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月天 > 穿越言情 > 神雕侠侣之异时空情缘 > 第十七章 左右彷徨

第十七章 左右彷徨(1 / 1)

?我主意既定,便对金轮法王笑道:“实不相瞒,张某此次来确是有求于大师。”金轮法王只道自己料中我是来此避祸,忙笑道:“盟主客气了,只要阁下有命,老衲自当效力。”我探身低声道:“张某自上次同大师分手后,也做了几件事体,怎奈身旁除了我这结义兄弟外,确实没有个相助之人。因此此次来寻大师,便是向阁下借人来了。”金轮法王没想到我的要求和他所想的大相径庭,不觉有几分愕然,道:“张盟主的意思是需要帮手之人么?”我含笑点头称是。

金轮法王低头沉思片刻,道:“若说起帮手,老衲最为亲信之人便是霍都和达尔巴两个弟子。只是现在霍都回了部中,老衲身旁只有达尔巴一人,若是盟主不弃……”我不待他说完,忙道:“大师言重了,张某也知达尔巴师傅武功高强,为人忠直,实是大师的亲信。只是在陆家庄英雄大会之时,不少人都已见过他是大师弟子,如若请他来助我,恐怕会适得其反。”金轮法王听我所言,也知道这样不是办法,他苦思无计,脸上不由现出为难的神色。

我见金轮法王面带难色,便道:“张某记得方才大师说道忽必烈在营中设了一座招贤馆,不知那里可有甚么人才可堪一用么?”金轮法王摇头道:“这几日倒是来了些能人,但据老衲观察皆是些一勇之夫,恐怕非但不能助盟主一臂之力,稍有不慎还会坏了大事。”我听他如此说便料到潇湘子尼摩星一干人还不曾来到,便道:“我看到也未必,倘若大师方便,能否替在下引见一下忽必烈王子,顺便也去招贤馆中看上一看。”金轮法王闻言心头一喜,他素知我没有在忽必烈手下为臣之念,此次自己若是将我举荐给忽必烈,一是可以加重他在忽必烈帐中的地位,二又不必担心我和他争功,还可以借助我的武功压服对他心怀不忿之人,想到此金轮法王一脸堆笑,道:“张盟主如有此意,可说是再好不过。忽必烈王子雄才大略,平易近人,若是见了盟主这样的英雄,定然欢喜不已。”我闻言一笑,道:“如此相烦大师代为引见一下。”见金轮法王满口承诺,我又道:“大师先不要说出我这个盟主头衔,到时可称在下一声兄弟便了。”金轮法王不禁一愣,道:“这却是为何?”我笑道:“大师已然对忽必烈说了自己是被中原人士围攻所败,若是此时突然蹦出一个武林盟主来,岂不是让人生疑么?”金轮法王方才明白我的意思,他看我言语中很是为他考虑,心下也有几分感激,忙道:“张盟主说得是,那老衲就说阁下是我的忘年之交,此次是路过大营来看望老衲如何。”我笑道:“张某一介毛头小子,能和大师这样的前辈高人平辈论交,也是我的福气。”金轮法王听我说得客气,也是哈哈一笑。

当下我和杨过便同金轮法王出了大帐,一并向忽必烈的王帐走去。路上遇到的蒙古兵将见我们同金轮法王走过,纷纷让到一旁行礼。我见金轮法王面有得色,也笑道:“大师在蒙古军中威望之高,实在令张某佩服不已。”金轮法王笑道:“张兄弟过誉了,老衲无非是仗着几手粗笨的功夫罢了,怎及得阁下文武双全?”我也谦逊几句,忽然脑中想起一事,忙问道:“大师回来后可曾告知忽必烈郭靖受伤一事?”金轮法王不知我的用意,愕然道:“既和阁下商议好了应答之言,因此到不曾提起此事。忽必烈这几日招集能人,也确实是为了对付郭靖。”我心想要是你说了此事蒙古人还不马上进攻襄阳,那我不成了民族罪人么?可现下也不能让他知道我的想法,于是我便道:“若是叫忽必烈知道郭靖受伤,他定要马上进攻襄阳,此时襄阳群龙无首,忽必烈必然一战可下。此后蒙古大军长驱直入,岂不一举灭了大宋,到时我们哪里还有时间来发展自家实力?我们还是要等宋蒙两败俱伤,才好有充足的空间施展手脚。”金轮法王听我说得入理,不禁也连连点头。

