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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节 到底怎么想(2 / 2)

吕宫心情很坏。

若是一般少女随他出门,恰好看到他这么倒霉,那是说什么也要陪到他身边安慰他的,安慰、安慰着就投入一连串不正当的情感。褚怡则不然。

她不是不同情吕宫,而是觉得自己没必要假好心地跟着,非要安慰得吕宫一点也不难过,也不觉得自己有那么大的本身。

与之相比,她更觉得曲曲更需要自己,在狄阿鸟与吕宫分道而行时,便毫不犹豫地取舍。

要走的吕宫也只有暗暗叫苦的份。

这一日已到半中午,四处前来赶集的乡民虽然不对,但挑担的挑担、提篮的提篮,也将大路挤成半边不通。

狄阿鸟兀自走在前面,不知道到哪去,隔了十来步的褚怡和曲曲也难问他,只好做个尾巴跟着,不时也挑挑路两旁的东西。

不消一会,前头的狄阿鸟已经从一家裁缝铺里伸出头喊。

褚怡凑到曲曲耳朵边说:“他果真要为你买衣裳,看你怎么办?”

曲曲咬着嘴唇拿出一只荷花小包,扬手作喊,声音却喊不大,只好扭身作了要走的姿态,给赵过说:“你告诉他,别让他买衣裳。要是非要花钱,请我俩吃上一顿饭!”褚怡大为意外曲曲的口气,帮腔说:“饭也不吃他一口,问问他约我们曲曲干什么,问明白了,我们就走。”

曲曲看赵过扛歪一名扁担妇女爬上泥阶,便给褚怡说:“吃他一顿饭有什么大不了的?出来也无地方说话,就跟他一起进饭馆。”

褚怡心想:这也是。他心怀鬼胎,有什么话能在大庭广众说?

狄阿鸟要还昨天摸去下井的衣裳,听了曲曲让赵过带来不许买的话,暗想:我已给她承认那件事,为她作想地说:我闯错了地方,或高声喧哗一声,或掀开你的浴罩,或碰到人了硬说是误会,别人能怎么样我?我往井里藏,还不是宁愿落井而死,也不愿玷污了姑娘的清白?我明日赔你衣裳,事情再也不提。她默然了的。可现在竟不要,什么意思?莫不是另有企图?

他心虚不已,只好带众人去吃饭。

曲曲和褚怡一来客气,二来并不常在外吃饭。不肯点菜,也只有赵过在狄阿鸟面前要吃这要吃那。狄阿鸟让他去街上买只羊提回来,只给店里出工料钱。赵过去了,饭馆掌柜在伙计的喊声中出来,和狄阿鸟计较工料费。

褚怡听狄阿鸟恶霸一样给饭馆掌柜派出十文加工费,又见掌柜花白头发的人了,求爷爷叫奶奶地围绕他转,便为掌柜说话:“你也太吝啬了吧?十来文钱太少。”

曲曲连忙用胳膊撞她,怪她站错位置。

她却把掌柜的话重复给狄阿鸟知道:“光柴也不止这个数,什么清汤,料水,手工,门面……”

掌柜受人撑腰,抬头便要:“不能少了三十文的。”

狄阿鸟怒气上来,怪掌柜手黑,立刻就羊皮,羊角,羊杂碎乱七八糟地和掌柜吵嚷计较。褚怡心想:他是不识字的大老粗,定然只是觉得人家的东西贵。她看狄阿鸟眼睛通红,像要喷出火来,生怕他突然站起来打那掌柜,折中说:“二十文。”又央求:“你就当为我和曲曲多花了十文钱罢。”

很快,赵过带羊回来。

掌柜按他们说的拨皮,下水,烹饪。

足足到晌午,带骨头的大块肉上到,狄阿鸟和赵过便拿出顺淡酒下肚的吃法。曲曲家里虽稍富裕,生活上却也不太讲究,反自然了许多,只是给狄阿鸟说:“你请我吃羊肉。我也不能不还,明天会请你吃面。”

褚怡正惨不忍睹,听曲曲要回请,便怪她没完没了了,暗道:“她到底是怎么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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