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 上(1 / 2)

?一朵花瓣,一抹艳蓝的色彩

贤人说,我看见了人间恩怨

圣人说,我看见了过去未来

佛陀说,它根本不曾存在过

我说,我什么也看不出来,我只觉得它好美!

“那你准备怎么办,回去吗?”我有点担心他的安全。这些日子我深深庆幸能认识十方,他的睿智和学识让我非常敬佩。在他的影响下,我觉得自己看世界的角度不断成熟。

“回去是肯定要回去的。涉海长老要我先别急,过几个月我的国家会派人来告之进一步的消息,然后你们国家会派飞行船送我们回去。”十方看着天空,山顶的早晨有点冷,云吹过,隐隐看见点滴星辰。他轻轻地说:“我的世界终于开始崩溃了?”

要走了吗?朋友总有聚散的时候,只是是否来得太快一点了!

我略有点颓唐地过去比赛,我的对手是个小个子。他好像是叫方一。我到裁判边报名,拿了木剑斩上场。那个方一笑嘻嘻地说:“你是文森特吧?请多指教喽!”

我被他逗笑了,道:“好说好说,请多指教!”

他也干脆,摆个起手势,直接出剑。

这一剑惊得我一身冷汗,又准又狠又快,颇具名家风范。眨眼间差点碰到我喉咙。不守舍的魂统统归窍,我赶忙后翻身避开。还没落地站稳,他剑又自上劈向我后脑勺。我矮身回剑上格,他抽剑下刺,我又下挡撩开,后退喘口气。他站在那里还是那样可恨地笑嘻嘻地看着我点点头。

我不由得来气了,他本来就有点胜之不武,还这样得意洋洋,我喝道:“失礼了!”大踏步上前,一剑刺过去。他右侧身让开,剑横着斩向我的腰。速度奇快。我再一个大踏步错过去,回身挥剑。他抽剑格挡,一脚踹向我背。我来不及避让,硬生生受了他一脚,向前踉跄几步,也是乘势避开,忙转身,彼此再过门喘口气。场外观众鼓起掌来,好像听见女孩子的欢呼声。这人是厉害,第一次见到这样的高手。

他喝道:“又到我了!”剑挑我小腹,我跃起斩他肩膀。他又小身,舞起剑花,封住我落下的去路。我要是落地,两脚准给他砍了。

急忙中,我决定赌一把,我曲起左腿,准备硬生生受他这一剑。他一看,愣了一下,剑势顿时慢了一下。我喝道:“好!”一脚踢偏他的剑,挥剑劈向他左颈。

只听见场子边上有几个女孩子和他尖着嗓子“呀”地叫了一声,我吓得急忙收剑,本来也不是性命相扑。他干吗那么惨地叫?但剑速太快,掠过他的束发。束发断掉,漏出瀑布般的乌发。

他?是她!

场外几个女孩子叫道:“方一,你没事吧!”

方一道:“没事儿!”她把头发向后盘起来,道:“来,我们继续!”

我苦笑着摇摇头道:“不打了,我不和女孩子动手。”

方一头一扬,道:“哎,你这人怎么这样啊!还挺大男人的吗你!”

场外一个有点胖的女孩子大喊道:“你这人真不害臊,连女人都不敢打!”

我又好气又好笑,和女人比,赢了她也不光彩,输了更难堪,我倒不如主动认输算了。

“裁判,我弃权。”我走到场边和裁判说。方一跑过来,大声道:“裁判,我不同意他弃权,这人真是的!我女人怎么啦?女人你就不敢比啦?”

一帮女孩子也走过来帮腔,那个胖女孩子大声嚷嚷道:“你是不是怕人家呢?怕你早讲哎,比都比了,说弃权就弃权,你们老师怎么叫你的啊?裁判,不准他弃权!”

那裁判为难地说:“人家认输你要我怎么样呢?我总不能拿刀逼着他和你比赛吧?”

方一道:“我不管,这人输之不武!”

我嘿嘿苦笑两声,忙挤出人群。霉透了!还想出人头地呢,没想到半路碰上这档子事。

十方也过来,哈哈地笑。

各个赛场还是那么热闹,我却郁闷得紧,感觉和自己没任何关系。回到寝室,有几个同学在。一问情况,都哈哈大笑。陈胜说:“她们是一群女学员。是今年刚招的女子班。个个都是不让须眉的女中豪杰。你怎么那么霉,第二轮碰上那么个女煞星啊,你要是再过几轮,说不定也不管对方是男是女,嘿嘿,偏偏第二轮就碰上,那你当然舍得弃权了。”

他说得很有道理。我点点头。

正在这时,门外吵吵嚷嚷地,几个女声喊道:“文森特,你出来!”

寝室里的人像风一般挤到窗边,我也向外看去,只见方一和几个女孩子在院子里咬牙切齿七嘴八舌。张秋道:“来踢馆啦,快,老文,给我上!干掉第一个赶跑第二个,其他全抓进来!”寝室里哈哈大笑。

我一个脑袋比两个脑袋大,硬着头皮走出去。方一叉着腰虎视眈眈地盯着我,那个胖点的女孩子冷笑道:“跑得倒挺快的,喊都喊不住!我还以为你逃下山呢,原来躲在窝里做缩头乌龟呐!”