这蒙古军营绵延十余里,我们走了小半个时辰才看到忽必烈的王帐。我见那营帐除了比普通的蒙古营帐大上一倍左右,外表也无甚区别。金轮法王携了我的手走进帐中,我看里面陈设也不豪华,不禁也暗暗称奇。只听金轮法王道:“王爷,今日老衲有幸给你引见一位了不起的英雄!”我见帐中端坐一人,身穿日常的蒙古服饰,正背对我们伏案读书。那人听了金轮法王之言,忙回身站起,疾步向我们走来。

我知道此人定是忽必烈,当下也想仔细看看这位倍受推崇的元帝国皇帝。只见他看起来年纪和我相仿,中等身材,细眼长眉,颚下蓄了短须,双目开合之间显得两眼炯炯有神。那忽必烈走到金轮法王身前,喜道:“多日不见国师,不想今日便带来喜讯了!”金轮法王笑道:“承蒙王爷称赞,这位便是我要引见的英雄。”说罢将我引到身前。我躬身一揖,道:“在下张信义,淮河人士,给王爷见礼。”忽必烈见我身材高大,气度不凡,眼中不觉透出几分欢喜。又听金轮法王道:“这位张兄弟年纪虽轻,却是一位当世人杰。”我微微笑道:“多蒙大师夸奖,在下愧不敢当。这位是我的生死兄弟,杨过少侠。”说着将杨过拉到自己身旁。杨过也学我给忽必烈一揖,道:“在下杨过,无名小辈而已。”

忽必烈上下打量我们二人一番,便向左右道:“快取酒来,我和两位兄弟喝上一碗。”我没想到蒙古人见面先喝酒,不觉也有几分好笑。从人即刻送上四只大钟,倒满了蒙古的马乳酒。忽必烈接过来一饮而尽,金轮法王也自干了。我见主人豪爽,便对杨过使个眼色,也是酒到杯干。我只觉此酒比起往日喝的度数要高上一些,也颇带些酸意。

忽必烈见我和杨过饮得豪爽,心头也有几分高兴,便道:“张兄看此酒可美味么?”我一笑道:“此酒辛辣酸涩,入口如刀,味道不美,却是男子汉大丈夫的本色。”心中却道:就你们这破酒,我看不过三十多度而已,要是二锅头还不喝死你们这些没见过世面的鞑子!

忽必烈听我之言不觉大喜,忙叫左右大张宴席。不多时筵席张布,酒肉满几,蒙汉食事各居全半。忽必烈坐了主席,叫我和杨过次席就座,我忙道:“在下虽和金轮法王大师有旧,但论起年纪终归是大师的晚辈,怎敢坐了大师的上首。”说罢不由分说,硬教金轮法王做了次席。那法王得我谦让,也是暗自感激我的礼数。

忽必烈见我谦和,心中对我印象更好。他等我和杨过落座,道:“国师在军中本领最高,平日也最得小王信任。今日他如此称赞张兄,倒是小王首次听闻,想来张兄年纪虽轻,定是有过人的本领。”我抱拳逊谢道:“王爷过奖了,在下不过是和大师有数面之缘,也得大师指点过武功,因此才和他结为忘年之交的。倒是大师武功高强,才智过人,令在下十分钦佩。”金轮法王听我赞他,自然也有几分欢喜,道:“这位张兄弟名气虽然不大,可是武功高强,为人好义,实是一位好汉。今日他路过大营来看老衲,我才得以给王爷引见一二。”我笑道:“大师如此抬举张某,实在令在下汗颜。在下算不得甚么,倒是我这位杨兄弟才是少年俊杰,王爷可不能小觑于他。”忽必烈见杨过相貌虽然英俊,但年纪不过十七八岁,也看不出他有甚么武功,便对杨过有了几分怠慢。杨过看出忽必烈面带敷衍之色,心中也自觉有些不快。

