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个样子还真可爱。”赞克大笑了起来，好一会儿才停下来。
“被我说中了？”李牧望着他说道，“间谍之王居然投靠了丧尸，成为了它们的爪牙，我看你还是赶紧杀掉我们吧，否则这段故事传出去，你就能永远留在历史书里了。”
“你为什么会觉得我投靠了丧尸？”赞克笑着说，“是因为我能指挥一群丧尸？还是因为我曾经和索菲公主睡过一觉？”
“要不然呢？”李牧反问道，“丧尸为什么会送你一队士兵？而且你还用它们来伏击我们。”
“说到伏击，这个我确实承认。”赞克点了点头，“但这并不代表我是恶意的，因为你们现在好端端地站在我面前。至于我为什么会有那么一队士兵，这倒是个很好的问题，但是回答起来十分麻烦，我也不确定你们能理解。”
“你说吧。”李牧说道，“我们这几天经历了足够多离奇的事情了，你现在就算告诉我们你是撒旦派来的使者，我们也不会吃惊。”
“不要乱作比喻。”赞克笑着摇了摇手指，“撒旦不是你们传说故事中的人物，撒旦没有使者，他只有仆人和奴隶。不过据说撒旦也有一个儿子，他很爱他的儿子，但他的儿子总想着要取代他。你听说过这个故事吗？正统的《圣经》里没有，但是有一本《圣经》中记载着这一切。”
听到这句话，李牧心里一颤，他知道自己无论如何也瞒不过赞克的眼睛，索性就不加掩饰。
“怎么？你见到过那本《圣经》？”赞克见他表情有异，于是问道。
“你先说。”李牧拒绝回答这个问题。
“这倒是个好消息。”赞克高兴得拍了拍手，然后说道，“看来《圣经》上说的对，所有在大屠杀中存活下来的人，都是有他的用处的。上帝给了他们各自的使命，他们也终会完成自己的使命，无论他们是否心甘情愿，因为只有上帝是全知的，上帝安排好了一切。”
“也就是说，我们也有自己的使命了？”李牧问道。
“当然，当然。”赞克不住点头道，“否则的话你们早就死掉了。”
“这个答案真叫人心寒。”李牧竟然气得笑了一下。
“不，这是命运。”赞克郑重地说道，“命运给了你活下去的意义，你应当感谢它。相反，如果你身上没有背负着命运，那么你就和行尸走肉没有分别了，也就和那些丧尸没有分别了。只不过你会吃七成熟的牛排，而丧尸直接吃生肉。”
“你的话非常有哲理，但是我想我们时间有限，如果你再宏篇大论地演讲，恐怕天就要亮了。”李牧说道。
“好吧，就像你说的，我好久没见到人类了，尤其是故人。”赞克笑了笑，然后问道，“刚才我们说到哪儿了？”
“说到你要回答我们的问题很麻烦。”李牧接口道，“为什么能控制丧尸。”
“是的，就是这个问题。”赞克笑着说，“我就说我患上了健忘症吧。”
“好在你现在想起来了。”李牧说道，“如果这时你考验我们耐心的手段，还是免了吧。虽然和你相比我只是个菜鸟，但这不能证明我是个白痴，我也受过专业的训练，知道该如何判断那些眼花缭乱的伎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