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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人眼花缭乱的选择中，戎哲挑了性价比和味道都比较好的牛肉锅贴和小米粥；羽澈是柚子酱拌红萝卜猪肉铺；而瑶瑶则是一碗土豆泥沙拉就满足了。
吃了一会儿，戎哲主动约瑶瑶：“对了，你下午有什么安排？”
“学姐要带我去看看学校里的一些社团，所以不好意思，不能一起了。”
“没事，我们下午也要去看一看社团，说不定能遇见呢！”戎哲还记得答应了要去堂本学长提到的道场看一看。
“嗯！那我这边吃完了，就先走啦。谢谢你，戎哲；很高兴认识你，渊羽澈同学！”
瑶瑶打完招呼后离开了。戎哲想着她虽然吃得很少，但吃饭的速度很快——果然是因为想减肥，故意饿着自己吧？
“有没有能让改变人体型的魔法？”戎哲突发奇想。
“有一些特殊的药剂可以吧？不过基本都是暂时性的，没什么大用。”羽澈等嚼在嘴里的猪肉咽下去后才回答。
“暂时性的话，对我这种想长高一点儿的就没用了。但瑶瑶她们女孩子如果想变瘦，那喝了那些会有用的吧？”
羽澈撇嘴道：“是药三分毒，常喝那些药剂对身体的损伤不小。更何况，最多也就一两个小时而已。”
“哦，那刚挤进去的衣服是会破掉的——不过，有没有能彻底改头换面的药剂？”
“问这个做什么？”
“你别误会，我只是怕别人顶着我的脸做坏事。”
“药剂不是最好的办法——我听说过一种能够抹在脸上，把原来的脸型和五官形状都融化，然后重新塑造的药。可那个过程惨痛无比，而且效果也非常不好！”
“融化…五官？！”戎哲想想都觉得恶心。
“当做是猎奇版的整容手术吧！要是真想变成另一个人的话，如果熟练掌握“变身系”的魔法，那还是有可能的！”
“变身？所以理论上是可能的咯？万一有人变成我，然后去到处做坏事怎么办？！”
羽澈笑了：“魔法不是那么随心所欲的东西。“变身系”的魔法，其原理是在他人的视网膜中呈现错误的像——是催眠术的一种。先不说灵能战士们每个都有出色的魔法抵抗力，在摄像头、录像机里面可还是原来的样子啊！”
“能骗过一些人也很厉害了啊！”
“所以说，‘眼见为实’其实也不过如此，因为人的眼睛其实是非常不可靠的东西。”
戎哲还是难掩兴奋：“那我也能学这类魔法吗？”
“每个人擅长的魔法和他/她的『本质』息息相关，而『本质』则是一个人性格、习惯、三观、思维、能力等的综合体现。如果一个人的『本质』与变身魔法相关联，那确实会很容易就学到这方面的魔法。”
疯子提到过『本质』的重要性，但并没有细说，趁这个机会正好问一下：“什么『本质』和“变身系”的魔法相关？”
“嗯…应该是缺乏自我认同感，渴望成为他人的吧？”
“啊？！”戎哲愣住了：“虽然听着挺有道理，但这样的人本身挺可悲的啊！”
“总比恃才傲物、眼高手低、自我意识过剩要好吧？”
“你是在…影射你和我吗？”
“举例子而已，戎哲你别对号入座。”
羽澈其实很想告诉戎哲，一些他以为很重要的东西和想法，其实只有他自己在意而已。
“总之，关于『本质』，老师们会花很多时间来讲，而且肯定讲得比我好！你只需要知道：说『本质』是灵能战士最重要的东西也没错；而能学习怎么样的魔法也与『本质』有关——让一个对自己无比自信，永远无法认同他人的灵能战士学习变身类的魔法，是极其困难的事情。”
戎哲想到羽澈没有对自己说自己学会的第一个魔法，看来他应该是早就清楚了自己的『本质』？可自己呢？疯子说过自己的『本质』很特别，那到底特别在哪儿？
“我的『本质』是什么？有谁能告诉我？”
“一般而言，自己的『本质』是什么，每个人心里都应该有数；如果要戎哲你来形容自己，你会怎么说？”
“这个…那肯定不会是什么好词了…没用、没特点、不自信、脆弱——这样学什么魔法好？难道诅咒别人的？”戎哲半开玩笑，但心里很难受。
“说不定还真是…开玩笑的！戎哲你其实有很多优点的，别总是看低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