我见火候已到,便道:“在下此次来,也是向王爷告罪。”忽必烈闻言一愣,忙道:“张兄此言何意?”我叹道:“在下和义弟在大营南面的镇子和贵军的什长起了言语之争,本人年轻气盛,一个失手坏了那什长的性命,在下也怕连累镇中百姓,特地来向王爷请罪。”忽必烈听完哈哈大笑,道:“此乃小事一桩,我军中兵士每日自斗还有死伤,何况一个小小的什长。”说罢吩咐道:“传令下去,今日出营的将士如有伤亡的,一律不得追究当地百姓责任,违令者斩无赦!”自有左右领了军令而去。

我见忽必烈如此大度,料想他定是有了招揽之意,便道:“王爷宽宏大量,在下感激不尽。在下虽是一介白丁,也受师命不得投身军伍,但此后王爷若是有所差遣,哪怕本人身在万里之外,也定当全力相助。”一席话既说明了我不会被他收入帐下,也给他留了一些回旋的余地。果然忽必烈听我之言,不觉微微一愣,随后道:“多谢张兄美意,小王记下了。”说罢连连劝酒。

正待酒过三训之际,忽见一名军官报入帐中,那军官对忽必烈附耳几句,忽必烈一摆手,道:“你们照往日的办就是了。”那军官领命而出。我只道是紧急军务,便道:“在下今日恐怕讨扰王爷处理军机大事了。”忽必烈见我面带好奇,忙道:“只是今日兵士们得了战利品回来,向我问一下如何分配罢了,算不得甚么大事,张兄不必为此介怀。”他这里说者无意,我听了却暗吃了一惊,想起自己在未来时看过资料,蒙古军队不发军饷,向来是靠打了胜仗后劫掠金银牛马分配给将士。此地离宋界极近,想是蒙古大军抢夺了当地百姓的财物后归来,听忽必烈的言中之意,看来他们已经不是首次所为。当下我心中起了好奇的念头,毕竟自己来自和平年代,平日也只是从电视上见过这种暴行,这次有机会现场目睹,也不可轻易放过了。想到此我又和众人应付了几杯,便故作尴尬之色,道:“在下有些腹急,想请问……”忽必烈等人忽听我想上茅厕,不禁相顾莞尔,他忙唤过一名小军引我去茅厕方便。我到了茅厕后便借故支开小军,趁人不备飞身上了大帐顶端四下观望。

我在帐上隐隐听见营中东北方向颇为喧闹,便跃过几座营帐,向声音方向望去。只见百余名蒙古武士手持刀枪,押解了数百头牛羊和几十名女子,所有妇孺都穿着中原汉人的装束。旁边还围有无数蒙古兵士,其中好几个蒙古士兵伸手在女子身上摸索抓捏,猥亵丑恶,不堪人目。有些女子抗拒支撑,便立遭官兵喝骂殴击。正在此时,一个妇女怀中抱着的婴儿大声哭了起来。那女子伸手推开一名蒙古军官的手,转头去哄啼哭的孩子。那军官大怒,抓起那孩子摔在地下,跟着纵马而前,将那孩儿挑到手中长矛之上,哈哈大笑着纵马奔驰开来。那婴儿尚未死绝,兀自发出微弱的哭声。众兵士见了,也随着一同大笑……似这样的悲惨场面,我在未来世界的战争电影中已经看过无数,但此时竟是自己亲眼看到这样公然残害幼儿的景象。一时间我只觉得脸上发热,胸口胀痛,牙关咬得咯吱作响,双手不自觉发起抖来。我实在不忍再看这惨无人道的暴行,急忙纵身回了来处,自己稳定一下心神之后,装作方便已毕,起身返到忽必烈的王帐之中。

