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金星道:“张居正说,请陛下将南面围营削弱兵力,他会趁机向戚继光献计,起大军由南突围,陛下可将大军暗中布南营,正好将戚继光歼于城南,那时庐江自不战而下。”
牛金星这番话,杨昭大喜,不大笑:“此计妙极,你速回复张居正,他若助朕灭戚继光,朕必重赏。”
“臣就去回复张居正。”
牛金星一拱手。
薛仁贵忍不住道:“陛下决定用张居正,为何还派耿精忠去劝降,岂非多此一举。”
杨昭扬起一抹冷笑,“耿精忠劝降其父,让朕拿下庐江,自然好,但就怕他执迷不悟,如此,张居正这招暗棋,正好发挥作用。”
“陛下英明。”
薛仁贵恍然大悟,拱手赞叹。
这番对话,大帐中,耿精忠一清二楚。
“牛金星这厮,也背叛大明,还说动张居正也跟着投 降,还想用毒计害死我父帅,幸亏让我听到诡计……”
耿精忠庆幸时,杨昭已向大帐走来。
耿精忠赶紧趴回案上,装作依旧醉倒。
杨昭步入大帐,看到耿精忠扬起一抹诡色,假装摇他几下。
耿精忠继续装醉,动也不动,还吵要喝。
“来人,把他抬回去吧。”杨昭一拂手。
薛仁贵安排下去,亲兵入帐,将耿精忠抬下去。
另一亲兵步入大帐。
“刚才帐中情况如何?”杨昭问道。
亲兵拱手道:“如陛下所料,耿精忠没醉,陛下在谈话时就窜起来偷听,陛下说的话应该听到了。”
杨昭笑了。
他就是要让耿精忠听到那番话,不然怎让戚继光知道。
第二天天一亮,杨昭亲送耿精忠离营,让牛金星陪。
“你我皆归顺,都是识时务之人啊。”
牛金星笑呵呵的跟耿精忠打招呼。
“叛国之贼,我岂跟你一样……”
耿精忠鄙视牛金星,笑呵呵道:“陛下乃当世明主,归顺陛下再明智不过,只恨没能早些归顺啊。”
那两人把杨昭吹捧半天。
杨昭假装得意的一阵笑:“耿精忠,望你务必说服你父,莫再执迷。”
“臣明白,我相信定能够说服他。”耿精忠忙点头。
“你就出发。”杨昭拂手道。
耿精忠恭敬一拱手,策马告退。
耿精忠策马而去,望庐江南门而去。
耿精忠心里有困龙出渊痛快,抽打战马,怕杨昭反悔抓他回去。
奔出百步,回头见隋营越来越远,没人再追,耿精忠长松口气
他的原本不安的脸,涌现出狰狞冷笑。
“杨贼,我耿精忠真会降你吗,不过为逃出你而已……”
耿精忠快马加鞭直抵南门。
南门城下,耿精忠勒马城前,大叫:“我乃耿精忠,放我入城。”
“我们少将军早就战死了,你休要冒充。”值守小校喝斥道。
耿精忠一直没讯,明国都以为他被害,戚继光也以为儿子被杀,还想要找杨昭复仇。
而今有人出现庐江城,称是耿精忠,小校自然觉的是在冒充。
耿精忠勃然大怒:“瞎眼东西,看本我是谁!”
小校被骂,认真往城下看去,才认出来果真是耿精忠。
“果然是少将军,快开城门,通报将军!”
城头上响起激动叫声。
城门开,耿精忠策马而去。
“真是少将军,小的还以为……”
值守小校候在城边,赔笑脸道歉。
耿精忠扬起一鞭,朝小校脸一下,瞬间脸上破出一条血印。
“瞎眼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