚至在叔舅姑姨的眼里,她是一个不懂事的人,但是这并不意味着她真就简单到认为这个世界总是按照常规运行。

因为总有一些意料之外情理之中的事是很难碰到的。尽管身旁这个比她还傻的傻瓜认识一些人,但自古有一句话,民不与官斗。

也许。任超的父亲也是官呢,也许他的亲戚是官呢?

所以,秦娆十分害怕这件一点与他无关的事会连累到他,丢了学位被开除是小,其他想不到的事情呢,万一发生呢?

她会愧疚。很久很久。

“回去!”

秦娆声色俱厉指着门口嚷道,像一只啼血的杜鹃。

然而。得到的回复只是一个淡淡的笑容。

“你不是说过,我不管你你会恨我一辈子?我恐怕没有一辈子的时间让你完成这个宏愿,所以将这件事交给我吧!”

夏夜之侧着身子,将腹部那些伤痕藏在黑暗里,不让秦娆看到,他不是没有底线,只是有些事不愿在她的眼前发生,如果此生真的不可能守着她,那么就让那个有些好面子,爱虚荣,有些傻气和一点小目的但总体来说算个好男生形象的夏夜之留在她心底,其余的,就像着雨夜一样,该隐藏的隐藏,该遮蔽的遮蔽。

夏夜之在她紧紧攥着自己手腕的手背上拍了拍,像个千方百计哄骗小萝莉去看金鱼的怪大叔,声音古怪地道:“还允许我叫你娆娆吗?”

“……”

看到秦娆怔怔无言的反应,夏夜之无奈地扯了扯嘴角,暗忖难道这样小小的攻势她也要反击吗,然而秦娆紧攥的手松了一松。

娆娆?

这个称呼她一直无所谓,因为戴斌叫过,韩端也叫过,许许多多连模样都消失在脑海中的男生都叫过,却从来没有这样让她心乱如麻的感觉。莫名地,这个坚强执拗的女孩眼窝之中有两点清亮,她发红的鼻子翕动了微仅可察的一下,之后,默默轻点螓首。

“那就好,回去吧!”

“不行!”

秦娆就像被踩了尾巴的小猫,好不容易柔和下来的神情又纠结起来,哑着嗓子道:“你跑回去吧,这里离校门不远,进了学校他们无论如何也不敢难为你的。最近不要离开学校,知道么?有人叫你也不要出校门,知道么?”

“知道!”

夏夜之心中莞尔,丝毫没有因为那边又拎了一个酒瓶呼喝的阴郁男动怒,而是问了一句,“那你怎么办,娆娆?”

“我……没事!”

秦娆蹙着的眉舒展,像一棵努力走向光明的向日葵扬起笑脸,还在他*的肩膀上轻轻砸了一拳:“别忘了我是学姐!你能打得过我吗?”

你这傻气,也许在许多年后我也仍会想念……

夏夜之暗叹了声,从口袋里拿出一串钥匙,在秦娆面前晃了晃,然后放进她的运动裤的腿侧的口袋里,那湿漉冰冷的感觉让他心头微微一疼,却不忘默契地点点头:“学姐你当然厉害了,要不怎么把骑山地车那小鬼训得服服帖帖?但是你的脾气也太坏了吧,应该回去冷静冷静……好吧,我今天就大方点,让脏兮兮的小妖精去我的房子暂住一晚,记得拖拖地,有很长时间没打扫了,对了,还有一件换下来的衬衫。顺便帮我洗了……”

“你不觉得过分?”

秦娆没有笑,可也许真是笑久了的缘故,那缕温和已经渗人骨髓。在冷雨夜里分外明丽。夏夜之大言不惭地促狭道:“我不管你你会恨我一辈子,我就让你洗一件衣服,拖拖地你就觉得过分了?不愿干拉倒,还不知有多少小美眉等着干呢!”

一辆计程车在哗哗的雨声中驶过在夏夜之手臂指引下泊在了水流脉脉的路肩下,夏夜之几乎是将秦娆当作行李硬塞进车里的,趁着秦娆回答司机的间歇,夏夜之对着冲过来的阴郁男轻声道了一句:“稍等会。完了陪你们好好玩,玩个痛快!”

秦娆扒着玻璃的手刻出深深的印迹。在汽车颤动的时候,失声喊道:“我等你,我一直等你!”

“嗯!”夏夜之轻轻应了一声。

然而,秦娆努力摇下玻璃。在司机抱怨雨水都灌进车里的时候,从放下三分之一的窗口探出一截藕臂,在最前端仿佛避雷针一样立着一根葱根小指,夏夜之跑了两步,伸出右手小指勾在了她的指节上,强大的冲力带的他的小指都有些生疼,而那扇迎光的玻璃窗后,一个跪坐起来的女孩子已然泪如雨下,用手掌使劲擦抹着后窗上的哈气……

有那么一刻。他有些想把哭泣的小妖精搂进怀里的冲动,可是,如果这样的后果是将她越推越远。他情愿不要。

因为这是他的底线!

……

“傻逼,挺有种的!老子的女人你也敢抢?”

看到计程车消失在路的尽头,任超也从桌子上站起,抱着肩踩在路肩上,“秦娆生是我的女人,死了也是。你以为带她来这种穷逼来的野摊就是浪漫?傻逼,我实在跟你说吧。我给秦娆买的一件内衣,你一月也挣不回来!你说你们这些癞蛤蟆不好好窝在井底,披身杂毛非充什么天鹅,秦娆是你能搞上床的吗?”

夏夜之呵呵笑出了声,他很少这样喜怒流于表面。

“你除了会说点废话,没别的本事了?你现在要真的开上你的破车滚远了,我也懒得和你计较,娆娆一个人在家,我怕她担心……”

“操!你说什么?你他妈的破了秦娆的处了?”

刚才夏夜之给秦娆钥匙他看到了,但是以为是秦娆的,而且回忆了一下这六年里那个妞连个手都不让碰的保守,更觉得不可能。

听到秦娆和这穷逼住一块,也顾不上分辨对方是否故意气他,登时失魂落魄又恼羞成怒打断,夏夜之越是不发一言,任超越是疑神疑鬼,最后一脚踢在了手下的胯上,怒吼道:“让这个杂种上车,今天不扒了他的皮,老子不叫任超!”

夏夜之没有做任何抵抗,坐进了车内,甚至让任超小小的得意了一把,事实上在这个地方动手他也束手束脚,不如换另一个地方,好好陪这些小鬼玩玩。

手段可以不同,但目的只有一个,这些家伙为什么缠着秦娆。

半个小时后,汽车拐进了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巷道,东江夜店盛世年华的霓虹招牌在越加滂沱的雨夜里格外清晰耀眼,仿佛一个瑰丽的繁华坟冢在召唤着贪图纸醉金迷的猎物。

夏夜之心中好笑,走来走去走到了这个地方,他还能说什么?

被阴郁男推搡着下了雷克萨斯,夏夜之闲庭信步般地向着大门走去,几拨赶夜场的青年们见到这幅扮相年纪相若的年轻人,在雨伞下露出轻蔑的目光,以为是哪个神经病在出洋相,然而看到最后摔门而下的帅哥任超,有人立即认了出来。

任超的圈子本来在北方,他来东江一部分原因是家族在这里投资了一间画廊,另一部分也是主要原因在于秦娆。跟他在床第上有过羁绊的女人并不少,各式各样,但是爱这个字一直对他很陌生,自从六年前经自己当时的女朋友介绍认识了秦娆,便一发不可收拾的爱上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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