忽必烈见我回来,便不住地慰问我的身体。我强笑着应付了几句,眼前却始终闪现着那婴儿被蒙古军队残害的景象,而自己心中对忽必烈原有的几分敬意,也不知何时抛到九霄云外之中去了。我强自忍耐了片刻,便对忽必烈道:“在下昨日偶感风寒,因此今日不胜酒力,还请王爷见谅。”忽必烈只道是我当真生了病,急忙叫人备好大帐,引我前去休憩片刻。我向众人表示一番歉意,又叫杨过在席间作陪,便随从人到了帐中歇息。

我回到后帐,脑海中不住地回想那婴儿遇害的情景,心中思绪如潮。想想我自从来到这个世界,整日无非想得就是些争名夺利的勾当,即使自己偶尔脑中闪过现在是战乱之年,也并没有当作甚么要紧的事情。现在我的记忆被今日所见的惨象一激,几乎将自己在未来了解到的资料完全展现出来:蒙古军队无论攻占任何城池,只要遭到抵抗,除了工匠外全城老幼将难逃活命。单是攻占花剌子模一役,就屠杀了城中百姓百万之巨。而蒙古人建立了世界上疆土最大的元帝国后,在其短短不到一百年的统治时间里,汉族人口就由原有的近千万下降了一半有余,且蒙古人的民族分化政策,使得民族矛盾极其尖锐,生活在最底层的汉人受尽了压迫。我在未来社会之时,还是听多了民族团结的言论,根本意识不到我们后世谈到的民族矛盾在这里完全等同于外敌入侵,此时的百姓也根本不可能知道未来的中国蒙汉两族能够和睦共处。如今我作为一个可能是唯一了解未来走向的人,却将自己置身于事外,岂不是愧对自己的良心么?纵然严格来说我算不是大宋的百姓,可是自己身上流得却同样是炎黄子孙的血脉,难道我就这样看着自己的同胞被屠戮殆尽么?不行,我要帮助大宋抵抗蒙古鞑子入侵,我要唤起百姓们的斗志,我要……想到热烈处,我情不自禁地一跃而起,在帐中跺来跺去,身子上也被胸中的热血烧得滚烫。当下我恨不得马上冲出去把忽必烈至于死地,而后在蒙古军中杀他个人仰马翻……

忽然,帐外传来的阵阵马嘶声将我从幻想中蓦然惊醒。我走到帐门旁,伸手挑开门帘,只见尘土飞扬,旌旗蔽空,原来是一大队蒙古兵向外开拔,铁弓长刀,势若波涛。我也从未见过大军起行,看到这般惊心动魄的景象,自己好像一盆冷水从头顶泼到脚心,登时心中一阵发凉。就算自己杀了忽必烈,可面对这号称天下无敌的蒙古铁骑,我纵然武功盖世,又能起到多大的作用?而且南宋那个小朝廷已经腐烂到了根上,皇帝昏庸,奸臣当道,将士无能,民风软弱……这样的国家又能够抵抗蒙古人多久?纵然还有像郭靖一样忧国忧民的志士,可也是凤毛麟角,到头来他们还不是要给这个朝廷陪葬?自己为这样一个看不到前途和希望的国家拼上性命,难道就值得么?!