方一道:“文森特,你输也输得干脆点,不要打不过我,说因为我是女人所以让我,你这种人我见多了!”

我有点来火了,道:“我技不如人,甘拜下风,你又何必这么咄咄逼人呢?”

方一道:“谁说我咄咄逼人啦?是你不战而逃。今天你要么把我打败,要么跟我真正打一场!”

那个胖女孩道:“不然,你向我们赔礼道歉,说一句孟云扬教徒无方,我们就饶过你。要不然,我们缠定你了!”

找我麻烦可以,说孟老师不是我就要翻脸了。我沉着脸,道:“既然你不知好歹,那我也不必客气了。”

方一道:“好,就等你这句话。你给我出来!”转身向院子外面走去。那个裁判被夹在女人群中动弹不得,幽幽地看了我一眼,被带出去。

院子外的练武场还没拆掉,大小和刚才的一样。一个女孩递给我木剑,把我推上场。云扬院的老弟兄们也跟了出来,怪声怪气地喊:“老文加油,别给男人丢脸哦!”还有人吹口哨。突然没有声音了。我回头一看,几个女孩子拿着真家伙,看绵羊般地盯着他们,只有精神上支持我的份了。

我着实有点气愤,把腰带系紧,活动活动开。

那方一重新换了束发,看起来英姿飒爽。问我:“你准备好了吗?”

我冷笑道:“你动手就是了!”

方一道:“好!一个箭步冲过来,剑刺我胸。我正在火头上,准备和她硬碰硬。略右偏开一点,回刺她。我身高手长,她还没碰到我,我倒够到她了。她不得已,侧身让开,反砍我的臂膀。我剑搭上她的剑,绞开,左脚勾住她右腿。她哎哟一声,跌倒。

我既不愿乘虚而入,便后退出圈子。方一从地上站起来,拍拍身上的灰土,咬咬牙,又出剑。我现在气定神闲,她可能练骑士剑的时间比我长,而且一定有名家指点过,但不太扎实,不像我下过苦功夫。见她剑来,我抖擞精神,大喝一声,踢向她手腕。她也很敏捷,顺势下劈,被她劈到的话,那我腿就几天不能走路了,我就顺势下踏,形成马步势,双手持剑,由背向前猛砍。这招是陈定云师兄教我们的,本来是对付长刀、大斧之类的重兵器,叫做“肩挑日月”,不是骑士剑法。果然方一临敌经验不足,当她看出我的用意想换招数时,剑已被我撞飞。我趁她身形散乱之时,弃剑,左腿左腰发力,右侧身双拳右送,大喝道:“霸王举鼎!”左拳一接触她衣衫,忽然想起对方是女人,急忙收手。右拳则打了出去,击中她的腹部。她向后跌到,一是避开我的拳力,更怕我接下来再有什么招式。所以似乎她是被我打飞,其实没受什么伤。

“方一!”场上女孩子跑过去,扶起她,方一哎哟哎哟地坐起来。那个胖女孩看她没事,又骂我:“你这人手段太毒辣了吧!摸人家女孩子的胸,还下这么重的手打女人,你还是不是男人啊!”

我喷血!

方一摇摇手道:“不怪他,他收手了,没碰到我。不碍事!”从地上爬起来,道:“文森特,你确实比我厉害,这场比赛是我输了。我输得心服口服!”

这女孩子倒是很大气,我对她的印象大有改观,道:“惭愧惭愧,承让承让!”

几个室友冒着生命危险吹口哨、鼓掌。夹杂着几声女孩子的娇斥。还有几声“哎哟”,估计遭到毒手。想到方才的失礼,我忽地脸红,更懊恼回去要被室友调笑了。对方一抱拳道:“刚才多有得罪的地方,请多包涵。”

方一一摆手道:“没事,你没有乘人之危占我便宜,你这人不错。”

还不错呢,灰头土脸地。我抱抱拳,道:“好说好说。”一众女孩子远去。

那裁判重获自由,兴奋地像只小鹿般跳过来:“哎,文森特,你赢了,快在这签个字!”

我签完字,那裁判又跳啊跳地奔向不远处一个没走的女孩子。看来裁判在死亡恐惧中与那女孩子迸出了爱情的火花。

就这样,一场闹剧后,我稀里糊涂地又进入第三轮。

和方一的交手让我知道今年骑士院确实招了女生。自尊受到了一点点的委曲,同时也纳闷这半年来为何自己都不知道在学院内还有这一班女人的存在。她们的分院在哪,怎么从未在食堂或是练武场看见过她们。不敢再多想下去,室友已经开始不断调侃我了。

晚上一合计,一共有六十多人过了两轮。大家都沉浸在喜悦中。孟老师和陈师兄也来了,很是欣喜。说:“经过学员会的统计,我们院的通过率是最高的,第二名的清风院是五成多。不过她们院人少,只有五十六个学员,而且又都是女孩子,有点讨巧的因素在里面。”

好多人指向我,哈哈地笑了。陈定云和孟老师耳语几句,孟老师也呵呵地笑了起来,道:“你辛苦了,一场比赛打了两次才拿下来。”大家又是哄堂大笑。

孟老师接着说:“第三名的风越院不过是三成多一点。诸位好好努力一下,估计前八名到我们拿四个位子应该不难。我希望第一名在我们院里产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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