我思前想后,只觉得头脑发胀,心中乱作一团。眼看自己进退两难,我不由得把心一横,暗道:既来之则安之,我就不信天无绝人之路,纵然此刻似乎到了山穷水尽之时,谁又知道未来不会是柳暗花明呢?我姑且先走一步看一步,随机应变就是。想到此处我自觉放下了心中大石,便倒在床上蒙头大睡。

这一觉我也不知睡了多久,恍惚间只听有人在耳边轻唤道:“大哥醒来。”我猛地睁开双眼,却见杨过站在我的床前,满脸皆是关切之色。我强打精神,问道:“兄弟可知现下是甚么时候了?”杨过道:“已到晚饭时分了,那忽必烈看大哥身体不适,便叫送晚饭到我们帐中。小弟也是来叫大哥起来用饭的。”我不想自己一觉便睡了半日,忙起身问道:“那忽必烈可曾说过甚么?”杨过沉吟片刻,道:“不曾多说甚么,只是夸咱们兄弟如何了得罢了。大哥现下身子可觉得好些了么?”

我见杨过面带忧色,便道:“只是今日来你我兄弟赶路颇紧,为兄略感疲惫罢了,于是就慌称自己身体不适,不想和鞑子过多饮酒。”杨过听我解释,也才自放下心来。我便起身和杨过一同吃饭,看到饭菜颇为丰盛,我也猜到这定是忽必烈为了表现对我们的重视所至,只是自己心事过重,感觉此时也没甚么胃口。

我强打精神,同杨过简略吃了些晚饭。杨过见我面色凝重,问道:“大哥定是有甚么心事,能否说来叫小弟听听。”我轻叹一声,道:“兄弟觉得大宋和蒙古相比哪个好些?”杨过不想我会忽发此问,沉吟片刻方道:“小弟看蒙古人凶狠暴虐,必会给中原带来无数祸患。可是小弟自幼流落江湖,深受小官小吏之苦,那蒙古人固然残暴,宋朝皇帝也未必就是好人。大哥这一问到确实叫小弟好生为难。”我听了杨过一番说法,也知道似这等大事他也无甚办法,便笑道:“兄弟不用挂怀,为兄也是一时感慨才如此发问的。”杨过道:“兄弟看那忽必烈对大哥很是看重,席间不住向我打听大哥的打算。”我听了只是冷冷一笑,便将话题岔了开去。杨过见我对此毫不在意,便也不再提及此事。

晚饭过后,我指点杨过继续修习“易筋锻骨篇”,杨过经过十数日苦练,早就感到自己内力远高于往日,对我所说的内力为重早已确信无疑。我看他内力长进不小,也颇有几分惊讶,不过转念一想便知是由于杨过之前功力较低,因此陡然间练了武学奇功自然进步较快,日子久了提高幅度便会逐步缓慢下来,于是也就不怎么在意。

我看杨过练得认真,自己也想到杨过曾经解说过的打狗棒法尚未好好练过,何不借此机会研习一番。于是我便在脑中仔细回忆了一遍那日杨过所述的棒法,从中选了一些看来并不繁琐的招式,自己试着将其化到拳脚之中。只是杨过虽得洪七公亲授棒法,无奈也是死记硬背的招法口诀,其中的精微变化之处也无法加以领会。况且打狗棒法强调以柔克钢,招式变化没测,我一时间竟也找不到入门之法。我看打狗棒法招式精巧,和降龙十八掌走得全然不是一个路子,心里也佩服洪七公果然有些过人之处,能将这一刚一柔两门功夫练到极至的,当时除了这老叫化恐也再难以找到第二人。杨过此时早已练完收功,他见我时而闭目沉思,时而手舞足蹈,也猜到我在修习上策武功,当下也不出声打扰,自己一人悄然出了大帐,在帐外替我护法。而我正沉于苦思打狗棒法的招数,也未发觉杨过的动静。

我琢磨半晌,也不曾找到入门的捷径,也料到自己见识尚浅,若想急切间学会打狗棒法的精要也确有些强人所难。不过我想自己怎么也比古人多了一千年的知识,要是连个打狗棒法都学不好也实在是有几分不甘。我正苦思无路之时,突然脑海中灵光一现,想到这打狗棒法中的以柔克钢,和后世的太极拳八卦掌的拳理颇为相似。想想自己虽然也没学过甚么太极八卦,可大致的招式也在电视中见过,如果能将这些和打狗棒法融合一下,说不定会有些效果。于是我再次从头研习打狗棒法,发现其中的缠、引、转、卸几种招法和太极八卦中的招式有些相同之处。我心中大喜,急忙将太极中的招式和打狗棒法的运功口诀结合起来,一招一式地胡乱练习起来。练了半晌,我只觉得内息顺畅,招式圆滑,举手投足间颇有随心所欲之感。当下我也料到自己这一番误打误撞,竟然练成了一门拳法,得意之下不禁大笑起来。

杨过在帐外听我发笑,忙赶入帐中查看。他见我满脸喜色,猜到我定是练功有成,便道:“大哥这般高兴,莫不是又练成了甚么巧妙的武功?”我新招练成,正想拿人试试手段,正巧杨过在此,便也不和他客气,道:“贤弟说得不错,为兄方才悟出了一门拳法,如果贤弟有意的话,咱们哥俩推推手如何?”杨过也想见识一下我新悟出的拳法,当下也忙不迭地点头同意。

我见杨过拉开架势,便示意他先行进攻。杨过知我武功高他十倍,于是也不客气,出手便是“天罗地网势”的绝招。我见杨过招式使出,两只手掌宛似化成了千手千掌向我袭来,当下也不敢怠慢,出手便是一招太极拳的“提手上势”,只是所用心法却是带了打狗棒法的“缠”字决。杨过见我也不招架,出招竟然后发先至,一招便攻破了满天掌影,心中不觉称奇不已。他见我拳已迫近,急忙变招做美女拳法的“曹令割鼻”,意欲格开我的招法。谁知我招数中暗藏了“缠”字决,杨过和我拳掌刚一相交,便被我顺势拿住手腕,一招“手挥琵琶”将他摔出一丈多远。只是我并不曾在招式中夹带多少内力,杨过一跤摔得虽远,但落到地上也没有甚么疼痛之感。如此你来我往,交手七八招之间,杨过倒是被我摔了十余个跟头,他见我新招初成便有如此威力,心中也对我佩服到了极点。

我见自己无意中创出的拳法便有如此功效,心里的欢喜自然不用多说。杨过见我面露得色,问道:“大哥新创的拳法颇具威力,不知叫甚么名字?”我只顾高兴,方才也忘记给拳法取个名字,听了杨过的提示才作恍然,沉思片刻道:“兄弟看叫做‘迷踪拳’怎样?”杨过听罢眼中一亮,喝彩道:“好名字,兄弟看这拳法飘忽不定,虚实没测,令人防不胜防,叫‘迷踪拳’果然甚是贴切。”我听了心中暗道:想来清朝也没有知识产权一说,就算霍元甲知道了也不能告我侵权罢。于是我便对杨过道:“即如此贤弟若是不嫌为兄这两路拳脚粗笨,大哥将它传给你如何?”杨过听了自是大喜过望,连忙向我道谢不止。当下我将自己胡乱创出的二十四式‘迷踪拳’传授给杨过,并告诉他此拳博大精深,要他多多自行领悟(张信义:我自己还有好多地方不明白,要是让他问多了我答不上来岂不是很没面子?)。

我看看传完拳法已然月上中天,便和杨过分头安歇。只是我躺倒床上,脑中又想起今日在营中看到的惨剧,耳边似乎听到那婴儿垂死的啼哭,直搅得我心神不宁,久久无法入睡……想想以自己的武功,在这乱世中自保当然全无问题,可是让我眼睁睁地看着同胞受难,自己也不甘心就这样置身事外,这份心中的焦虑不安又岂是常人能够想到的。我活了整整二十五年,还是首次面对这样艰难的抉择,不知不觉间一夜已悄然过去,我却仍旧未能有片刻安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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